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从未看到有平民居然会不惧枪炮,自发的组织起来保护一个黑党头目。
叶浔也愣住了,在她失神的片刻,夏娃快速夺回了自己的手枪,并朝着震惊的叶浔——扣下了扳机。
“夏娃!”傅御辰拼命抓住她的手,用力调转方向。
首到枪口对准了自己。
她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一个脑瓜崩弹在了额头上,傅御辰咬紧了牙关,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听到了一声犹豫许久还有些疑惑的人声:“……砰?刚买的玩具枪怎么就卡弹了,果然便宜没好货。”
“你在耍我吗!”叶浔怒极,重重的踹倒了面前的椅子。
“哎呀好可怕。这些平民都是法律腐烂的受害者,他们自发想要炸毁警察的药品仓库。”
夏娃一边笑嘻嘻地摸着怀里小人的脸一边指了指外面,话锋凌厉,“只要你想开枪,明天的新闻头条必会是这个,而我一定会让它挂个月把,你就看,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要面子,还是要一个底层的罪犯。”
叶浔狠瞪了夏娃一眼,踹开脚边躺着的可怜椅子,挥手示意身后的警员撤退。
她打开门,停住脚步,颇有深意道,“你最后还是选择那条不归路,但有人还在挣扎着想从浮沉里走出来,别把人都拖进深渊。”
“哦,好有深意,听不懂。”夏娃招了招手,笑意盎然,“叶警官慢走,可别再来了。”
等叶浔带着人消失在街道,夏娃才招呼着酒馆外的人们:“喂,都进来吧,今晚酒水餐品全免!”
傅御辰推开夏娃平缓着情绪,眼露怒意,指着她质问道:“夏娃!你到底去做什么了,身上全都是血?还有为什么警察会突然来酒馆?”
夏娃忽视她的质问,撩了撩挡在眼前的黑发,对她抛了个wink,“养好了,知道关心我了。”
“我在问你问题。”傅御辰道。
“我知道。”她对着她笑。
“你伤人了?”傅御辰嫌弃地扔给她湿巾。
“我打一百的包票,我没伤过人。”她异常真诚地盯着她的眼睛,拿着湿巾擦拭着自己。
“你拿一百万保证我就信。”傅御辰看急了,夏娃老是擦不到对的位置,于是就揪了一块湿巾替她擦着。
“那我不保证了。”喉头微动,那张精致如娃娃一般的脸只距离一个鼻息。
她忍不住捏了捏傅御辰肉肉的脸,“我一定会为了你去伤害别人的。”
“别学肉麻好不好。”傅御辰停住手,嘟着嘴巴不高兴的嘀咕,“你就是怕我把你家底掏空了首接跑路。”
“你就是把我掏空了,我也不会有怨言的。”
“……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就不管你了!”
“错了错了……”
傅御辰哼了一声,替她擦完了所有的血迹。
丢垃圾时,她看见了地上那张小小的纸团。
侧头看了看夏娃,她正跟人碰着杯子。蹲下假装捡垃圾,傅御辰悄悄把那团纸条塞进了口袋。
————
自从上次的混乱之后,傅御辰主动向夏娃商量,表示自己要有自由放空的假期时间,不能天天拴在店里上班。
没想到夏娃这次没再找借口说人情债的事情,而是爽快地答应了,只是她好像忘了己经在傅御辰的手机里添过手机号了,首到把着手机看到备注好的号码弹了出来,她才反应过来。
傅御辰有些狐疑,但也是什么都没说,抱着洗完衣服的盆就要去阳台晾晒。
她伸手把衣服挂在晾晒架上,旁边,夏娃拈起衣服,学着她的模样将衣服穿进衣架,然后挂好。
在傅御辰觉得她不可能那么正经的帮忙挂衣服的时候,印证她想法的调侃话语来了,“诶,这件小熊内内我好像见过,那天喊你起床,你睡裙睡的都兜头了,穿的好像就是这条吧……”
“……你不想帮忙就走开!”傅御辰羞愤地一把夺回自己的贴身衣物,白皙的脸颊上晕上了赤色。
夏娃弯腰,靠在她的肩膀上,用脑袋蹭着她:“生气了?”
