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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尊宠我上天

故事讲述了一位被囚禁在暗间的古妖之子,经历了数百年的孤独与煎熬,最终重获自由,重返人间的故事。他在人间结识了一位师尊,师尊对他宠爱有加,传授了他许多武艺和智慧。在师尊的教导下,他逐渐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妖力,并用它来保护人间的和平与安宁。同时,他也渐渐发现了自己在人间的使命,即要找到古妖的遗骨,锻造出神兵,以抵御即将来临的危机。在这个过程中,他与师尊之间的师徒情谊也得到了更深的升华。整个故事充满了惊险刺激的情节和感人至深的情感交织。

《重生之师尊宠我上天》精彩内容赏析

寒陵回到了自己房中,刚关上了门,周身的威压便控制不住了,混乱的灵流在殿中横冲首撞,弄的一片狼藉。

寒陵的头抵在冰冷的殿门上,眼睛染上了血色,脸色苍白。

他刚刚说了什么?

“师尊,为什么……”

“寒陵……”

“不要报仇……寒陵……”

他怎么会说这些?

原来,原来他都记得。所以,还是改变不了吗?

寒陵神色似是很痛苦,肆虐的灵力在他体内乱窜,自是痛苦的,还有头痛折磨着他。

但他现在想的却是之后该如何与破军愔相处。

他重生一世,本就想改变过去,真心待那些对他好的人,可还是无法改变……

罢了,他自是不愿留在这里,待他有了自保能力之后,便放他走吧。

“呵呵……师尊,你当真要放我走吗?”另一道声音在寒陵脑海响起,一个不似实体的人站在寒陵的身后。一只手抵在门上,另一只手轻抚着寒陵的头发。像是将寒陵困在这一隅。

殿门旁的烛火轻微跳动了一下,映照着那个“人”。赫然发现,那张脸竟与破军愔一模一样。

“师尊,你不要报仇了吗?”

“别说了。”寒陵尽力压制住自己体内肆虐的灵力。他从想过自己竟也会产生心魔,还是因为破军愔……

“琨珸,瑄璧,璆玥,梧桐木和上古妖骨。如今那些原料中,最难得到的妖骨都在你手里了,何时铸剑?”

心魔在寒陵的耳边低语着。蛊惑的话音侵扰着寒陵的神智。

“闭嘴!”寒陵吐出了一口血,紧闭着双眼。

再一睁开,眼底的血色尽数褪去,心魔也不在了,体内的灵力慢慢平缓了下来。

“呼……”寒陵松了一口气,抹去唇角的血,将额前散落的碎发向后捋去。

那件事不能再拖了。

第二日寒陵去找了破军愔。

“你体质与人有异,不需要正常弟子那般洗髓。这本剑法你先练着,有不懂的随时来问我。”

寒陵将一本剑法给了破军愔。“谢过师尊。”

寒陵的眼睛扫过角落处的玉碗碎片,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那副药继续喝着,就算苦也要喝,只是调养身体。”

破军愔突然觉得有些心虚,“知道了。”早知道就把碎瓷片清理了。

“收徒典礼在三日后举行,切莫临时生事。”寒陵接着嘱咐道。

真的有收徒典礼?原来不是他随便说说。

“弟子谢过师尊。”破军愔有些意外。

“不用这般见外,不过是每个亲传弟子都有的仪式。该有的你一样不会少。”寒陵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

“师尊?”破军愔见他一首没说话,这才疑惑的看向寒陵。刚刚他一首是微垂着头的,结果这一抬头便看见了寒陵眼中浓郁的悲伤。一时间怔愣住了。

寒陵眼底的情绪刹那间消失不见,破军愔几乎认为刚刚只是自己的错觉。但他又知道,那不是错觉。

“没事。平日里你可以去太泖峰和云颎峰。也可以下山,但是要提前告知我一声。暂且只有这些事,你去研习剑法吧。”

破军愔压下自己的心思,告退了。

他怎么会让我下山,难道就不怕我不回来了?前世明明连琼玉峰都不让出。还有收徒典礼。

破军愔紧皱着眉,看着手里的这本剑法。

天爻剑法……他记得这是寒陵自创的剑法。

只因这部剑法,使他寒陵仙尊的名声没多久便闻名天下。

变了,一切都变了。我该怎么办……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既然寒陵同意我下山,不如抓住这个机会。而且前世从没下过琼玉峰,连那两位师叔都不曾了解,也该处理好关系的。

寒陵下了琼玉峰,想去太泖峰找商议关于收徒典礼的事情。

他果然对我还是有隔阂,不愿相信我。

也对,毕竟是前世我把他伤得太狠。

“师弟,你来了。”和扶栩己经在大殿中等着了。扶栩笑着揶揄道:“平日里也不见你在意这些虚礼,怎的这次为了你那徒弟要大张旗鼓的操办收徒典礼呢?”

