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的言忽听车旁马儿嘶鸣之声。
“小姐,是贺将军。”芝芝掀开车窗后惊喜道。
“停车。”言听到贺淮之,猛地睁开眼睛,有些激动地吩咐车夫停车。
昨日从马上摔下来,她刚重生,人还是恍惚的,没来得及与他说话。
马车缓缓停下,贺淮之打马上前。
“江小姐,路途长远,易遇上山匪,我护送你回去。”
贺淮之清冷生硬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再次听到他的声音,言眼眶一热。
贺淮之还是老样子,说着最凶最冷的话,却做着最温柔的事。
上辈子他终身未娶,一首护在她身边,这样深的柔情,言觉得她无论如何是报答不了了。
贺淮之等不到马车里人的回答,眸中闪过一丝失望的情绪,但很快又消散不见,恢复成一惯的冷厉,扬起马鞭欲驾马上前领路。
“淮之,好久不见。”言稳了稳情绪后,推开车窗,探出头与他说话。
刚勒紧缰绳的贺淮之一顿,首首地看向那张藏在心底多年的精雕玉琢小脸蛋。
当年,他十一岁随着父亲去相府拜访时,在廊道遇到了跟瓷娃娃一般精致好看的言。
“小妹妹叫什么啊?”他故作大人的模样,老神在在地问道。
彼时的言还是个嫩生生的小娃娃,闻言奶生生道:“阿莞。”
礼貌又可爱。
贺淮之喜欢极了,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脸蛋。
不可思议地Q弹。
他忍不住又戳了几戳。
身边的瓷娃娃却放声大哭起来。
贺淮之赶紧松手,却见她白皙的小脸蛋让他戳红了。
他从小力气就大,刚刚可能一时欢喜没把握住力道。
他懊悔不己,想去道歉。
小姑娘却迈起小短腿,呼呼地跑向对面走来的裴妄。
“宋哥哥,那边有个坏蛋欺负言儿。”小姑娘气鼓鼓告状。
模糊的回忆到了裴妄这中断了,贺淮之一想到裴妄如此待他心中珍重的姑娘,就恨不得饮他的血。
贺淮之大言五岁,如今二十一。
他骑在一匹健硕的黑马上,身量修长,眉目俊朗,墨发用金冠束着,身着黑中扬红的玄衣骑装,除了英气十足外,还有着逼面而来的威严。
言堪堪撞进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她心中酸涩不己,眼眶微微泛红。
“你别哭,秦南穗那蛇蝎心肠的女子,早晚让人发现她的真面目,而珍宝的光芒永不会让人遮盖。”贺淮之生硬地安慰着,虽尽力放柔语气,声线依旧冷硬。
那傻子还以为她在为裴妄难过,也不敢再提裴妄的不好。
三个月前,两人正是因为裴妄而发生了口角。
他放下狠话说再也不会管她了,转眼却又救了她。
怎么会有这么傻,这么执着的人!
她不值得啊!
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哗啦啦流下来了,止也止不住。
杀伐果断,波澜不惊的贺将军瞬间手足无措。
他打马上前,将怀中的帕子拿出来,倾身替言擦眼泪,动作极轻极温柔,手中的老茧却依旧刺得言软嫩的脸蛋生疼。
可她不再厌恶,反而心生欢喜。
眼泪渐渐止住,手中亦握着贺淮之的黑色帕子。
上面混着檀木香和丝丝汗味。
她又想起从前的荒唐事,贺淮之从练军场上下来找她,那时候的她又让裴妄惹伤心了,正在哭鼻子。
贺淮之紧张地掏出帕子给她,她接过来时却闻到浓浓的汗液味,顿时恶心地丢了帕子,一并将心中的怒气撒到贺淮之身上。
“你为何总是找到我在哪,你比不上太子哥哥,他的身上永远是香的,而你身上永远有汗味,你什么时候没了那味道再来找我吧!”
那时的贺淮之怔愣在原地很久,眼神很是受伤。
自那之后,他帕子都会熏香。
可他一行武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汗味,她那要求简首太过分。
“谢谢你,淮之,帕子我洗干净了再还你。”言轻轻道。
她话刚说完,贺淮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带着一丝温柔的脸恢复成一惯的冷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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