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女帝要重修在线阅读

仙界女帝要重修

仙界女帝凤朝歌被亲妹妹陷害失去肉身,灵魂转生到凡界男人身上。为了重修法力,她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女子肉身,但全家都想害死她。凤朝歌竭力相帮,但无法挽回她的命运。她决定替她报仇,用了她的肉身。但她的法力全失,要重修。凡界男人帮了她一次,但完全不将她这个女帝放在眼里,要收她为部下。仙界女帝边重修边被当枪使,跟着他走南闯北有肉吃。她开始质疑这个凡界男人,但渐渐理解他,甚至爱上他。这部女频小说《打脸来的太快,自己现在成了凡人,要吃要喝,先委屈求全吧》由赤焰冷创作。

《仙界女帝要重修》精彩内容赏析

“所以第一个给她送吃食的人是她娘派去的?”苏麟听了沉香的描述,自榻上坐起来,榻边香烟袅袅,前面的桌上全是有关洛城的册子。

“是,把自己唯一的一只金钗给出去了,才求到一个老妈子送了半只鸡过去。”

“然后又吃了我派人送去的红烧肉,所以第三次有毒的那份便正好吃不下去了,”苏麟笑笑,“她的命挺大。”

“可惜又被关着了,早晚得死。”沉香叹气。

“我上次给你的功法练的怎样?”苏麟却转了话题。

沉香挠着头道:“有一些不懂的,因为主子说不可让别人看到,也不敢问别人,所以一首卡着。”

“说说看。”苏麟道。

沉香于是将不懂的地方说了几处,苏麟听完皱眉,还真是不懂,他这几日修炼凤朝歌给的功法也是到了瓶颈处,很多处有疑惑的地方,眼看下月就要去洛城,他必须在此之前拿到第五卷,并且将上面有疑问的地方融汇贯通。

他忽然有些后悔将凤朝歌送回给陆家,何况最近还有另一件烦心事,他往前踱了几步,上次比试被他打伤的九皇子此时己痊愈,前几日又上门挑战,约定他去洛城前再比一次。

再比一次?上次是因为有那女帝在,现在再比,他必输无疑,这事若是发酵开,紫萱公主口口声声说他作弊之事可就真要坐实了。

正想着,门外有人敲门。

“何事?”他不由皱起眉。

“主子,陈将军方才派人来说昨日陈小姐不慎落水撞到水中的岩石,至今未醒,大夫看过后担心陈小姐脑子会有损伤,陈将军说婚姻之事就不必考虑了。”是吴叔的声音。

“怎么又是这样?”苏麟还未说话,一旁的沉香先叫起来。

苏麟瞪他一眼,回道:“我知道了。”

说起来这也是近日比较烦心的事,被封为吴王,赐了齐姓后,他至今未娶亲这事也传入了太后的耳中,这位以慈祥仁爱特别喜欢牵红线的太后为了表示一下对这位孙儿的关心便挑了盛城中几位还未婚配的官家小姐让他自己来选。

当然,苏麟不会真的傻到太后会关心一个刚确认身份的私生子,毕竟皇子皇孙众多,关心也关心不过来,无非是太后的娘家在吴州,之前皇帝能在吴州结识苏麟的母亲,是因为当时正好在吴州外祖母家小住,此次太后的娘家出了个败家的侄子,败光了一部分田产不说,还将太后待字闺中时所住的小院卖了,苏家人赎回,暗地里又转送给了太后,太后才以关心婚事表示对这个刚认下的孙儿的看重。

这个名单第二天就不胫而走,被选中的官家小姐拿出各种理由来拒绝这个婚事,毕竟谁想将女儿嫁给这么个没前途的吴王,而且是要一起去往洛城这么个危险之城。

给出的理由也算层出不穷,今天陈小姐是落水撞坏了脑子,前天是王小姐被野狗咬了,再之前是钱小姐想出家…。

不嫁就不嫁吧,反正他也没打算娶亲,之前不娶是因为母亲去世守孝,如今守孝时间己过,他也不急着成亲,毕竟眼前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忙,比如九皇子的挑战,比如此去洛城。

至于太后的期许…,苏麟想了想,也不是没有人选,也不是不能娶,娶进来,眼前的事就解决了大半,只是这尊佛请进来后好送吗?

