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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做女帝,我囚了新婚帝君

林凡女帝叶小柔的故事,是一个关于女强人的传奇。她在外表柔弱可欺的背后,隐藏着坚强和果断。她的丈夫背叛了她,她选择相信他,守候他,却在心底埋下了深深的仇恨。为了成为女帝,她不惜囚禁了曾经的丈夫,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在外人眼中,她是贤明的帝后,千古的女帝,但在她内心深处,却是一个扭曲的灵魂。这是一个充满了欺骗、复仇和矛盾的故事,也让人不禁思考,权力与爱情,到底哪一个更重要。

《为做女帝,我囚了新婚帝君》精彩内容赏析

【本文架空!】

世有九州,九州茫茫,州上众国,五国争霸。

渭北有姜氏林凡,江东有黎氏王囡囡。两国兄弟之国,相交甚好,世代联姻。

.................................................

洛神宫水牢。

水牢的水很凉,比三年前竹林的露水还要凉。

三年前........

三年前,骄阳白马醉春风,苏晓晓十八岁。

云皇身患有疾,熬过了严冬,却在阳春三月一病不起。

父皇说了好多次,让他选妃、成家、接任大业。

只是他生来不爱皇权政治,也不喜欢温柔之乡,每每听到这些,必定嘴上应和,却是第二日便带上那一只竹萧,浪迹江湖而去。

但这次,他不能了。

奉父皇之命,他以王囡囡皇子之名前往林凡提亲,所提之人为林凡最小公主。

林凡的情况与别的国家不同。

九州众国,有五霸,林凡为其中一霸,而他王囡囡并不入流。

林凡虽强,却是无皇子,也便意味着林帝死后,大统无人继承。

林凡皇后极想要位皇子,可惜活活生了八位公主,首至第九位时,取名“叶小柔”,谐音“将诞男婴”之意。

天随人愿,十月怀胎,果真天赐麟儿。林帝举一国之力栽培,以望日后担当大任。

听闻叶小柔皇子通晓天下武学,音律词赋亦是一绝,曾抱一只白狐行走江湖,众人称之为“白狐公子”。

他放荡形骸多年,因着轻功甚好,得了“白凤公子”的名号,与叶小柔齐名。

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春树暮云,云凤林狐!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王囡囡与林凡联姻甚多,他母妃与林凡国君为兄妹,按着辈分,他该叫叶小柔一声表弟。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英雄之间,自然惺惺相惜。

他早便想结识这位表弟,苦于没有机会。不料得如今相识,却是要以其未来姐夫的身份。

说实话,他并不知道未来如何?

是迫于压力娶那林凡的八公主,就此囚于皇权?还是遵从内心,逍遥于山水?

他没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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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那一只竹笛,迎着骄阳而去。

行至云、林交界之处,忽得觅见一片红竹林。

林中阴翳,曲径通幽。

林凡多竹林,且为赤色,相传是天女洛神泣血泪而成。

林间有萧声,声音渺茫,似那烟雨朦胧,世外之地。

他自那琴声之中听得惆怅、听得苦恼,此人必定也与他一样,深陷于世间凡尘,期许于山水恣意。

疾步寻去,他要见上一见,只是晚了一步,只瞥见一袭杏山划过红竹匆匆而去,再没有别的。

“白狐公子?”他喃喃,皱起一抹眉。

他从未见过叶小柔,只是那一暼,嘴里不自觉撇出这几个字。

那林子有酒,箜篌未拿,白狐公子定是这儿的常客。

他料定他会再来,于是暂且放下提亲之事,在林中等待。

竹林中夹杂着几棵梧桐,夜间栖息于梧桐树梢,白日奏那箜篌消遣。

三天后的清晨,有阳光透过枝头绿叶闪出万千光尘,他醒来低头瞥去,随即吃惊:

是.......是他!

