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后娘的奋斗

“说你自己的事，你扯雨水干嘛？当年如果不是雨水先喊了嫂子，我跟你还不能有今天呢！”秦淮茹对自己这小姑子基本还是满意的，毕竟是站在她这边的，但是心里想的跟嘴里说的那能一样么？

“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爱谁谁，反正不是我！”

傻柱累了一天了，回到家还得应付媳妇，干脆和稀泥躺下睡觉，等明天再说。

“你给我起来，说不清楚睡什么睡！”秦淮茹把被子给他掀了。

大冬天的，屋里比外面还冷，又被老婆掀了被子，傻柱火气也上来了“怎么跟你讲不通呢，说了不是我！好好的日子不过我写这个干嘛啊，我警告你啊秦淮茹，咱俩还没领证呢！”

“现在觉得委屈了是不是？跟我又领不了证，还得养我这一大家子人，娄晓娥无牵无挂的就是二婚也比我这带着婆婆还有三个孩子的寡妇强，我跟你说，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人娄晓娥在哪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看不透呢，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硬的不行来软的，秦淮茹又哭上了。

傻柱看见她哭就没辙，好歹他也是一个大老爷们，跟自己媳妇较劲你说这不是浪催的么？

“行了行了我错了，你也不好好想想，我跟我爹都多少年不来往了，就算写信也不会扯这些有的没的啊对不对，要不这样，明天我找雨水问问去，看还有谁知道这老王八蛋的地址，让我找出来你看我不扇他两耳光！”

秦淮茹站起身来，要回去睡“这事情查清楚之前，您啊就自己照顾自己吧！”

出去就算了，大冷天的倒是把门给我带上啊!

给傻柱气的够呛，不生炉子没法睡，自己捣鼓半天弄了一屋子烟，好不容易有点小火苗，他心急去吹，一口气吹灭了。他这叮叮咣咣的，槐花跟小当就住隔壁，没一个过来帮帮他的。

最后火钩子一扔，他就不信了，还能把他冻死！

是没冻死，第二天头重脚轻的，鼻子堵得结结实实。眼看出不了门了，秦淮茹到底不落忍，给他生了炉子烧了水，喂了感冒药，自己去找雨水。

雨水前几年嫁出去了，她本来也不爱跟院子里人打交道，嫁出去之后也鲜少回来，这会儿她刚生完第二胎，做嫂子的怎么也不能空手上门，家里鸡蛋拿了十个，傻柱之前带回来的生猪肉约莫有个二斤，一起提过去。

雨水跟老公就住在她老公单位的宿舍房里，小小一间房，当初两个人住着都有些挤又添了两个孩子，怎么收拾都没个整齐样。

见她来了，雨水赶紧让进来，老大是男孩子调皮的很，屋里到处是他乱扔的玩具。

“瞧我这乱的，嫂子你就将就一下吧！”说着给秦淮茹倒了一杯水。

秦淮茹看她怀里抱着老二，不怎么方便，赶紧让她坐下“你说你忙什么，又不是外人，快坐着吧，我给你收拾收拾。”

放下东西，就开始收拾屋子，小孩子见了舅妈来了，也不敢造次，不一会儿屋里就清爽多了。

“还是嫂子心疼我，这娘家人跟婆家人还就是不一样。孩子爸爸常去出差，他们家人除了叫我去做饭就没别的事，我比保姆还得累，这我刚生了二胎，我那大姑姐又生了三胎，我婆婆照顾闺女去了。”

姑嫂见面说不完的家长里短，秦淮茹估摸着火候差不离了，把信拿出来“你爸来信了，你看看吧。”

看见这封信，秦淮茹眼圈就红了。

雨水本来不想看的，看了嫂子这个反应，这明显是有事啊，打开信一看，火气就上来了“我哥也太过分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不行，我得找他问问去！”

“还问什么啊！昨晚上因为这封信我俩吵了一架，现在还冷着我呢。还一个劲说不是他写的，不是他写的还有谁念念不忘娄晓娥啊！”抬头看了一眼雨水“我这心呐，就别提了，揪的一晚上没睡好觉。”

自己这嫂子虽说负担是重了点，但是心眼真不错，待人又周到，雨水挑不出毛病“你也别在我这哭，有眼泪就得让我哥看见啊！你放心，等过几天我有空了，我好好给你出气！”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秦淮茹看雨水没什么异常，心里认定就是傻柱背着自己写的信，就要回去了，出门之前眼睛一瞥，发现雨水家的衣柜上面露出一个信封角来，上面的邮票跟陆明堔寄过来的一模一样。

好啊，果然说的比唱的好听，心里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哥！

秦淮茹还没傻到在人家家里撂脸子，装作若无其事跟雨水告别，到了楼下，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来。

这是真伤心了。

程安意还不知道自己那封信阴差阳错的把雨水坑了个彻底，她最多就想让几个人吵一架，让傻柱再回味回味心底那点初恋的甜蜜，人啊，越是得不到越是想的慌，秦淮茹一个人精能不知道么？她比谁都清楚娄晓娥在傻柱心里的分量，但她聪明啊，念念不忘就得老有人念着，没人在傻柱跟前提了，过个十几二十年，傻柱自己就放下了，这可好，娄晓娥还没走几年呢，就有人按捺不住给她上眼药了。

这封信在两人中间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若是真的那么爱，那这就是个小考验，若不是，就等着长成参天大树，渐行渐远吧。

那天思来想去没舍得在镇上买点吃的，她带了干粮，去供销社灌了一壶热水，找了一个小广场就着热水把干粮一小口一小口吃进肚子里。玉米面不黏糊，蒸出来的窝头也是一个个小渣子，到嘴里干得慌，不喝水不行，喝了水，肚子里的窝头遇水膨胀就会有饱腹感，所以不抗饿，尤其是干重体力劳动，实在顶不住。

到了家里，天快黑透了，陆明堔带着闺女围着火炉子烤栗子吃呢，灶上还笼着给她留的好饭菜。

雨花一看是妈妈回来了，扯着妈妈的手往厨房走“妈，快看，这是爸爸给你留的大肘子。”程安意掀开锅盖，一股酱肘子的甜香味迎面扑来，还有黄酒烹调过后的酒香。

早就饿了，陆明堔看了娘俩一眼“吃吧，别浪费。”

歇了几天，再歇着也不像话，程安意就上工去了。冬天农活不算多，但是人不能闲着啊，开水渠修大坝有的是活。

村里人也是第一次在程安意跳河后见到她，态度没有那么差了，分生产小组的时候，还是有几个人愿意跟她一起的。

今天要把村里的水渠修一修，他们离着河太远了，天旱的时候就得用架子车装上水轮拉水浇地，现在河上游修了大坝，再想拉水就得掏钱，私人拉水比集中的水渠供水贵一半，早点通了水渠，就能旱涝保收。

刚好，这个小组里有她前夫的嫂子，也就是这位把她从河里救上来的。

程安意感激不尽“嫂子，以后有事了言语一声，这次要不是你，我就不能站在这说话了！”

她嫂子叫郭言梅，比她大个五六岁，面相苍老的多“看你说的，那我还能坐视不理啊，搭把手的事。”

这是第一个对她释放善意的人，程安意知道好歹，一上午都跟着嫂子，给她搭把手运土，搬清理出来的砖头瓦块。

这些都是好东西，现在是做前期的清理工作，等后面打地基的时候这些东西填进去浇上水泥，瓷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