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岳晓慧醒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全身也跟散架一样,他昨晚是被鬼压床了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李伯怎么还不叫他吃早餐,难不成又跟哪个阿姨鬼混去了?
“师尊,您终于醒了。”
瞧着突然闯入视线的萧北,侯岳晓慧沉默了。
啊对,他己经穿书了,还绑定了一个系统,一个企图弄死他的傻逼系统。
许是心有所想,他脑子里又出现了机械声。
【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师尊,你昨晚吓坏我了。”额头上的凉意让他回过神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萧北头上还有些许的露珠,也不知道在门外待了多久。
或许是以前受的罪太多,养了一年,萧北的脸上还是透着一股营养不良,眉骨那里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整个人小小的,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其实如果没有侯岳晓慧,萧北也许早就死在那个肮脏的人世间了。
一个才从地狱出来,好不容易见到光的少年,他这是又要亲手把他推下另一个更深的深渊吗?
侯岳晓慧继续沉默。
【检测到目标人物,请宿主做出积极的行为。】
脑海里不带丝毫感情的机械声让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想到昏迷前的那一下,侯岳晓慧承认,他怂了,因为真的是太痛了。
本来他以为凭着他这具身体战力天花板的修为,就算是有什么惩罚,也无关痛痒。
没想到…
算了,他还是乖乖完成任务吧。
尊重他人命运,放弃助人情结。
更何况他自己目前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活下来也不容易,他要完好无损的回到现实世界。
收回思绪,侯岳晓慧瞥一眼萧北,指尖灵力翻涌:“别碰我,跪下。”
猝不及防,萧北被掀翻,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嘴角流下血液。
昨夜被侯岳晓慧打了一掌,己经是受伤不轻,因着担心自家师尊的安危,后面也只是草草的处理了一下,就在门外守了一夜。
现在又来一下,萧北只感觉整个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但是他顾不得疼痛,一张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师尊?”
自从带他回不老阁以后,师尊待他都是温和得不得了,从来没有如此过。
他是不是犯什么错了。
侯岳晓慧不忍看萧北的神情,别过头不看他。萧北却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仿佛要看出点什么。
一时之间,陷入沉默。
最终,还是萧北败下阵来。只见他调整了身体,恭恭敬敬跪好,双手平放在地上,俯首贴于掌上,声音虔诚。
“弟子生于微末,性子粗鄙。若弟子做错什么,还望师尊责罚。”
“只求师尊切莫不理弟子。”
卑微,是的,就是卑微。
对于现在的萧北来说,侯岳晓慧简首就是他的一切。
从每天在街上乞讨,跟无数乞丐抢饭吃,每天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到现在的衣食无忧。
现在的生活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侯岳晓慧扭过头,盯着地上的人,开口道:“以后搬去与杂役弟子同住,每个月的灵石减半,每日需将沧浪阁里外仔细打扫一遍,且伺候我的日常起居。”
“如果做不好,自己跪下领罚。”
沧浪阁,就是侯岳晓慧的居所。
“是,弟子谨遵师尊教诲。”萧北立马回答。
仿佛感受到侯岳晓慧的视线,他抬起头,有些胆怯却还是坚定的看着侯岳晓慧,“弟子做错了什么,还请师尊明示。”
萧北自幼见遍了人间冷暖,洞察人心的本事也是炉火纯青。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师尊待他,好像不一样了。
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萧北的目光过于纯粹,是历经了世间险恶,对人戒备疏离,却唯独对他保持孺慕之情。
侯岳晓慧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他没被这样看过。
既陌生,但更多的是生理心理上的不适,让他很反感。
一道灵力过去,将萧北的脸扇向一边,声音冷冰冰的。
“别这么看着我。”
末了,薄唇里又蹦出两个字。
“恶心。”
然后萧北就被毫不留情地丢了出去。
真是难搞。
侯岳晓慧在心底长叹一声,整个人毫无形象地瘫在床上。
他只想死在床上。
人生何必这么多是是非非呢。
只是,在他正准备再眯会时,沧浪阁来人了。
“哇,师弟,你没事吧!”
一阵风风火火的声音过后,侯岳晓慧眼前多了一男一女。
女子一袭青衣,长相极其张扬,具有攻击性,手里还拽着一名红衣男子的衣袖。
相对而言,男子就沉稳的多,虽然是被拽着,但气息平稳,仍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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