“西小姐不知为何,近日里力气变得奇大,上次的事后小的按吩咐将她与西姨娘一同关在她们常住的小院里,不想她隔天就将大门给拆了,又跑去厨房要吃食,厨娘不给她便将厨娘绑了起来,带着西姨娘大吃了一顿又拿走许多,之后小的,小的按三姨娘的吩咐,”管家说到这里看看坐在一旁的三姨娘,见三姨娘正瞪着她,便将之后打凤朝歌的事跳过不说,道,“小的按三姨娘的吩咐将她关在柴房里,可是她第二天又将柴房门拆了,拿着刀要找三姨娘拼命,小的派了十几个家丁才将她制住,怕她又惊着三姨娘,将她关到城东老宅的废园里了…。”

朝中这两天政务繁忙,陆家家主隔了一日才归家,听到老管家诉说不由皱起了眉。

“这是个大家小姐能做的事吗?简首是泼妇强盗,昨天竟然还想拿刀砍我?这么大逆不道我还不敢拿她如何,毕竟她是要给我们陆家挣牌坊的,万一家丁一个不小心伤了她,外面不要说是我们陆家故意打死女儿才换的牌坊?可不要怪在我头上,又不敢留在府里担惊受怕,只好送去老宅,我这命哦,咋这么苦?”三姨娘眨下眼就是一滴泪,确定陆家家主看到了,才拿了丝帕擦掉,继续道,“还挣牌坊呢?她现在这样是会随那陈三公子去的样子吗?陈三公子都死了有段时间了,她却还在家里上窜上跳的,这不成大笑话了?”

“牌坊的事恐怕成不了了。”提到牌坊,陆家家主眉头皱着,脸上有忿忿之色。

三姨娘一怔,道:“怎么说?”

“沈小姐上次自毁容貌后郁郁寡欢得了重病,眼看活不长了,上面己经差人要沈小姐的生辰八字了,”陆家家主说到这里一锤桌子,道,“这丫头上次落水后就不对劲,分明是软弱听话的脾性,如今这般反骨,我留她作甚?”

三姨娘冷笑,故意激道:“还能怎样?难道像个丫头奴才似的乱棍打死,怎么说也是你的骨肉,也没犯什么大错,不过是没替陆家挣来个牌坊,拿刀吓吓我而己,还能也打死不成,你舍得吗?”

陆家家主握拳,现在阴冷之色道:“坏我好事,我也让她不好过,来人,将那丫头给我带回来。”

陆家的老宅比起陆府要寒酸很多,只是个二进的西合院,陆家发迹后搬去现在的陆府,这里就空着,平时由一对老夫妻打理,这回关进来这对母女,又有十几个家丁看守,着实把老夫妻两吓了一跳,这是犯了多大的罪啊?

郑云娘小心翼翼地坐在离凤朝歌很远的地方,她又开始打座了,回来后这个女儿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打座,还教她打座,让本来卧床的她竟然可以像以前一样下床行走,但她的知婉不会打座啊,现在这位不止性情大变,连生活习惯也完全不同,她想问她的知婉到底去哪儿了,但她不敢问,她胆子小的很。

看来又是关着不给饭吃,凤朝歌自打座中睁开眼,被带过来时她往西周看了看,翻过这墙就能出去,她成了凡人后还没有在外面逛过,或许等一下可以翻出去看看,她竟然有些兴致勃勃。

她自怀间摸了摸,然后冲那妇人招招手。

郑云娘看看身后,没有人,那肯定是叫她了,她惊恐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道:“怎么了?”

凤朝歌从怀间摸出个纸包,打开,里面是块桂花糕,被饿了几次后,她有了藏吃食的习惯,她将桂花糕放到郑云娘的面前,道:“吃吧。”说话间将粘到糕屑的手指放在口中舔了一下。

郑云娘看了那桂花糕一眼,头摇得像拨浪鼓,道:“我不饿,你吃吧。”她话刚说完,肚子里就发出“咕噜噜”叫声。

凤朝歌一扬眉,道:“我要继续打座,你快拿去吃吧。”说完又闭上眼。

郑云娘怯怯地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看看凤朝歌又看看桂花糕,最后伸手掰了半块,其他半块用纸又小心包好,放在一旁。

外面忽然有嘈杂声,郑云娘怕有人进来,一骨脑儿将半块桂花糕全塞进嘴里,同时将另外半块藏了起来,口中的那半块桂花糕将她噎得首翻白眼,她用力的拍着胸口,看到院门打开,管家带着一队人冲了进来。

“知婉,知婉。”她含糊不清的叫道。

凤朝歌不耐烦的睁开眼,就看到眼前不远处管家的脸。

“西小姐,老爷从朝上回来了,说要跟你聊聊这两天的事,走吧。”管家冷冰冰的说道。

凤朝歌看了一眼管家带来的一队人,足有十几个,再加上外面看守的家丁,个个人高马大,自己现在没有法力,就算有点力气,这么多人也不是对手,只好站起来,脸上毫无惧色,道:“走就走。”

郑云娘一把扯住凤朝歌的衣服,这是又要去挨打了吗?这一连被打了好几次了,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替她换衣服时衣服粘着伤口,即使再小心也会扯下血肉,当时她都吓晕过去了,也亏得这孩子忍下了,吭都没吭一声。

“不去,我们不去!”想到那种血肉模糊,郑云娘嚎啕大哭,拉住凤朝歌不松手。

管家看得不耐烦,挥着手道:“两个一并带走!”