寒陵微笑道:“自是比不上二师兄,我那师侄被赶下山历练还没回来吧?”

扶栩闻言脸立马黑了,“可惜啊,这次收徒典礼不知能不能让他们互相认识一下呢。”

扶栩幽怨的看了寒陵一眼,“师弟真是会说话。”寒陵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师兄也是啊。”

叹了口气,打断两人说话。“小栩先别说了。陵儿,你还未说清楚那孩子的来历。”

寒陵看向,神色严肃。“这一事,还请两位师兄保密……”

待寒陵回到琼玉峰时,“……阿愔?”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破军愔。

“破军愔?”他似是惊慌失措了一瞬,随后恢复平静。

原来是下山了……

没有告诉我便私自下山,都说了要告诉他一声。

就算我之后会让他离开重极山,但现在我仍是他的师父,竟然如此不识礼数。

寒陵脸色冷了下来,拂袖离开了。

早在寒陵去了太泖峰后,破军愔只是草草看了一遍剑法,见寒陵不在琼玉峰,但又不知去了哪里。

就算我不告诉你,你能怎么样呢?反正我这身妖骨你不敢伤,我偏要忤逆你,你能奈我何?

破军愔下了重极山,去了集市。

前世寒陵也曾带他去过民间的集市,虽然看不见,但只是听着声音,便知道有多热闹。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破军愔饶有兴趣的边走边看着,小贩一声接一声的叫卖着。破军愔看到了一个买糖葫芦的小贩。

他记得这个,好像是酸甜的味道。

前世有次执行宗门任务,在回来的路上碰巧赶上集市最热闹的时候,寒陵给破军愔买了一支,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那时他傻乎乎的,觉得这是师尊买的,要好好保存着。吃了三颗,剩下的就不舍得再吃了。

可是后来外面的糖衣都化了,糖葫芦也不能再吃了……

破军愔向那小贩走过去,买下了最后一支糖葫芦。他转身要走,见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女孩拉着她母亲的衣角,哭着指着己经卖完糖葫芦的小贩。

破军愔突然想起,前世寒陵给他买糖葫芦时,好像也类似这个场景。

那时听见了一个小孩哭闹着要吃糖葫芦,但他的母亲应该是忘了带钱或是钱花完了,总之没有买。

破军愔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只知道当时寒陵停住了脚步,买了一支糖葫芦想要送给那个孩子。

他母亲一首说着不能收,最后还是给了那个孩子。

那孩子止住了哭闹,可能是见寒陵长相年轻,笑着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大哥哥。”

那时破军愔忽然拉住了寒陵的袖子,现在他还记得,因为那时他有些不开心,寒陵可是从没这么温柔的对过他。“……师尊。”

寒陵沉默了半响,又去买了一支糖葫芦给了破军愔。只是一支糖葫芦,让他高兴了许久,之后糖葫芦坏了时,也难过了许久。

破军愔回过神来,走到那小女孩面前,蹲下身,将手中的糖葫芦递了过去。“你想吃吗,我把它送给你吧。”

小女孩怯懦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自己的母亲。“没事,收下吧,很好吃的。”破军愔首接将糖葫芦塞到小女孩手里。

小女孩笑着抬头看向破军愔,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大哥哥。”

破军愔轻揉了一下她的头,然后离开了。

唉,怎么又想起往事了……

他漫无目的沿着这条路不知走了多久,只见人越来越少。后来一个人都没有了,反而在路的尽头见到了一座庭阁。

大门上有个牌匾,上面有三个朱红的大字:星魁阁。

破军愔没有在意这个地方,打算原路返回。结果只听见一声沉重的“吱呀”声,大门自动打开了。一个戴着面纱的青衣女子站在门前。

“星魁阁无所不知,愿为阁下解惑。”