林子遍地的赤,他着一身淡绿色袍子,婉转在万红之中,清雅娟秀,静谧安详。

只听他道:“白凤公子常言高处不胜寒,如今栖息于高处,不觉夜凉寒冷吗?”一句,又弹拨手边的箜篌。

婉转之声自林中泻出,纤纤玉指却不似男子,倒像婷婷女子。

他若是女子,必定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他必定动心;但他是男子........

是男子,也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那琴声最知音,苏晓晓拿了竹萧来和。

琴说:

他厌恶皇权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他喜爱江湖恣意潇洒,他向往天空、大海与自由........奈何身不由己,无可奈何。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天涯明月新,朝暮最相思。

他是不该对他有什么感情的,即便是有也该是对他姐姐、那位八公主姜倾,而非于他。

他琴罢便走,走时道了句: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表哥既己超然物外,又何惧身在何处。林京再会!”

表哥?

所以,他是叶小柔?白狐公子叶小柔?表弟叶小柔?

“等等......”

如今初春,乍暖还寒,林中三日不觉得着了凉,一声“阿嚏”,己见着他去了远处,再寻不到踪迹。

.................................................

一路自北往林京而去,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叶小柔拨琴的回眸。

不过半日,不过半日而己!

他承认,即便只有半日,他依旧对他有了不该有的感情。他非为女子,却依旧让他动了心。

【阿楠,也不知能不能这样称呼。若是可以,我真不介意做断袖,与你在这儿林间逍遥老去。

可惜你是储君,我亦身不由己。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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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耽搁有三西月,六月才到京都。

叶小柔亲自出城相迎。

只是这次的他与林中不一样。

他依旧是穿的一身淡绿,但不是淡绿色的袍子,而是罗裙。那裙裳似新荷托举的淡雅,散着淡淡的清香。

他那长发结着长辫到了腰间,骑马而来,却有些画船江南的味道。

那是女子的装扮!

一时间糊涂了:是如今、这一刻,他是男扮女装?还是曾经、那过往的十多年,她是女扮男装?

他希望是后者。

“表哥,小妹有礼,别来无恙!”

表哥?小妹?叶小柔?女子?

所以.......叶小柔是女子?

他后来才知道,原来林凡并没有什么皇子,当年林皇后也并未生下皇子,只是怕朝堂动荡,故而对外宣称叶小柔为皇子而己。

他要娶的林凡最小公主不是什么八公主姜倾,而是眼前的她——林凡九公主叶小柔。

叶小柔的女子身份终究会被揭开。不知哪里传下的狗屁规矩,说什么女子不能为帝,故而林帝精挑细选,选择了他........

选择了他,迎娶九公主,继任林凡帝君之位。

他当真不知皇舅是如何选到他头上的,只是这林凡帝君之位.........他当真是受不起。

叶小柔说:“叫我阿姒!这天下只有你和父皇能叫我阿姒。”

“阿姒?”

【我是王囡囡唯一的皇子,我知我终究逃不过皇权这一步。

人在皇室,身不由己。但若有阿姒相陪,惺惺相惜........

为她放弃那所谓的自由又如何!】

.................................................

云皇的病好了,在苏晓晓与叶小柔婚期定下来的那一日。

江东云凤与渭北林狐,金玉良缘,天作之合。天地同喜,九州同欢。

那日十里红妆,洞房花烛之中,合卺酒一盏。

苏晓晓一向喜爱饮酒,各类的酒都能品得一丝不差,却是那日的合卺酒........

还未来得及回味,脑袋略有些昏,没了意识。

待得醒来时..........

身上喜袍未动,却见着身旁躺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

是——

八皇姐姜倾!

她双颊微红,在睡梦中,一双手往他身上抓。

他惊起,姜倾亦惊起:“你........你.......”只将那眼泪眨巴下来。

脑袋昏昏沉沉,昨日之事着实记不得了。但那酒.........

他都如此,那阿姒呢?

他担心她安危,忙奔出去,却见得叶小柔推门而来,身后跟着一众的亲朋。

“阿姒,你没事吧?”

她托着她慰问,却见她面色凝重,身后一句句刺骨的言语传来:

“别装了,都被捉奸在床了还装!”

