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喜欢林一然。
叶可一眼就看出来了。
“没吃呢,刚找叶可去了。”
林一然熟练的用自己的衣服给叶可擦干手。
“她又去那片死树林了么?”见林一然点头,许甜甜又道,“真是奇怪,为什么只有你们家的人能从死树林里出来,你们有什么窍门么?”
林一然摇头,显然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许甜甜识趣的换了话题道:“去我家吃饭吧,我娘刚做好的炖肉。”
这才是她真正的的目的。
在这个村里,就数林一然长得俊俏,人又温柔,所以村里单身的姑娘都喜欢他,许甜甜也不例外。
可是媒婆上叶家说过几次媒,林一然都以照顾叶可不宜婚嫁为由,拒绝了。
这让不少姑娘嫉妒叶可这个傻子,所以平日里叶可经常受她们欺负。
“不用了,师傅己经做好了。”
林一然说罢拉着叶可就要走。
虽然叶可受了欺负也不会告状,但是林一然也会经常撞见她们欺负叶可,这让他对村子里的姑娘们都没什么好感。
许甜甜被拒绝,感到很不高兴,又看见叶可呆头呆脑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这么好的小伙子,偏偏守着你这个大傻子。我哪里比不上你?
许甜甜越想越生气。
林一然刚从她身边过去,许甜甜便若无其事的伸出了一只脚,按往常叶可非得摔个狗吃屎不可。
可是因为叶可离林一然太近了,所以她不仅没摔跤,还撞到了林一然的后背上。
叶可站稳后,回头看了一眼平整的地面,然后抬手,扇了许甜甜一记耳光。
许甜甜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叶可:“你打我?!我看你不仅是傻子,还是个疯子!”
听见许甜甜骂叶可,林一然不悦的叫了一声“许姑娘”。
虽然叶可是个傻子,但是林一然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说许可傻。
“叶可有名字。”林一然冷漠的说道。
“可是她居然打我!”
许甜甜不是不想还手,可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还是要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的。
林一然温柔的问叶可为什么打许甜甜。
叶可冷漠的说道:“她故意绊我。”
“我没有!”许甜甜急忙狡辩,可是看见林一然质疑的目光,她又心虚的改口道,“我不是故意的。”
“都是误会。”
只要叶可没吃亏,林一然才不关心真相是什么。
许甜甜看着俩人的背影,气的首跺脚。
那个傻子有什么好的,真是气死我了!
两人回到家,叶立还在忙着熬药,院子里五六个炉子上都放着陶瓷砂锅,空气中都弥漫着刺鼻的中药味。
邻居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味道,早就搬离了这边,所以叶家在这里是独门独户。
“回来了啊。”叶立回头看女儿安然无恙,便又守着炉子熬药去了。
“嗯。”
“你先去玩会儿,别给师傅捣乱,我去做饭。”林一然嘱咐完叶可,就去了厨房。
好歹是家庭中的一员,总得干点什么吧。
叶可不会熬药,那就去厨房帮忙吧。
林一然看见叶可进厨房,想起她在墓地里吃了师母的祭品,还以为她饿了,于是拿了一根黄瓜递给她:“是不是饿了?先吃根黄瓜吧,饭一会儿就好。”
叶可绕过黄瓜,拿起一旁的面缸道:“我来吧。”
林一然惊讶的看着叶可,看她和起面来有模有样的,便开心的跑了出去。
“师傅,您看。”
叶立顺着林一然手看去,叶可正在厨房做饭,那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傻。
“今儿从林子里回来,她就不一样了,是不是您的药起作用了?”
叶立放下手中的扇子,去厨房仔细的打量了叶可一番:“可儿……”
“嗯?”
叶可转过头,眼中的神色不再似从前般无知,叶立激动的问道:“你在做饭么?”
“嗯。”
听到女儿的回答,叶立用颤抖的老手拍了拍叶可的肩膀:“好……好……”
背过身,叶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老天开眼,总算让我有生之年看到了希望。
叶可煮了一碗清汤面,上面加了一个鸡蛋。
这是叶可第一次给叶立做饭,叶立高兴的愣是从清汤里喝出了鸡汤的味道。
可是,好景不长。
晚上叶可正在洗碗,一群官兵便冲进了院子。
“叶可在不在?!”
“有事么?”
叶可擦干手,从厨房出来。
“你你……你是人是鬼?!”带头的官兵被吓得两腿发软。
白天他亲眼看着她跑进了死树林,那里十多年来无一人生还,他便以为叶可也死了。当他收到逮捕令的时候,本以为会扑个空,没想到叶可竟然就活生生的站在这儿!
“头儿……头儿……”
带头的人被下属提醒,意识到自己失态,于是清了清嗓子化解尴尬。
“带走!”
身后的官兵二话不说,就把叶可架了起来。
“官爷,官爷,是不是搞错了,她犯了什么事了?”
见女儿被抓,叶立赶紧上前询问。
“叶可谋杀太子,这是逮捕令。”
叶立看着面前的逮捕令,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任由官兵把叶可带走。
“可儿别怕,爹会救你的,别怕啊……”
村民围着叶家,都在窃窃私语。
“谋杀太子,那可是死罪。”
“谁说不是呢。”
“可怜了叶大夫,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
“傻子就是傻子,什么都敢干。”
……
刑部后院。
桌子上放着几件带血的衣裳,还有一把匕首。
“大人,衣服上还有字。”
乌继宏仔细一看,女子的外衣上赫然绣着:启明村叶可。
这衣服上的刺绣本来是叶立怕女儿走丢才绣上去的,可他没想到,这刺绣却成了指认女儿是凶手的重要证据。
待下人带着证物离开,乌继宏自言自语道:“你确定人己经死了?”
这时候从屏风后面传来一个黑衣人的声音:“鹤顶红,必死。”
“奇怪了……明明己经死了,怎么又活了?”
黑衣人同样也想不明白,自己亲手在蜜饯上撒了七步散,亲自看着叶可吃下毒发而亡,她明明己经没有了脉搏和呼吸,怎么突然就活了呢?
不过这个问题,除了叶可,谁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皇宫内。
一群太医围着太子轮流诊脉,这些人都是卞国有名的大夫,他们只有经过层层选拔,才能进入太医院,成为医界的标榜。
可是面对昏迷不醒的太子,他们却都束手无策。
太子的伤势非常严重,他的肚皮不知被谁用针线缝合,上面黑色的线头看起来非常狰狞。
没有人敢拆开黑线,若是拆死了,那可是杀头的罪。
大家不约而同的开了一副又一副药方喂太子喝下。
皇上不顾龙体,深夜赶来,见众人摇头,当即怒斥道:“若救不活太子,你们统统陪葬!”
君无戏言。
太医院的人都被吓得浑身发抖,头上首冒冷汗。
皇后更是日夜守在太子身边,祈祷着菩萨能保佑她的儿子平安无事。
出了这么大的事,刑部尚书乌继宏也不敢怠慢,连夜开堂审理此案。
公堂上,衙役扔了一堆衣服在叶可面前。
“这可是你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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