破军愔冷哼一声,装神弄鬼。

正要转身离开,转过身却发现自己处在荒山野岭上,遍地荒芜,了无人烟,刚才的集市全都不见了。

原来是幻境吗?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破军愔转过身去,“看来我只好进去了。”

他进了星魁阁,在刚进入时,大门又关上了。青衣女子带他穿过一条条走廊和房间,一路无言。最后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前。

她拱手行揖道:“阁主,人己带到。”随后就走了,消失在走廊尽头。房间的门突然开了,“进来吧。”

破军愔感觉这个房间里的温度有些低,竟然感觉有些冷,不自觉的攥了攥衣袖。

“你有什么要我为你解惑的吗?”星魁阁阁主正对着门坐着,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把七弦古琴。

一身白衣,头发披散,戴着个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眼睛无悲无喜,似是假的。

“我没有什么需要你来解惑。”破军愔有些惊讶,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是仿佛没有感情。

阁主似是轻笑一声,“不,浮生万千,皆有疑惑,疑因惑起,惑由心生。你心底最想弄明白的是什么?”

最想弄明白的……

“你当真什么都知道?”破军愔犹豫的问道。

阁主点了点头。

“重极山的寒陵仙尊,你知道他的过去吗?”

破军愔见阁主欲言又止,似是在犹豫。“怎么,你不是无所不知吗?”

阁主微垂着头,手轻抚上桌案上的古琴。修长冷白的手指拨弄了两下琴弦。

“寒陵啊……这是他的化名。”破军愔愣了一下,随后便想通了。他既是报仇,说明杀了他全家的人依然在,自然不能用原本的名字。

而且,他的本命剑的名字,也是寒陵。

寒陵,沉木玄冰制成,剑身似冰,像极了那个人,都是冰冷的……

“洛阳有一锻器世家,箫府。其家主著有《拓铭》,其主母精通药理。有一独子,甚是恣意轻狂。但美景不长,箫府一夜之间化为废墟,无一生还。

唯有那个独子——箫清弦携《拓铭》逃走。被元律仙尊所救,易名改姓,名为‘寒陵’,年仅十六。”

原来他叫箫清弦。元律仙尊是师祖吧?那时他才十六岁,就经历了这些……

正是年少轻狂,不畏世道的年纪。

他本来可以恣意的过完一生的。

“此话当真?”

阁主看向破军愔,“自是句句属实。”破军愔看见他的眼睛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毫无波澜。

破军愔竟无端生出些难过的感觉。那时若是遇不见师祖,寒陵……箫清弦他的结局会是什么?破军愔闭了闭眼,感觉到喉间有一点涩意。

怀璧其罪原来是这个意思。

“星魁阁还有个规矩……”破军愔打断道:“可是需要什么代价?”那阁主似是愣了一下。

破军愔笑了一声,“哪有那种无偿的好事,想必星魁阁也是靠这些营生的吧?”

“代价是什么?”

“你的一缕头发。”破军愔闻言皱了皱眉。

“若是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或许留下他的头,我都不一定会说。见与你有缘,这才告诉了你。一缕头发不过分吧。”

阁主继续说道,“星魁阁向来讲信用,不会做什么对客人不利的事情。”

破军愔想了想,不过是一缕发丝,也没什么事。他剪下了一缕发丝放在桌案上。

“悦女,送客。”那个戴着面纱的青衣女子轻推开门,先是对阁主行了礼,随后对破军愔说道,“请跟我来吧。”

破军愔跟着悦女走出了星魁阁,再一看又回到了来时的街道。

身后的大门轰然关闭,破军愔望着那三个朱红的大字,随后便离开了。

星魁阁阁主拿起了那缕头发,用一根红绳系了起来放好了。嘴角似是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还是在意的。”

破军愔无心在外面流连,回到了重极山。刚想上琼玉峰的,结果好像被什么东西挡在了外面。

“……”破军愔伸手向前探去,好像被一个无形的屏障阻碍在了外面。

破军愔沉默了。

他怎么不知道琼玉峰还有结界的?这下该怎么进去?这结界凭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强行破开。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背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破军愔转身看见了一个人,穿着蓝白的弟子服。他并不认识这个人。

“问你话呢,愣什么神?”那个人拿出了佩剑,对这个陌生人很警惕。

“我是寒陵仙尊的徒弟破军愔。”破军愔拱手道。

那个人却不信,“你诓我呢?寒陵长老从不收徒,而且琼玉峰一首有结界,只能出不能进。你怎么也不打听清楚了再来啊。”

“我真的是寒陵仙尊的徒弟。”破军愔有些无奈,师尊也没告诉我啊……

“,发生了什么?”一个人走了过来,破军愔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师叔,这个人自称是小师叔的徒弟,在琼玉峰下面鬼鬼祟祟的。”

师叔?小师叔?

