“哟?相爷,贵步临贱地,什么事?”温暖走上前,带着一丝调笑的问。
嘉莫云看到她一点没有受到挫败的阳光积极样子,心里有一丝恼意,
“这是两个丫鬟,专门伺候你的,还有宫里来旨,要你去给陛下看诊。”他高傲的囫囵说一遍。
温暖险些没听清他的话,瞄一眼眼前两个玲珑的丫头。
看起来还不错,应该是嘉莫云安排的眼线没错。
“什么时候?”她故作镇静的问,心里很是不安。
嘉莫云看出她眼神里的慌乱,感觉她整个人变得跟一坨石头一样僵滞,这也坐实了温暖和嬴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约定。
“他要你立马进宫,怎么你怕他?”他好奇的问。
温暖叹息一声,反问,“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嘉莫云只是狗,嬴渊可是性情不定的暴君,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何况她和他约定的事情到现在还没什么进展。
今日入宫估计会给她出难题。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嘉莫云不满。
每次看到温暖那个随意的态度,他就很炸毛。
温暖哼哼笑一声,“不能,我只会跟人好好说话。”
潜台词可惜你不是人,你是真的狗啊!
如此为难她还想让她给好脸色瞧,做什么美梦呢!
“其实只要你臣服于我,你也就不用住在这里,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嘉莫云忍气吞声,为达到目的不惜开始收买她。
温暖根本不理会他,带着两个小丫头就往里走。
“那倒是不必,拿命挣钱的活儿我不干!”
相比起来嘉莫云给的蝇头小利,背叛暴君可能死的更惨。
她又不傻,才不会做这种傻事。
嘉莫云气得眼冒金星,脸立刻黑沉下来,“柳影,记住,不许给温姨娘任何吃的,用的,全都不许!”
柳影应声是。
果然报复心重,温暖听得一清二楚。
有什么办法,遇都遇到了。
进屋后几人简单的认识了一下,两个小丫头一个叫春月,一个叫秋花,都是好姑娘,一番推心置腹后,很快就跟温暖招认她们是嘉莫云派来监视她的。
兴许是她们觉得跟着温暖走有肉吃,便顾不得其他了。
两人为茅屋添了不少东西,床什么的都铺好了。
她们给温暖收拾打扮一番,准备入宫。
温暖乘坐马车从相府到宫门口,宫门口早就安排好娇撵。
到地方,忠吾躬身上前撩开娇撵的帘子,“夫人,里面请,陛下还在和大臣商议政事,你且先进去等一会儿。”
温暖起身从娇撵里下来,手里还提着个死沉的药箱装模做样。
看一眼眼前的凤藻宫,气势恢宏,雕梁画栋。
主打的就是一个皇室至尊贵气华丽之感。
她来到凤藻宫,直接往主殿走去。
主殿里的风格也不是一般的特别,里面真的是红绸招展,一点矜持感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到勾栏瓦舍了。
温暖四处看看,瘪嘴摇摇头,真是没想到暴君喜欢这种调调。
“陛下驾到。”门外忠吾的声音响起。
温暖已经感觉到一股寒意在靠近,她深深吸了吸气,赶紧恭敬站好。
暴君的确惹不起。
嬴渊身着一袭玄色暗金纹龙袍,进来便叫忠吾放下一个盒子后屏退了左右。
他踏着闷沉的步伐,一步步走近她,最后步子停在她面前。
温暖低头缩着脖子,感觉自己被男人迫人的威势笼罩起来,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
嬴渊寒眸落在她身上,浓眉蹙了蹙,只觉得眼前的女人跟一只受惊的鹌鹑似的。
他的暗卫不是说她气势凌人连嘉莫云都不放在眼里吗?
“你那日的威风哪去了?”他嗓音低沉,轻飘飘一句话却能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寒意。
温暖眼睫僵滞的颤了颤,后脊生寒,
“臣妾不敢!”她小声的回应。
威风?她哪来那个狗胆啊?
看她那么柔顺乖巧的样子,嬴渊唇角挂起一抹幽凉的笑,暴戾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
“别做这么个恭顺的样子,孤不喜欢。”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
温柔毫不犹豫的说,“现在知道了。”
男人嘛!都喜欢追逐猎物的感觉,也许暴君就是不喜欢小白兔,更喜欢野一点的。
可她为什么要让暴君喜欢?
“陛下,不知你召我来所谓何事?”温暖声音乖软,看起来就是一坨任人揉搓的小面团。
嬴渊轻笑一声,凝视着她清澈无杂质的一双无辜眼眸,眨眼识破她的心思。
明明他已经说过不喜欢恭顺的女人,偏她还一副任人宰割的逆来顺受样。
“当然是有要事,你也收到孤的好意,下面就该谈谈你该如何为孤办事。”他语气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温暖点点头,感觉也无可厚非。
暴君怎么能容忍她吃干饭。
“陛下吩咐,我一定照办。”她十分顺从的样子。
嬴渊没有立马说话,迈步走开去到一旁的桌案上懒靠着。
温暖目光追随他。
不得不说嬴渊真的很会长,随便往哪儿慵懒一靠就宛若一幅世界名画。
“过来!”他语气强硬,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案。
温暖眼神闪躲,心里很是慌乱。
真的很想问,我可不可以不过去。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嬴渊打开盒子,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罐子,上面还有一把冷光乍现的匕首。
温暖直觉感受到这个东西很邪性。
记得不错的话嬴渊自小忍受蛊毒折磨,所以常年命人暗地里研究解蛊药,也拿人做试验培养蛊。
该不会是要拿她当小白鼠吧?
{统统,救命,暴君要不干人事了,我的治疗异能能解蛊吗?}她在脑子里与系统交流。
{可以的哟!暖暖你大胆滴往前走,你的金手指在某些方面很粗很强的好吧!}统统傲娇。
温暖松口气,回过神她的手就被暴君捏着划开一道口。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放进黑罐子里,感觉浑身被蚂蚁啃噬似的。
可恶,暴君果然狠毒。
待到嬴渊松开她的手,她便一刻也不敢耽误在脑子里默念,
‘复活吧我的爱人…不对…不对解除温暖身上的蛊毒,解除温暖身上的蛊毒,解除温暖身上的蛊毒。’
有那么一丢丢中二,脚趾母抓地。
不过真的有用,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身上真的没有那种酥酥麻麻的刺挠感。
嬴渊看温暖那懵懵懂懂的样子,心想不知一会儿告诉你是蛊毒还能不能继续跟他装恭敬柔顺。
“爱卿可知这是什么?”他淡漠的问。
温暖听出他语气里隐隐有一丝整蛊人的兴奋,心里腹诽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难道不是蛊毒吗?”她一脸天真平静的问,偏不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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