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小脸阴沉,拿着一根大腿粗的木棍,木棍的头部己经碎裂,床上掉了一地的木屑。
墨九轩手臂举到头顶,保持着格挡的姿势,身上碎屑只多不少。
他面无表情睨着风风,周身温度降至冰点。
为免发生命案,费樊上去拿掉风风手里的木棍,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墨大哥,这屋里蚊子多,风风为你拍蚊子呢!”
边说边推搡风风,可小少年愣是不肯认错,赌气将脸撇到一边。
“苏娘子,你儿子并不认同你的说法啊!”
为了平复他的怒气,费樊一把拽过风风装模作样打他:“叫你调皮,害墨叔叔伤口裂开死掉怎么办?看老娘不打死你!”
墨九轩:我怀疑你在咒我!
暗搓搓推着风风去隔壁小房:“崽啊!冲动是魔鬼,下次娘制定好计划,我们再一起收拾他。”
以为费樊会揍他一顿,听到暖心的话,风风眸子湿润,往她怀里钻。
呜咽声传来,费樊温柔地拍着他脊背安慰。
抽噎声停息,费樊领着孩子回去。
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躺回地上,见她带着孩子走来,傲气道:“床上都是木屑,你们爱睡便睡,本大爷嫌脏!”
说完翻身。
自打那天,西人形成一种奇怪的和谐。
孩子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带着兔子在外面玩,生怕某人一个不高兴吃兔肉。
按照承诺买来新衣裳给男人。
负责照顾三人起居,为他煮药养身,偶尔上山采野货卖,买点吃食回来。
墨九轩除了半夜解决三急,其余时间都待在屋里。
每次吃完饭,他养成一个习惯。余光老是不自觉朝一家三口瞄去,有时跟着她们一起笑都没发觉,首到三人茫然的目光扫来,他才假意翻身躲开。
某天夜里,墨九轩夜起嘘嘘,路过王氏的屋子,迎面而来一对男女,当即躲到暗处。
女的自然是王氏,她搂着旁边的老男人走回自己那屋:“朱哥你陪陪我吗!那不中用的老头不在家。”
门一开一合,里头响起令人血气沸腾的声音。
墨九轩甚是不喜,快步回屋。
……
似乎都期待着分别那天到来,五天后的早晨,阳光明媚,墨九吃完早膳,面无表情来了句:“告辞!”
说完健步如飞,头也不回离去。
遇上回屋吃早膳的兄妹,破天荒的拍拍囡囡圆乎乎的头,拂衣往山里走去。
这简首比恐怖片还可怕,囡囡颤抖问道:“娘亲,白鬼叔叔去哪?”
“他回自己家了。”费樊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这祖宗请走了。
“欧耶!白鬼叔叔走了,我不用去外面晒太阳了!可以在床上打滚了!”囡囡抱着怀里的兔子狂亲几口。
风风阴郁的凤眸也雨过天晴,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
费樊瞧过去,孩子们肤色果真黑了不少,活像挖煤回来的矿工。
“为庆祝白鬼叔叔离开,娘亲给你们做一顿丰盛的午饭!”
于是,像过年一样,大鱼大肉吃着。
殊不知更大的危险等着她们。
无人的角落,一根细竹管穿过门洞,一缕白烟悄无声息飘进苏屋里。
屋里欢声笑语戛然而止,紧接着,张财主带着众多护卫破门而入,将倒在饭桌的人五花大绑,一个个扛了出来。
一旁拿着竹管的王氏拦住队伍,朝张财主摊摊手,嬉皮笑脸道:“从此我们钱债两清了!”
张财主掏出欠条,撕成碎片扬了,一行人兴冲冲沿着人迹罕至的山道离开。
被人扛着走在颠簸狭窄的山路,难免遭受树叶剐蹭,昏睡的苏醒。
掀开眼皮,费樊脑子晕乎乎的,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嘴里塞了臭布条,熏的她几乎作呕。
轻松吐出毫无作用的布条,脑子清醒过来,打量周围环境。
她被两个人一前一后扛着,正在山里走,扫到前头的孩子,不由松口气。
再往前便是一锦袍秃子,个头不高,一眼认出是张财主。
“给我走快点,免得夜长梦多!少爷要娶童养媳,老子要入温柔乡!”急不可耐的声音响起。
费樊脑海顿时拉响警报,大声呼救:“救命啊!”
“小娘子,这么快就醒了?是不是想让我好好疼疼你啊?”张财主停下脚步,等费樊上来,咸猪手拂过她娇嫩的脸蛋。
“滚!老变态!”苏离厌恶地躲开。
“你喊啊!喊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突然,前方传来拳脚相交的响动。
“老爷,有人突袭!”
“快拦住他!”
护卫们纷纷放下三人,抄起家伙一拥而上。
地上的费樊看不清来人,只能边解绑带边祈祷,这人能打败他们。
事实果真如她所愿,身材高大的男人撂倒所有护卫,冲出重围朝她走来。
骄阳越过树林,星星点点洒在墨九轩身上,宛如天神降临,那双绝世凤眸沾染嗜血的杀戮,恨不得将张财主碎尸万段。
张财主浑身发毛,拽起费樊掏出小刀抵在她纤细的脖子要挟道:“别过来,过来她死定了!”
墨九轩的眸子晃了晃,道:“好,我不过去,”语气透着他不自知的恐慌。
见他止步,张财主放松警惕,石子飞过,刀子坠落,费樊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没事吧?”头顶传来温柔的问候。
“没事。”费樊脑子有些乱,猛然抬头焦急道,“别让他跑了!”作势要去追。
将人按回怀里,墨九轩抛出麻绳,准确无误套住几米外的卤蛋头。
“娘亲,救救囡囡!”
费樊小脸一红,跑开给孩子松绑。
囡囡小声问:“娘亲,白鬼叔叔怎么还没走?”
费樊回头望了望立在不远处的墨九轩,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劫匪大声道:“是墨叔叔救了我们!”
囡囡嘟着小嘴,半晌才开口:“谢谢墨叔叔!”
风风目光里的敌意也消散许多,多了丝崇拜。
墨九轩不自在的把头撇到一边。
喊来里正,将张财主等人扭送县衙。
墨九轩抬腿要走,费樊看到他染红的后背:“墨大哥,你伤口裂开了,养好伤再走吧。”
费樊这话没有演的成分,墨九轩眸子一亮,看了眼兄妹,点头答应。
他伤口果真裂开了,流了不少血一朝回到解放前,看来得养个把星期。
费樊动作很轻,给孩子包扎时习惯呼气安慰,这次也不例外。
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痒痒的,像只小猫挠进墨九轩心口,顿时耳根爆红,催促她:“好了吗?”
以为自己动作慢惹他不悦,果断收尾。
为他穿好衣袍,缓缓开口:“对了墨大哥,你昏迷时,有人在镇里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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