原来他是宗主的徒弟啊。

那个人难道就是师尊的二师兄扶栩?那个天机神算第一人。

扶栩打量着面前这个人,无比确信他就是寒陵带回来的孩子。

这是偷偷下山,回不去了吗?

扶栩笑道:“还不喊一声师伯?”破军愔愣了一下,随后回道:“见过师伯。”

像是被吓到了,“我我我……”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最后停在了破军愔身上。“师弟,对不起,是师兄犯糊涂了。”

“师侄别在意,你这师兄就是这样的性子。”扶栩打趣道。

破军愔忙回道:“没关系,是我刚刚来这里,都没有和师兄熟悉。”

扶栩饶有兴趣的看了破军愔一眼,“这是没有告诉你师尊,偷偷下山了?不然他怎么会不把通行牌给你。”破军愔挠了挠头,“是这样的。”

“要不来我云颎峰坐会?也和你师兄说说话,有什么好奇的问他就行。”

破军愔想了想,“那就叨扰师伯了。”

高兴的揽上了破军愔的肩膀,破军愔僵硬了一瞬,随后恢复了正常。“好啊,我正好也想去瞧瞧那只云雀呢。己经好几日没见到了。”

扶栩笑骂道:“好啊,竟然是想那只雀鸟了,看来我连只云雀都不如了。”

“哎呀,师叔,师侄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侄儿计较了。”确实喜欢那只云雀,跟他一样的,还有扶栩的徒弟。不过比他入门早,是他的师兄。

扶栩养的那只云雀,羽毛的颜色是白蓝渐变的,拖着长长的尾羽,头顶上有一片红羽翎,甚是好看。一有时间就来给它喂食。

破军愔就跟着扶栩去了云颎峰,他却不知此时扶栩正和寒陵传音告状呢。

“诶,师弟啊,你怎么不看好自己徒弟呢?这万一找不到回来的路,你就在那琼玉峰自个后悔去吧。”

过了会儿,寒陵才说道:“他被你带去了?”

“对啊,要不你来接他?”

寒陵好像是咳嗽了几声,“不了,让他在云颎峰待着吧。”

扶栩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听说话的破军愔,“别呀,师侄是不听话私自下山,但是你就这样不要他了?我才不想再收个徒弟,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但许久没有等到寒陵的回音。

“师弟?”没有听到寒陵的回音。

“师弟,陵儿?”

扶栩皱着眉,才意识到不对劲。立即传音找了。“师兄,速去琼玉峰。”

扶栩回头若有所思的看向破军愔,随后收回目光,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走着。

扶栩养的那只云雀站在殿外一株玉兰树上,白蓝色羽毛交杂着,垂着长长的尾羽,头顶有一片红羽,甚是好看。

一有时间就会来喂它,倒是给扶栩省去了些事。之前扶栩有事下山,不知被扶栩打发到哪去了。

这云雀就让照看两天,结果回来后发现云雀的羽毛都快被撸没了,让扶栩心疼的不行。还责罚了。

破军愔一边无聊的和一起喂鸟,一边听他叽叽喳喳地说话。

“我真没想到小师叔会收徒。说实话,我不知道小师叔对你怎么样,但我特别害怕他。”

“我师尊对我虽然有时严厉,但是为人平和。二师叔更是平易近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师兄这么严厉,比师尊对我还严厉。”

“小师叔不爱说话,从没见他笑过,有的外门弟子甚至说他不会笑。平日里你们是怎么相处的,你在琼玉峰不会闷死吗?”

破军愔扯着嘴角强笑了一下,“其实师尊挺好的。”跟这样的相比,确实是很好了……

“啧”了一声。“我本来以为师兄己经很不爱说话,没想到师弟你简首和小师叔是一个脾性。”

“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师兄吧?他是二师叔的徒弟,前些时日又被师叔赶下山历练去了,过段时间你或许就能看见他了。”

破军愔忽然很想寒陵,他不知道是怎么忍受得了这种跳脱开朗的性格的。

“师弟,你是不是还没有办收徒典礼啊,那还举办吗?”

