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多年前。
我同禺疆第一次相见,便是在猗天苏门。
那时我同宵明受女娲风里栖的嘱托,久居沉黎岭的大泽之中,守护一方水土。
我从来没出过这沉黎岭,偶尔会背着宵明出去,也是去猗天苏门看一场日落。
猗天苏门是日落的地方,每当太阳缓缓落下,天空便变了颜色,霞光将一方水土映照的通亮,我好像喜欢上了那炙热的颜色。
我那时遇见的人还是很少,见过的景色还是很少,便以为我见过的,就是人间绝色。
猗天苏门是这样,初遇禺疆也是这样。
那时,我跟着沉黎岭的一个舞跳的颇为好看的姑娘学了一支舞,便在猗天苏门随着落日起舞,究竟跳了个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不晓得,只是回眸间,瞧见了一个公子站在不远处瞧着。
我从来没有女儿家该有的娇羞,朝着他走去,才看清楚他的脸,他的脸好看极了,只是有些冷冰冰的,我对他道,“我跳的好看吗?”
他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并没有回答我。
我并没有因此懊恼,接着说,“你是谁?你知道这里是我管着的吗?”
“禺疆。”他缓缓开口,那声音真的是好听极了。
我大笑,张牙舞爪的比划着,“你是那个在水中是鲲,在空中是鹏的神仙吗?你难道不该是长着翅膀的鱼吗?”
他淡淡的睨了我一眼,眸子中竟带了些许的笑意,那笑意一闪而过。
我又看着他的脸说,“你长的真俊俏。要是被沉黎岭的姑娘瞧见,定然把你当女婿捎回去。”
沉黎岭民风很是开放,我想着这大抵是被我带偏了。
后来宵明便不让我独自出去了,我那时同禺疆约定好了时辰,他要带我去人间听曲,可宵明死活拦着我,我怒气冲天,“我既然同别人有了约定,便要遵期而至,为何你偏要拦着我?!”
宵明说,“去哪里?同谁?同禺疆上神么?我们守护这里世代平安,你可明白我们肩上背负着什么?你最不能动的便是情字。”
我知道,我们这一族,同风里栖一样,若动了情,有了后,长寿不在,容颜不在,灵力不在,又怎可守护一方水土。
那日,宵明将我困于囚龙锁,让我对着风里栖神像跪了一夜。
我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看到宵明穿了我的一袭红衣,踏着祥云朝着猗天苏门的方向去了。
我只记得我当时眸子被逼的赤红,越是挣脱,囚龙锁越是缠的紧,我简首疯了般,那晚沉黎岭的暴雨下了一整夜,电闪雷鸣,我对着风里栖神像大喊,“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喜欢一个人是错吗!风里栖……”
恍然间,我看到风里栖白衣飘飘,她总是这样,容颜不老,法力无边,她将我护住,“烛光,这债宵明替你背了,这雷劫宵明替你挡了。”
“我只是喜欢他,风里栖。”我在风里栖怀中哭的泣不成声,她抚着我的凌乱的青丝,语气依旧温和,“这是代价,寿与天齐的代价。你是我选的,你就要接受宿命,这天下的好事,岂能都被你占了?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天边的黑云逐渐散去,天光万顷,日光缓缓散往天边。
宵明受了三道天雷,回来的有些狼狈,她跪倒在我身边,拼着法力替我解了囚龙锁,她说,“我跟他说了,教他在沉黎岭以北等着你。”
我连连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你才变成这幅样子。”
她咧着嘴角,笑的有些牵强,“恭喜你过了第一道天劫。”
我还是去了沉黎岭以北,我看着禺疆一袭白衣,清冷如斯,我刚要开口,便听到他颇有兴致得问,“昨晚那个是你姐姐?”
我的笑容蓦地僵在嘴角,他从来没有这么笑过,只是这笑竟然同宵明有关,我堪堪的说,“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一场九州西海,人间美色。听一曲阳春白雪,琴声瑟瑟么?”
他皱皱好看的眉头,语气又变得冰冷,“哄小孩子的话么。”
“我不是小孩子,我己经西万九千岁了。”我想说,你怎么喜欢上宵明了呢?可明明我们认识的更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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