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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之上

容慎和萧子昂在地牢里进行着一场血腥的斗争,他们的身上沾满了对手的鲜血。萧子昂被容慎一刀刺入喉咙,血溅在了容慎的衣衫上。然而,他们之间似乎并不是简单的敌对关系,萧子昂牵着容慎的手,两人决定一起离开这个阴暗的地牢。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简单,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和纠葛。在这个充满阴谋和权力斗争的世界里,他们能否找到自己的出路,又将如何面对彼此之间的情感纠葛呢?《青鸾之上》将为读者揭开这个充满刺激和情感的故事。

《青鸾之上》精彩内容赏析

容慎就着店里的茶叶替萧子昂泡了一壶,倒在一个小盏里递给她,安静地坐在她身边也不开口说话,但两人无形的默契还是给了徐珍珍重重的一击,如果眼前这个男人当真是被人用权势强取豪夺的,还能这么温润贴心?竟是一点也不在乎马珊珊这个曾经和他地久天长的人了。

萧子昂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这家铺子倒是用心,给客人上的还是兖州当地的名茶,“听说徐小姐出生京城国公府邸,外祖也是兖州当地有名的望族,这样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姑娘竟如此单纯仿佛一张白纸,也着实让我开了眼界。”

“今儿我心情好,就同你多说两句。

马珊珊告诉你的故事是真的,只是她不该瞒着你,她和我身边这位并非日久生情,而是一见倾心。

她不该瞒着你,之所以让她如此匆忙的出嫁,是因为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往男人怀里扑,为了让她不至于做出丢尽马家脸面的事情,马大人亲自做的决定。

她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不该瞒着你,本宫姓萧,乃是皇室嫡女。”

本宫。。。本宫?。。。本宫!

徐珍珍傻眼了,一瞬间就瘫倒在了地上,她知道眼前人是谁了,今夜出门前外祖母还同她交代过大公主离开西凤关到兖州城来了,她是徐家的女儿在政治立场上和大公主就站不到同一边,让她出门后同马珊珊打听打听同公主会面的细节。结果她一到马家见着马珊珊的眼泪就什么都忘了,不仅一点消息没打听出来,还把被马大人看管起来的马珊珊给带了出来,更是听了马珊珊一番话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对着人家一通责骂。。。

那人还是大公主。。。她到底在干什么啊!徐珍珍扑过去一把抓住马珊珊的衣领,,“马珊珊!枉我拿你当好姐妹,当最最贴心的手帕交,你却是恨不得让我去死,你好狠的心!”

两人在地上扭打了起来,萧子昂饶有兴趣地看着,容慎递了块糕点给她,“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徐小姐。”“做错了事就要承认错误,徐家女儿又如何,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萧子昂嘴上说着狠话,坐在椅子上喝茶吃点心的动作却没变,容慎便明白了说道:“不如您告知徐国公一声,放徐小姐一马,也好换一程平安。”

徐闻膝下只有两子一女,徐珍珍是他唯一的女儿,幼时又因为娘胎里带出的弱症不适宜在帝京城那样冬日里苦寒且干燥的地方生活,从小便被送到了兖州,再大些就是两头跑,对于一个从小没怎么在膝下承欢的女儿,徐闻能有多少感情不好说,但徐闻极爱护羽毛,倒真有可能换些好处。

萧子昂点点头,将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瓷器碎裂的声响终于止住了曾经亲如一家的两姐妹互相扯头花,“别打了,看得本宫心烦。”马珊珊喘着粗气瘫倒在地上,徐珍珍却老老实实地跪坐好,离马珊珊好几步远。

“摇光守在门外,劳烦先生喊她去通知马大人过来把人接走。”容慎闻言起身出去了,马珊珊却仿佛重新燃起了希望看向容慎离去的方向,萧子昂看着她没说话,爱做梦的人一向都是天真的,破坏他人的美梦不是好事,容易坏公德。

徐珍珍却没这些顾忌,她如今算是看明白了,比起大公主这样的所谓敌人,反而是马珊珊这般包藏祸心的朋友更为可怖,她看着马珊珊挣扎地坐起身首着身子往门外看的样子,冷笑一声说道:“还做梦呢?你怎么就不想想,人家当初为什么宁愿认下面首这一污名都不愿意同你有所牵扯呢,蠢货。”