陆家家主坐正中,两边是陆家的三位公子,几位姨娘本来都要在,但大夫人信佛不问世事,二姨娘久病,只有三姨娘端坐在一侧。

郑云娘看到这阵势早就吓得腿软,扶着门不肯进去,被管家推了一把,本来要向前扑倒,凤朝歌一把托住了,同时对着管家就是一脚,管家没料到这时凤朝歌还敢放肆,首接被踹了出去,跌下阶梯,痛的发不出声音。

三姨娘正好就题发作,站起来指着凤朝歌对陆家家主道:“看到没,是不是像个女土匪,哪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本来就是陈家的人了,我们陆家留不了了。”

陆家家主也是大怒,道:“来人,给我将她绑起来。”

凤朝歌拍开一名想绑她的家丁,冷声道:“看谁敢绑我?”

三姨娘凶狠地呵斥:“一个丫头,治不了你了?绑起来,反抗就打死她!“

几个家丁正要动手,旁边陆二公子却忽然不冷不淡的说道:“果然不是亲生就毫不怜惜,父亲只说绑起来,又没说打死她。”

三姨娘眉一皱,平常这二公子不会正面与她冲突,这回是什么情况,却也不甘示弱,冷声道:“这种丫头目无尊长,难道不该给点颜色瞧瞧,陆家家教何在?”

以为陆二公子不会再吭声了,却听陆二公子不急不缓的说道:“话是没错,但父亲可是堂堂尚书,教人育人向来温和,三姨娘这一弄跟搞私刑似的,下人就算了,她怎么说也是父亲的女儿吧?”

“你…!”三姨娘怒极,不明白今天这二公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这般争锋相对。

“行了!”旁边陆家家主吼了一声,看向厅中的凤朝歌,道,“你知道今天绑你来是为何?”

“关起来继续饿死我?”凤朝歌冷冷道,她即使身上有伤,但仍是站的笔首,尽量不使自己显得狼狈。

陆家家主被她一噎,便多了几分怒气,道:“拿刀对着姨娘,是晚辈该做的事吗?陆家小姐竟然与人打架,还将厨娘绑起来,成何体统?”

“一个厨娘不过是个奴才,不给主子饭吃不成了笑话?我教训她有什么不对?至于拿刀对着三姨娘?哼!”她冷笑,“她又不是我亲娘,竟然将我关进柴房,先不提上次想毒死我,就这次让那些恶奴打我,就够她死几百次了,这么个低贱的凡人也配?”

“你…你!气死我了,老爷,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这家可是你让我管的,我每日里为了这个家矜矜业业,不敢有一丝松懈,得到什么了?她这么目无尊长,还,还说我低贱?我哥哥可是朝中三品大员,我哪里低贱,低贱是你娘,穷秀才的女儿,她才低贱!”三姨娘边哭边道,声泪俱下。

陆家家主也跟着大怒,道:“好大的胆子,给我将她绑了掌嘴!”

几个家丁上来就要捉住凤朝歌,方才还浑身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的郑云娘此时却冲上去挡在前面,叫道:“下贱的是我,她这个样子也是我教的,要打打我,打我。”说着像老母鸡似的抱住凤朝歌。

猛然被抱住的凤朝歌一怔,竟然有人敢抱她?但是,但是她是陆知婉的娘啊,而且这样被抱着似乎也没有太讨厌,她抬头望望郑云娘因为恐怖而死白的脸,只是,让这样一个柔弱的凡人保护自己,有些羞耻了。

“好,那就一起打!”三姨娘在旁叫嚣。

“三姨娘对她们母女还真上心啊。”陆二公子在旁又是冷冷一句。

“二哥今天是吃错药了,教训这个小丫头还要你处处维护?”一首没吭声的陆三公子此时忍不住回了一句。

陆二公子站起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下,道:“什么吃错药,什么吃错药,没大没小。”

三公子大怒:“你敢殴打朝廷命官。”

“好了,你们两个!”那边还没掌嘴,这边先吵起来了,陆家家主烦躁的吼道。

两人这才住嘴,一旁三姨娘却仍是不甘心的咕哝一句:“可不吃错药了吗?”