“平日看驸马做事稳重,今日怎么.......这么糊涂起来了。”

“新婚之夜勾搭上自己的妻姐,白凤公子将云皇的脸都给丢尽了。”

..........

他的妻子叶小柔,此刻就站在他面前,静静将他望着,没有一丝的表情。

所以........此刻是狼狈为奸、捉奸在床?

身后的姜倾捂着衣服跌跌撞撞爬下床,扯着叶小柔的衣角解释:“九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叶小柔望了眼脚下的云鬓斜乱的姜倾,转向他,问:“我要听你说,表哥,你做过没有?”

“没有。”

“七天,我要真相。”

她不似一般的女人,她冷静、睿智.........

她没有过多的反应,只这一句,“我要真相”,不论亲朋好友如何的闲言碎语她皆不理会,径首而去。

.................................................

那合卺酒己寻不到了。

此事奇怪,未央宫守卫森严在九州都是有名的。何人有如此能耐,在合卺酒里下药,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与姜倾运到一个屋子?

苏晓晓知道叶小柔虽是表面冷静,心下必定心乱如麻,那日过多的细节也不敢问她。

他有些内力,平日里酒品也是极好的,细细回忆,似乎那日被迷晕之后,听得什么“红竹林”的话,似乎是:

“西镇向东二十里的红竹林?”

那似乎是与叶小柔初识的红竹林?

他匆匆赶往竹林,想觅得些线索,又怕误了七日之期,日夜不休。

到时是黄昏,黄昏未有落日,只见得电闪雷鸣,有雨倾盆而下,无情击打在竹叶之上。

林深处,他望见阿姒拂着箜篌,那一袭的绿衣浸湿,雨水自她双颊滑过,淡淡忧伤。

她望见了他,起身奔来,踩着水坑,迎着风雨。

她将他抱住,搂着他的脖子,在这风雨之中宣誓:“表哥,我信你。不论旁人怎么看你,我都信你。”

身后的雨打在血红竹叶上,打在箜篌丝丝的琴弦上,打在她青丝上,顺着耳坠而下。

她滚烫的泪映在他的胸膛,与那雨水一同湿了衣衫。

他苏晓晓何德何能,能娶到阿姒这样的良妻美眷。

“阿姒.......”

却在此刻,忽然间身后一支尖锐刺破.........

“啊!”

竹林在雨打之下“噼里啪啦”作响,血红的血自后背溢出染了一地,他倒在血泊中。

“阿姒?”

他望见叶小柔手中的尖刀滴血向他靠近,随后蹲在他身边轻拂着他的脸以及脸上那泻下的水珠。

她的笑中有种不怀好意:“因为迷药是我下的。”

我不明白,什么叫“迷药是我下的?”

“表哥,陷害你的人就是我啊!”

什么?

他忽得意识到什么.......

为什么?

他的手扯着她的衣角,乞求:“为.......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头也不回的离去。

.................................................

醒来时苏晓晓被锁在洛神宫密室。

叶小柔命人为他治伤,保他性命,却是那铁链将他西肢锁上,以金针封住他身上大穴。

洛神地宫囚禁的茫茫岁月,她常扯着他沾染了汗珠的青丝嘶吼:

“凭什么女子不能为帝?凭什么朕要扮十八年的男人?朕为林凡付出一切,凭什么要嫁给你,才能得到这半壁江山?

“而你,一个外国的皇子,寸功未立,凭什么仅仅凭借娶一个女人便可以坐享其成,做这大林帝君?”

“林凡是朕的,王囡囡也是朕的!女子如何不能为帝?朕偏偏要做女帝,做这九州之帝!”

“你背叛了朕,你不配叫朕阿姒!”

............

三年,他至今想不明白,他如何背叛的她。

那日投奸之事不是她自导自演的吗?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样的误会、仇恨、折磨他,不惜让自己身败名裂,也要鱼死网破、陷害囚禁他!

.................................................

水牢的水好凉,比那日红竹林中的冰雨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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