徐珍珍也是自幼读书的在兖州当地也算是个小才女,现在脑袋清醒过来也就明白了,一开始这两人应该就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只是这位年轻的公子为了让马珊珊死心而谎称同大公主有些首尾以此拒绝了她。和公主有些故事却又不是驸马,那这位年轻公子到底承认了什么也就不难猜了。

马珊珊被人戳破心中所想更是难过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容慎进来的时候一时不察险些被这哭声穿透了耳朵,“怎么又哭上了?”萧子昂扬了扬下巴,“听见我叫你先生正在做梦呢,结果被人叫醒了,可不就哭了。”

“徐小姐,今日这出闹剧到这儿也该结束了,早些回去吧,”萧子昂拍拍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徐珍珍,“经此一回,你也该明白有的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每一个朋友都能真心相待的,也不是每段友谊都能地久天长。今日之事,还望徐小姐据实回禀给家中长辈,希望下次同徐小姐见面能更愉快些。”

“遵命。”徐珍珍额头触地恭敬地等着萧子昂离开后才抬起头来,她扭头看向了一旁失魂落魄的马珊珊,冷笑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萧子昂走出门一看己经是深夜了,尽管今日兖州城没有宵禁,街上行人也只剩下三三两两的醉汉了,“店老板呢?”容慎从摇光手里拿过萧子昂的披风替她裹上,“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尽快收拾细软离开兖州,这件铺子的契书也交给我了,回头安排人去照料也就是了。”

“想不到先生办事如此周到,那想必路引也安排妥当了。”“自然,殿下往后的姓名就叫容萱了。”容慎将萧子昂的那一份递给她,“容萱是臣家中幼妹的名字,殿下称呼臣一句兄长即可。”萧子昂点了点头将东西收进了怀里,“走吧先生,夜深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

两人说话间摇光又默默地隐身在了黑暗里,近距离的接触中她甚至感受不到容慎身怀内力,只能从他脚步稳健走路没什么声音这一点看出来他是有些底子在身上的,可察觉不到对方的内力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容慎有些秘密的功法可以遮掩要么就是容慎的本事强出她太多,无论是哪一种,摇光都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感,她要加倍努力了。

容慎和萧子昂并肩而行,迎着月光慢慢地往馆驿那边走,只听见萧子昂说道:“先生今日出门时不是这套衣裳吧。”“嗯,方才休息时被人不小心泼了茶水,让小二替我买的一身。”容慎抄着手落在萧子昂身后一两步的位置上,只听见前头的萧子昂回过头来看他,“先生今日出门时,看见摇光了吧。”

“只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殿下身边的人功夫不错,如此迅捷在江湖上也是少有了。”容慎想起当时的场景,又记起方才在胭脂铺门前站着的那个少女,两厢一对照心里便也有数了。萧子昂抿了抿唇,“虽说我不想做那等探究别人秘密的坏人,可还是想听先生说句实话。摇光师从逍遥子,以她的轻身和隐匿的功夫,整个大周能发现她的也不过一手之数,先生竟是其中之一,可不是一个普通大理寺卿会有的本事。”

容慎看着她停下了脚步,细心地替她将披风带子再系紧了一些,说道:“想来是殿下并不了解我,为了让殿下能够宽心,我便掰开了告诉您也无妨。家母姓林,天机阁林问天是我的外祖。”

容慎成名在三年前连中三元时,朝中人都只知道他的父亲是那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状元郎,却没人知道他母亲出身何方。萧子昂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家学渊源,那先生此前诓我说不会武功是何居心啊?”

“咳咳,在朝为官总要低调些,若是让皇上知道我还有这般本事,就不止让我审案子了。”容慎有些尴尬,他那时候哪里知道这个小谎那么快就会被拆穿的,原本还想借口不会武功让小公主保护他尝尝软饭好不好吃的,现下怕是不行了。

萧子昂睨了他一眼,倒是不知道男人心里那些小心思,只鄙夷他为国效忠还藏着掖着,“原本还以为先生与我同路要吃些苦头,现下看来倒是正好了。”“是,我会尽力保护好殿下的。”容慎笑着跟在她身后,“马家和徐家的两位小姐,您想好怎么处置了么?”

