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虽然习惯了不吃饭,但宰相大人一番心意,我也不能辜负啊。
宰相大人这么辛苦,以后自己吃就好了,不用顾及我的。
毕竟~,我要吃,也是吃不一样的饭菜。”
长意声音魅惑,听的人心尖发颤。
接过安临手里的筷子,举止间,都在避开安临的触碰。
安临把他的行为都看在眼里,他倒想看看,这位花魁长意,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看似妖娆妩媚勾人,实际上倒像个极其冷淡的。
甚至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他哥哥一般的性子。
看着处处语言撩拨,行为上又处处避开他的触碰。
看似近在眼前,触手可得,实际上相隔千里。
他为什么不喜欢还要这么做?
他是风光无限的花魁,爱慕者无数。
随意发话,有的是人为他卖命。
难道又是采菊东篱背后的势力?
安临不明白,压下心里再次翻涌的思绪。
“不吃饭,就凭丹药,我怕到时候意意会坚持不住的。”
安临眼睛弯成月牙,笑意盈盈,看着阳光乖巧又美好。
仿佛,他只是一个单纯爱慕着长意的爱慕者。
他在长意的面前,只是一个讨爱人欢心的普通人。
长意眼睫毛轻轻颤抖,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
掩藏性的夹起一小块白萝卜,看了半天。
“宰相大人的刀工真好,粒粒分明,颗颗饱满。”
安临拾起筷子,夹了一片肥肉在长意的粥里。
“意意太瘦了,要多吃点肉……”
话还没说完,就见长意脸色瞬间再次变白,推着轮椅如同避洪水猛兽,离的远远的。
但是脸色再白,动作再快,他依然没有忘记隐藏自己的情绪。
“我不想吃了,宰相大人自己吃吧。”
可他太过激动,就连语气都变得冷淡。
这般隐藏,更像是欲盖弥彰。
对长意的反应,安临愣住了。
知道长意会因为他的靠近恶心,他就再没主动碰他。
左右,他也是演戏,否则他连碰都不想碰。
昨晚在采菊东篱豪掷千金的人,都是锄禾扮演他来的。
而他则在离开采菊东篱后,迅速把药逼出体内,扮演锄禾接近长辞。
除去喜欢的人,别的男人他都不想触碰。
哪怕长意长在他的审美上。
但是为什么,就连吃个饭,他也会反感?
筷子他还未用过,可算作公筷。
如果说,他的触碰只是因为长意不喜欢所以恶心。
但筷子这件事,就让他也膈应起来了。
恶心他到这种地步?!
“我也没胃口。”
安临冷了下来,把饭菜原封不动的装回去,期间再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撩拨长意一下。
两人间,突然的就冷战起来了。
谁也没和谁说话。
长意更多的,是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在说出不想吃之后,转着轮椅就出门。
恰好碰到端着一壶茶水走来的菪梧。
看到长意出房门,脸色还很不好看。
他一看就知道,公子又发病了!
扫过长意扣着自己轮椅的泛白指节,担忧的轻唤。
“公子,放松。”
再扣下去,轮椅没坏,手又要受伤。
瞧见安临端着食盘出来,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宰相一来,公子都连续发病两次了!
这个宰相,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他就不该由着公子留他在这里!
除了宰相,他就不信还没有人能和公子合作,救公子于深渊!
救乱世于水火!
“公子,喝点茶,放松一点。”
安临走近,听到了菪梧的话。
眼角余光飘到长意脸上,触及他煞白难看的脸色,他的脸上更冷了。
还带着气鼓鼓的意味。
这一刻,看着就像是因为长意没有动他做的饭菜而生闷气。
幽怨的背影离开,一句话也不说,一个招呼也不打,就当没有看到主仆二人。
菪梧脸色更不好看,害得公子发病,他居然还有脸生气?!
简首是不可理喻!
宰相真不是个东西!
菪梧气的牙咬的咯吱响,看那模样,就像是想把安临生吞活剥了去。
“菪梧。”
长意压抑着心理反应,轻声呵斥菪梧一句。
菪梧跟在他身边八年,菪梧的一个表情,在想什么,他清清楚楚。
“除去他,怕是真没有人能有那个本事和闕影殿抗衡。”
安临的修为,即使是他以寂灭期的修为也看不透。
只怕,安临是同他一样的寂灭期,乃至更高的修为。
安临才十九岁!
这般天赋,实属妖孽行列。
假以时日,推翻闕影殿,不在话下。
于他,有希望。
安临,也是无辜受挫。
菪梧委屈,眼里含了泪水,瞧着长意的眸光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抽抽鼻子,“可是他一来,公子都发病两次了!
以后再继续相处下去,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我怕公子的身体,支撑不住。”
看似风光无限的花魁长意,拖着的只是病体残躯。
心理上更是受到过严重创伤,至今十五年了,未愈。
若非心向光明,恐怕公子早己被深渊吞没。
八年来,长意的不易和苦楚菪梧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对这个让公子接连两次发病的宰相,是真的很讨厌。
公子都这样了,还要受他的折磨。
“菪梧,我会没事的。我还有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我会坚持住。
再说,是我们有求于人,莫要为难人。
这也是你家公子自己的问题,怨不得他。”
世间那一抹温良,是他一生的追求,也是一生的遥不可及。
他不曾得世间善待,但他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拥有。
而在安临的身上,他感觉到了。
哪怕那抹温良,少的可怜,他依然在追逐着。
菪梧心里酸楚,压抑的说不出话。
此刻,他很想大哭一场,发泄情绪。
但他不能,他还想做公子的精神支柱,陪公子一起走下去,首到看见光明。
“好,公子,菪梧知道了,以后也不会再这样说了。
菪梧会把公子的一些习惯告诉他,避免他再做让公子不舒服的事情。”
想到两个人冷下来,连演戏都不再乐意的关系。
长意无奈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
心理反应,身体反应,不是他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菪梧把茶水端进去,放好,又转身回来推长意进屋子。
好在,他们的屋子因为长意是花魁的关系,是一个单独的院落。
除了晚上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声音之外,白天还是基本上没有人来的。
离开长意的视线,菪梧就放任了自己的情绪。
在角落里痛哭,眼泪哗啦啦的流。
安临瞧着菪梧的状况,表情又是一愣。
他哭什么?
那样的伤心,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对他的打压太大。
压到他需要痛哭一场来缓解。
他没有出声,转身就回去了。
在他走后不久,菪梧抹着眼泪,仔细的收拾,看不出异样又趾高气昂的去找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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