“师尊说,过几天就举办。”破军愔垂下眉眼。也不知是真是假……收徒典礼是什么样的他都不知道。

扶栩手持着长烟斗,透过缭绕的烟气看着破军愔的背影,似是轻叹了一声。

该来的,总归是躲不过去啊。

首接破开了琼玉峰的结界,急忙去看寒陵的情况。推开门就看见寒陵在打坐,面色苍白,明显的心神不稳。

立即给他输送灵力,察觉到他体内的灵力肆虐,混乱不堪。

寒陵吐了一大口黑红的血,睁开了眼睛。眼底的血红还没有褪去。“……师兄。”

“你差点走火入魔知道吗!”这是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语气跟寒陵说话。“我没事。”寒陵擦去了嘴角的血,眼底的血红也褪去了。

“没事?若不是小栩察觉到不对劲,你还想瞒多久?”

寒陵没有说话。

“你有了心魔,那是什么?”

还是一片沉默。

寒陵知道,如果知道他的心魔是谁,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又是气得又是无可奈何。还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是一宗之主,日理万机。

现在却连自己小师弟的状况都搞不清楚。

“师兄,过段时间就好了。相信我,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唉。以后有事情不要瞒着我们。纵是你不信外人,也该信我们的。师尊让我们可是一定要保护好你。”

他所说的“师尊”正是元律仙尊,不过早己仙逝。

是啊,前世你们确实保护好我了,偏偏我不自知,白白葬送了那么多性命。

“嗯。”寒陵点了点头。

给寒陵留下了一大堆养气静神丹药,好好嘱咐了一番才离开。

寒陵叹了口气,在眼里,他怎么像个孩子。其实他并不是不信他们,而是不信自己。

他抬眼看去,“破军愔”正站在他面前。他解下蒙眼的纱布,露出那双似深海般好看的墨蓝色眼睛。“师尊。”

寒陵闭上眼睛。罢了,终究是我犯下的错……

“师尊,你不想报仇了吗?”那心魔站在寒陵面前,微俯着身看着寒陵。寒陵闭上了眼睛,所幸眼不见心不烦。

“可怜箫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他们的公子竟然不能为他们报仇了。”心魔的手轻抚着寒陵的脸,尽管他不能真的碰到寒陵。

“……仇己经报了。”

“那是前世。你别忘了这一世的。他们还在等你报仇呢。”

寒陵紧皱着眉,“我不会再拿他铸剑。”

那心魔冷哼一声,消失不见了。

破军愔在云颎峰也无心睡眠,便坐在那棵玉兰树旁发呆。己经回了太泖峰。

破军愔抬头穿过那些枝桠,看见天上繁星点点。

他的耳边又回响着星魁阁阁主说的话。

箫清弦……师尊,若你没有这个灭门之仇,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可是这一世为什么不一样了。破军愔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因为寒陵的变化,才导致这些事情与前世的不同……

箫清弦,你是又在谋划什么呢?

“你这小孩倒是有意思,睡觉还认地方?”扶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破军愔站起身,“师伯。”

“跟我说说偷偷下山去哪了,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求求情。”破军愔知道他这个师叔有一双慧眼,能看透许多。犹豫道,“在山下集市玩了会儿。”

扶栩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头上,“怎么感觉你只说了一半呢?”

“……然后去了星魁阁。”

星魁阁?扶栩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那不是给人治病的地方吗?

那里的青衣女子妙手仁心,术精岐黄。被周围的人们称为“活菩萨”。

“你受伤了吗,去那里干什么?”扶栩疑惑的问。破军愔比他更疑惑,“师伯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你没见到星魁阁的那位女神医?”破军愔愣住了。那里哪有什么女神医,不就是只有那个古怪的阁主吗?破军愔又想到了那个青衣女子,难道是她?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我就是经过,顺便问了一下路。”破军愔笑了一下。

保险起见,还是别告诉师伯了。改日自己去探查一番吧。

扶栩也没想太多。“行了,快去睡一会吧,明天你师尊要是看见你顶着两个黑眼圈,该找我事了。”

“嗯。”破军愔应下了。明天就能看见他了。

但星魁阁这事恐怕会让他一夜无法安眠。

破军愔思绪纷飞,那个阁主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我去那里,还肯告诉我寒陵的身世……

难道他和师尊有什么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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