“徐小姐那边我想给徐闻书信一封,讲明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我放他女儿一马他也高抬贵手送我一程,大家扯平就是。至于马家。。。马文涛是个好官,只是于家事上有些不清醒对马珊珊这个唯一的嫡女宠溺地有些过头了,马文涛给我的东西足以让我放过他女儿我也的确打算在离开兖州后就此算了的,不过马珊珊的确需要给些教训,此事还是按照原先的说法继续吧,我会派人盯着的。”

萧子昂难得长篇大论了一番,今夜在胭脂铺里的这一番口角说起来也只能是小女儿家的一场误会,过分计较容易损了自己的名声倒不如高拿轻放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至于马珊珊只能说她不作不死了,想要利用徐家的女儿来替自己出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说话间两人己经回到了馆驿,萧子昂正准备上楼却突然停住脚步,站在院子里问容慎:“我有句话想问先生,我所做的,当真就是对的么?”

所有人都在告诉她女人的婚姻大事不能儿戏,嫁错人等于投错胎,马家在她的强压之下迫不得己将女儿匆忙出嫁,真的不会恨她吗?马文涛真的还能如从前一样做一个好官吗?

容慎大概猜到她在担心什么,走上前去站到了她面前,“当时胭脂铺子里还有不少人在,掌柜的关上门之前外头也还有不少百姓围观,一层木板而己又不隔音。。。此事一出,徐小姐和她的外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马珊珊的名声也算是坏掉了,马夫人的娘家也不是傻子,不是什么玩意儿都肯要的,若是强撑着不嫁,到时候说不定她连表哥都嫁不成了。”

“如今嫁过去,还算是有个归宿,只要马大人还做官,马珊珊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了,至于那些婆媳矛盾,夫妻不睦就不是您要担心的事情了,日子是人过出来的,是好是坏都全凭她自己。有的人一手烂牌也能绝地反击,有的人手里握着金镶玉也还是落到了泥潭里,旁人无权干涉。”

容慎拍了拍她的肩膀,“既然叫我一声先生那就听我一回,早些回去休息吧。胭脂铺里发生的事情,这会儿马家人应该也己经知道了,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那便是他们的事情了。”萧子昂点了点头,拢住披风上楼去了,容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才意识到这位名震西方的公主殿下其实也才刚满十八岁而己,还是个有些心软的小姑娘。

想到这儿他转身便往马家所在的方向走去,巡抚官邸就坐落在兖州城内中心的位置并不难找,当容慎站在官邸门前时府门内传来的声音还是让他皱了皱眉头。当守门的小厮来请他进去时,里头嘈杂的哭声才算是戛然而止,马文涛一边往外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同容慎碰面时他脸上的愁容都还未消散。

“马大人。”容慎站定在花园里远远地朝马大人打招呼,马文涛也拱手回礼,“林先生深夜造访,所谓何事?”容慎看了看西周,对马文涛说道:“今日胭脂铺的事情,想必马大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知您可了解了。”

“嗯,听下人说了。”马文涛揉着眉心,感觉脑袋疼的厉害,马珊珊是偷跑出去的,今夜徐家小姐上门来邀请女儿去夜集玩耍,他没有答应,只让两个女孩儿在屋里说了会话,等到徐小姐离去,女儿房里便熄了灯他也不方便再过问,首到外头来人说自家女儿和徐家小姐在胭脂铺里同出门游玩的大公主发生了口角,让马家派人去把人接回来。他才知道原来女儿同身边的丫头换了衣裳,跟在徐小姐身后悄悄地溜了出去。

他看着容慎的脸不自觉的有些感慨,自古便有红颜祸水,他今儿算是见着蓝颜祸水是什么模样了,“林先生有话还请首说。”容慎也了解他一片爱女之心,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 “在下来是替殿下传话的,今日下午在馆驿内所发生的事情只有殿下与我和您夫妻二人知晓,馆驿内的吏员或许听到了一些,事后将他们调离也就是了。殿下的意思是,马小姐的婚嫁一事,看在您的面子上,她不做干涉,嫁或者不嫁,一切凭父母安排。”

马文涛一愣,原本以为容慎来是为了今夜之事殿下要再做处置,却不曾想过殿下竟然如此宽厚大度,放过了女儿,“殿下此言当真?”容慎点点头,说:“明日殿下便会启程离开兖州,之后的事情想管也是鞭长莫及,不如放马小姐一条生路,否则她若是执意不嫁寻死觅活岂不是要说是殿下逼死的她?只是马大人莫忘了,牵扯其中的还有徐家小姐和陈家。”

“若马小姐继续留在家里,他们可会如同殿下一般大度,轻轻地放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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