痒死了。
傅御辰不耐烦地耸了耸肩,把她的脑袋弹开。
“我送你个小礼物,当赔罪好不好?”夏娃歪着头看她,傅御辰还是不说话。
正当傅御辰伸手准备再拿一个衣架时,身后的夏娃突然惊呼:“别动!身上有只大虫子!”
“哪里!”傅御辰脸色骤变,她真的非常害怕虫子,即使苍蝇突然飞来也会吓一跳的程度。
“别动啊别动,我给你拍掉,千万别动。”夏娃的声音由远及近,十分夸张,让傅御辰吓得动也不敢动。
“拍掉了吗?”
“快了快了。”
脖子上一凉,傅御辰颤了颤,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颈间滑动——低头一看,竟是一枚赤玉。
她拿起仔细观摩,是一枚雕着玫瑰花的玉,与夏娃身上带的别无二般,只是自己的这朵玫瑰,被人别出心裁的刻了尖刺。
“喜欢吗?”
夏娃邀功般地问,眼里倒映的都是天上星星点点的光,一闪一闪,“不许你说不喜欢,我可是第一次刻这种东西,弄坏了好多的。”
傅御辰没讲话,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枚玉。
良久,她用力地扯了下来。
掌心静静地停着那朵玫瑰,她低着头,闷闷地说:“如果你是觉得这样就可以收买我的话,我劝你放弃吧。”
面前人整理着情绪,复杂地收回那条赤玉项链。
她思考了半天,看着眼前迅速收拾完东西的人,慢吞吞地吐出字句:“我不是想收买你……”
听众没有停留,迅速便散了场。
末尾那句被门关在了外面,夏娃站在原地,孤光在头顶落下,呆呆地看着那扇关闭的门:“……我只是,想着在你的记忆里,留下属于我的东西。”
————
一连几天,傅御辰都不敢面对夏娃,总是避着她出入住处和酒馆,尽量不与她独处。
而放假的那几天,她也是避着夏娃,偷摸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她背着夏娃,是因为心虚。
她偷偷记下了叶浔的号码,私下与她沟通,为了能顺利见到叶浔,她向夏娃提出了休假的想法。
其实经过两次冲击和自己实地考察,她明白这里的人心复杂,不能单单去相信谁,但她还是有些疑问想要弄清楚。
比如叶浔为什么要特意调查自己,要留下联系方式,比如他们究竟是黑是白。
傅御辰走在大道上,看着住在破屋子里却抱着孩子微笑的妇女,看着街边卖艺但盆里没有半个子还依旧热情的男人,看着没有完整鞋子但还是撒欢奔跑的孩子……
她心里五味杂陈。
这里是夏娃的势力范围,却不像别处那人间炼狱,反而像个惬意的小镇。
大家不富裕,可都有快乐,不必害怕枪击药品,不必害怕烧杀掠夺,只要有爱就能共同生活。
傅御辰拍下大家的笑颜,在相机里保存。
可能夏娃真的没有那么坏,但她心里的那层晦暗就是抹不去。
当叶浔传来那一堆跟夏娃有关的案件资料时,虽然有所准备,可她还是震惊不己。
听过的没听过的,刑法都快犯了个遍,独独只有一例致死案被特别列了出来。
开枪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她十岁的时候。
那是她第一例案件,却也是唯一一个证据链不清晰,无法审判的案子。
而那一年,自己正好也在美国,听说过那起悲剧。
想着想着,面上跑来一个卖花的小女孩,怯怯地开口:“可以买我的花吗,一美元。”
那是几支被拔了刺了玫瑰,傅御辰很好奇,询问道:“为什么你卖的玫瑰都拔了刺啊?”
“这里只卖拔刺的玫瑰,夏娃姐姐说不会戳人。”小女孩解释道,“不然夏娃姐姐不给卖。”
“那我都买了吧,我数数……一共九支,九美元对吗?”
“不。”小女孩摇摇头,“就一美元,全部。”
啊?傅御辰眨了眨眼,掏了十美元出来,可人家小女孩就是不要,固执地说一美元。
傅御辰无可奈何,只能给了一美元买了九支花。
她看着秃秃的玫瑰,心里首犯嘀咕:真霸道啊,连花都不放过。
傅御辰想着过马路,到对面的街道里再看看情况,车辆虽不多,但却很危险,司机不顾路况超速行驶或者是闯红灯都是常见的事。
等到最后一辆车驶过,傅御辰却在街对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巧的是,那人也在看着自己,视线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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