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大虎等人前来的地痞无赖中,有一个长得鼻歪眼斜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眼珠一转狡辩道:“真是阴险狡诈的小娘们,竟然趁爷等不注意,把蜈蚣偷偷爷们的身上,果真是黄蜂两头毒,最毒妇人心”
云雪嗤笑,拍手笑语:“人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长得这么丑的人还出来吓人,还能满嘴、颠倒是非黑白,倒是你的能耐!不过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有何人能作证我碰过你们,往你们身上放过蜈蚣呢?”
那中年男子倒不含糊,一双鼠眼扫视在场众人,冰冷无情带着几分讥诮跟警告地说:“那又有谁能作证是我们哥几个往你的汤里放蜈蚣呢?大不了哥几个蜈蚣,把蜈蚣当养吗?”
在场众人明知他睁眼说瞎话,却无人敢站出来来跟他质证,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对于这样的地痞流氓,老百姓天生害怕,纷纷低下头去,连带羞愧之色。
肖白彩目光炯炯望着那男子,嘴角含笑,并不言语。她在等,她有的是办法让现出原形,她要看还能满口胡言些什么。
大虎倒是黑眸陡然一抹慌乱,悄悄地伸手扯了扯那中年男子的衣袖,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中年男子却衣袖一甩,一把推开大虎的手,眼睛首勾勾地望着蒙着面纱却身段窈窕话语轻柔的肖白彩,色眯眯地说:“既然无人能作证是我们哥几个往汤里面放蜈蚣害自个,那么一定是你们的错!今儿大爷几个看在小娘们你的面子上,只要你当着众人的面给哥几个道歉,赔偿哥几个的医药费,再让下厨的炒几个好菜,小娘们你陪哥几个喝几杯,乐呵乐呵,哥几个就大量放你一马!”
在场众人一阵吸气声顿起,就知道王海几个泼皮无赖仗着这些地头蛇,了七府管事那棵大树,好心,以为这有间饭庄的娘是单身好欺负,想来一箭双雕财色皆收呢。
掌柜陈二心下大惊,脸色惨白,也抖哆,着声音对肖白彩说:“主子,要不你先回去,这里我能应付!”
肖白彩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邪魅的冷笑,慵懒中带着几分冷魅,冲着那中年男子说:“就凭你!”
肖白彩站首,目光如刀朝那男子跟他的同伙望过去,语带讥讽:“就你们这些腰弯背驼、腿脚打颤,长得一副歪瓜裂枣的像个鬼样,七次能行吗?一看就是短命样,所以到底谁让谁好看还说不定呢?”
那人倒想不到肖白彩如此不好糊弄,索性搬出七府的名头来恐吓彩说:“我看你是不见不掉泪,你若是再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就去七府管事告你一状,到时定要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又是该死的七府!肖白彩心中气急,但还未说出话来,一声充满气息的冷喝声清晰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打断了她的思路。
“本倒要看看,究竟是我府里哪位管事瞒下,狗仗人势给了你们这些杂碎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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