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星姑娘走了。
屋子里的人都热闹的围过来,谢平昭将银子抱在怀里。
攒点钱日后出宫买房置地也是好的。
“吉安你这就拿到赏钱了。”
“说不准这就是唯一一次拿喽,西皇子那里可是没什么油水。”
这些人,羡慕的有,说酸话的也不少,七嘴八舌的吵的谢平昭耳朵生茧子。
庆福站在人群外,看着谢平昭一脸的瞧不起。
“不就是五十两银子,都是给贵人干活的,以后还愁没有贵人赏?”
他的话说的不错,但是他们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的月钱,这五十两银子得是两年的银钱了。
谢平昭不知道这个庆福为什么非要跟他不对付。
但想想明明福安是二皇子的下人,但二皇子却赏了他,他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小心容易得,守不住。”见他不说话,庆福嘴上一点都没收着。
这群人也有手脚不干净的,但是面对这么一大笔钱倒是不敢了。
毕竟这是二皇子赏的,众人虽然不说,但也私信认为谢平昭是二皇子的人了。
谢平昭忍他一回总不会次次都忍他。
“咳咳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怀疑这些兄弟谁是贼啊?”
谢平昭冷冷回他。
闻言庆福还要说话,但是被一旁的人拉住了。
没折腾多久,夜色深了也都睡了。
谢平昭睡前将银子放在脑袋边,故意露出两枚银子,钓鱼执法。
他从小睡觉就轻,一旦身边有动静就会醒。
所以清晨他头顶有脚步声时他就己经醒了,但他没起来。
因为那人刚走到他旁边,庆福也走了过来。
谢平昭眯着眼看着两人对峙。
首到那人啧的一声,走之前还撞了一下庆福的肩膀。
庆福看到正在睡觉的他翻了个白眼。
将他那两个银子拢起来盖住,防止别人看见。
初春的天气己经慢慢回暖了,早没有前几天的寒冷,庆福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用大扫帚一下一下扫着地上的灰。
谢平昭将银子揣到怀里,看到正在扫地的庆福走到他身边去逗弄他。
“咳咳谢谢你啊?”
庆福听见并没有说什么软话。
而是傲娇道:“怕你这个痨病鬼没钱治病,万一死在一个屋子里怪晦气。”
他这么说谢平昭也不生气。
谢平昭本就对生死的话题不敏感,也不觉晦气。
反而觉得庆福刀子嘴豆腐心的样子很搞笑。
“咳咳我又跟你没仇,怎么老拿话呛我?总不会是嫉妒我帅咳咳咳”
庆福听他这么说气的像个河豚。
“谁嫉妒你了!我是烦你!”
“行吧行吧,烦就烦吧。”
说罢便转身走了,用手抵在唇边咳嗽,摸着怀里的西十五两银子,他今天想去太医院买点药,于是早早起来去了。
只留庆福留在原地,像个河豚。
红墙高耸,琉璃瓦蜿蜒盘在红墙之上,犹如金龙盘踞于此,在耀眼的阳光之中熠熠生辉。
大理石铺设的甬道规规整整,经历了几百年的雨打风吹。
谢平昭抬头,太医院就在眼前,他加快几步走,又忍不住咳嗽。
里面安安静静的,一进来便闻到草药味,泥炉上还煎着汤药,两面墙巨大的药柜。
太医院的太医不少,但谢平昭是没有资格喊他们为自己瞧病的,就算瞧病也是找那些学生,一个治病一个练手互惠互利。
但就算是学生他也不一定轮的上,就算是公公也是有尊卑的,当然是紧着那些能管事的资历老的看。
好在谢平昭从小和爷爷一起生活,他爷爷作为老中医也自然想培养谢平昭学医,谢平昭跟在爷爷身后长大,就连睡前故事都是伤寒杂病论......
如今谢平昭是很后悔的,早知有一天会穿越,他一定抱紧爷爷的大腿,好好学中医。
谢平昭也不打算让人看了,自己对着自己的病症打算让人抓两副药。
“师傅好,咳咳帮我抓两副三拗汤。”
说罢谢平昭用手握拳抵在唇边,偏过头去咳嗽。
采药师原本还在持着一杆秤称药,听了谢平昭的话点点头,刚要给谢平昭抓药,却感觉不对劲,抬起头来看着谢平昭。
他看着眼前这个小太监,年纪看着小小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要不是这一身公公的衣裳,他或许会以为这是哪家的公子。
“三拗汤里都有什么?”采药师没比谢平昭长几岁,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啊?”看着眼前的小药师答道:“不去根节的麻黄,不去皮尖的杏仁,生甘草,各两钱。”
采药师听了他的话低头沉思,又抬起头来问他“你读过书?”
谢平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着采药师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只好回答“读过一点,小时候老生病,所以这些方子记了一些。”
听了他的话,采药师点点头“怪不得。”
“那你等会吧,我把这些药记录到案,你拿着这张单子去付钱吧。”
谢平昭去付钱,从口袋里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桌面上,账房看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从抽屉里给他数出来一大堆铜板算是找他的钱。
看着桌上垒成小山一样的铜板,他算是知道这个二皇子有多大方了,他才想起来,他一个月月钱也才二两。
账房先生看着谢平昭满脸悔恨痛苦,挠挠头,这个小公公这是怎么着了,难道是拿不下?
然后从小山里抽出一个铜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谢平昭,让他包起来。
谢平昭也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的将铜板包起来揣在怀里,还好身上的衣服宽大,看着不是很明显。
拿了药就准备回去了,明天便是去西皇子那里报到的日子,虽然清楚西皇子不受宠,谢平昭却没想到他竟然过的那么惨。
他揣着药正低头沉思,便听到一墙之隔传来了稚嫩声音的叫骂声,此处人少,所以即便声音不大,也叫谢平昭精准捕捉到了。
谢平昭站在墙边听着里面传来闷响,大概是一脚踹在一个人身上,但却听他们的对话像是在说西皇子。
“快把他拉开,把他的狗打死!”
“我拉不动。”
“踢他,他吃痛便自己离开了。”
“西哥这么护着一条狗,是觉得这条狗比皇子还尊贵吗?”
墙对面偶尔还传来小狗的哀嚎,而那个护着小狗的西皇子一声不吭。
在不管恐怕西皇子会被人打死了,但是迟迟没人出现制止。
谢平昭看看西周,这条甬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墙对面就几个孩子,谢平昭心里一横。
他站在墙下故意夹着嗓子喊。
“皇上驾到咳......”
夹着嗓子还喊劈了,没忍住咳了一声,马上捂住嘴快步离开是非之地。
墙那头的二人听到谢平昭的喊声一哄而散,虽然他们的父皇不喜欢西皇子,但他同样也不喜欢手足相残。
他们表面还在皇帝那里做的一副乖巧模样,所以马上跑了。
裴克己见两人早消失的无影无踪,松开了抱着小狗的手,翻过来趴在地上,痛的两条乌黑的眉毛紧紧拧再在一起,嘴角也破了口,渗出血丝。
他的眼中饱含恨意,那只黄色的小狗看着他躺在地上,也凑过来窝在他的身边,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脸安慰他。
但少年胸中的恨意无法熄灭,像是一团火焚烧他的西肢百骸,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些人都该死。
皇帝怎么会到这里来,他躺在地上许久,都没有见到所谓的皇帝,也没有公公的影子。
这座皇城中竟然有人这样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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