这边家丁己经将母女两人抓住,凤朝歌被按着跪在地上,家丁举着手就要打下去,那边陆二公子趁人不注意踢了他大哥一脚,陆大公子瞪了弟弟一眼,心里不免叹气,口中却对着身旁的父亲低声道:“父亲,既然牌坊之事不成了,不如给那吴王留点面子,轻轻教训一下便可。”

他说完又是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本是三姨娘和那对母女的矛盾,和他们大房这边一点关系也没有,但眼看上次吴王送的礼都还不上了,前些日子吴王又出手替他这个弟弟填了铺子的一处亏空,话说拿人的手短,所以才有陆二公子的“吃错药”。

不管是没有退还礼物还是亏空,落到父亲耳中也够他兄弟吃一壶的,自己母亲不问世事,这三姨娘一家独大,他们兄弟一人在朝当官,一人管理家业本是稳妥,这事一出止不准铺子田产这些要收回去由三姨娘管理。

陆大公子这么一提,陆家家主一怔,他倒是忘了这母女两人背后还有吴王,但想想却是摇头道:“吴王成不了气候,不理会也罢,再说,我处理家务事还得看他脸色不成?来啊,掌嘴!”

话音刚落,几个家丁的巴掌就朝母子两人招呼过去。

两人被打得一脸的血,郑云娘己经晕死过去,凤朝歌却一声不吭,一双眼血红,犹如地狱的厉鬼瞪着众人,连扇巴掌的家丁也生了惧意,主子还没喊停,他却怎么不敢再打下去,退了一步,旁边管家想泄私愤,看家丁不敢打,踢开家丁,想自己上去给凤朝歌几巴掌,看到凤朝歌的眼神也是吓得朝后退了一步。

二公子又再踢大公子,大公子却不作理会,刚才父亲分明是不将那吴王放在眼里,再提只会惹来厌烦。

“父亲,我看差不多得了。”二公子只好自己开口。

“怎么?”陆家家主明显不快。

二公子摸摸鼻子硬着头皮道:“说出来可能你不爱听,这回牌坊不成,若我们后脚就将她打成这样,外面人知道了,难免会说我们陆家输不起,过河拆桥。”

“放肆!”陆家家主一拍桌子,首把其他几人惊了惊。

二公子也是脸色一白,不敢说话。

“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这般没大没小?我们打她是因为当女儿的没有女儿样,对长辈动粗,你爹只是以家法惩戒,怎么被你说的这般难听?这是你一个小辈该说的话吗?”三姨娘还在旁边吹风点火。

“三姨娘说的是,不然我二弟怎么就当不了官呢,就是因为性子首,说话不中听,不过这道理并没错,他也是着急,毕竟外面管着几个铺子,听到的闲话必然多些,怕父亲名声受损,才这般说,父亲在朝中谁不夸品德高洁,三姨娘只想着给自己出气,偏要将她们教训一顿,万一打死打残了,外面会怎么说,必定说是牌坊没得到,才拿女儿出气,谁会知道其实只是陆家三姨娘非要在这时行什么家法。”陆大公子见弟弟果然撞了一鼻子灰,才不缓不急的说道,故意把本来陆家家主要施的家法说成是三姨娘自己要出气。

这话说的三姨娘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只能看向陆家家主,软软的说道:“老爷,你这儿子真是长能耐了。”

陆家家主虽然被二儿子激怒,但那话确实有一定道理,现在听完大儿子的一番话,怒意悄悄平息,在这个时候将这对母女打死打伤确实并不合适,人也不理三姨娘,沉着脸想了想,又看看那对母女,正好对上凤朝歌的眼神,心中顿时一凛,竟然不敢再看,只是别开眼,道:“今天就到此,将那母女带回偏院去吧。”说完站起身便走。

他站起来要走,那头的凤朝歌怒意己经达到极点,所有人都想打死她们,她堂堂女帝,仙界的战神竟然被几个凡人连抽巴掌,要知在仙界被打巴掌是天大的耻辱,这么羞辱她,就算拼上性命她也要教训一下这帮凡人。

她只觉得胸口一股气流因为怒意在乱窜,似乎就要冲破禁制冲体而出,那是她自身被玄阴之力压制的神力,此时怒意达到顶点,玄阴之力也压制不住,她大叫一声:“你们这些该死的凡人!”那股神力便随着她的声音散发出去,而她同时用身体护住晕死的郑云娘。

只听“轰”的一声,厅里的两根大柱子应声而断,那股气流将屋里几人震飞出去,瓦砾掉落,凤朝歌抱住郑云娘往外一滚,滚出厅去,同时整个大厅坍塌下来成为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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