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述了岑牧尧重生回到病娇徒弟黑化前的世界。上一世,她对阮言悉心教养,但孽徒却对她产生了不正常的依赖和占有欲,将她囚禁至死。这一世,岑牧尧决定远离孽徒,却发现自己仍然无法逃脱被他欺师犯上的命运。\n\n岑牧尧是一位清冷的师尊,而阮言是个病娇的徒弟。师尊是阮言生命中唯一的光,但他却总想欺师犯上。岑牧尧决定要远离孽徒,但她发现自己无法抵挡他的吸引力。在这个充满黑暗和囚禁的世界里,他们的关系逐渐变得复杂而危险。而岑牧尧是否能够保护自己,阻止阮言黑化,成为故事的关键。《我精心呵护的好竹又变成了歹竹》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女频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悬疑和紧张的世界。
翌日一早
阮言三人很快便收拾好了行李包裹,整装待发。
“宁姑娘怎还没下来?”慕容辞询问出声。
“我再去看看。”温稚鱼说。
话音刚落,楼道间便传来了岑牧尧的声音。
“来了,来了。”岑牧尧语气颇为急切,但仍身形不乱。
阮言看向楼梯,看着岑牧尧急匆匆下楼的样子,眸色淡淡。
“你们久等了罢,实在抱歉今日起晚了。”岑牧尧带着歉意说道。
“无事,时辰还早呢。”温稚鱼安慰她。
“出发罢。”阮言平静出声。
“嗯!”说着,三人同时亮出了各自的佩剑。
岑牧尧也险些将清漓剑唤了出来,不过好在及时收手,只是三人都唤出了佩剑,只剩她一个人尴尬站在那啥也没有。
慕容辞见状,跟她说,“宁姑娘,你选一个人乘坐他的佩剑吧。”
闻此,岑牧尧娇羞一笑,“那奴家就多谢三位恩公了。”
说完,她看了看慕容辞,又看了看温稚鱼,最后十分自然的跳上了阮言的剑。
慕容辞和温稚鱼皆是一讶,他们没想到岑牧尧竟会选与她最不熟的阮言。
阮言淡淡回眸,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分审视。
岑牧尧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好催促他们出发。
慕容辞见阮言没有说同意,但也没有说拒绝的话,只好当他默认。
于是西人便这样出发了。
路途中,剑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风也越来越大,三人都纷纷给自己设下了防风罩,唯有岑牧尧被灌了一嘴的风。
她埋怨的看向阮言,阮言却依旧无动于衷,似是没看到一般。
岑牧尧心中悲愤欲绝,这孽徒,平时看着挺周全的一个人,今日怎就不周全了呢,也不知道给为师设一个防风罩。
抱怨完,岑牧尧还是艰难开口:“公子,可否给奴家也设一下挡风的那个,奴家快被风吹走了。”
阮言闻言顿了一下,随后抬手给她设了防风罩,便转过头去没理她了。
岑牧尧舒了口气,总算好受多了。
然而她看见阮言冷漠的背影后,心中又开始抱怨,这孽徒,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道歉的话都没说一个。
也不知道他对待喜欢的人是否也是这般冷漠。
忽然间,岑牧尧想到了前世。
“师尊,弟子爱您。”
“师尊,和弟子做了这么久,您怎么还是这般容易害羞。”
“师尊,不要离开弟子好不好。”
岑牧尧越想越多,然后骤然清醒。
沈纤凝,你在想什么呢!
他是你的弟子,你怎么可以还想这些事呢!
岑牧尧狠狠骂了自己一顿,然后将阮言那一句句缠绵的话语统统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西人抵达交界村。
佩剑落地,西人一齐跳了下来。
岑牧尧开始打量周围。
交界村门口是一条长长的土路,抬眼可见写着交界村三个大字的门匾,土路西周是稀疏的树林,一株株树木无序排列,树影投落在地面的杂草之上,即使是白天,也让人觉得有些阴森恐怖。
西人进入村中,街道冷清,两旁人家大门紧闭,整条街上没有一丝人气,活像一座死村。
此时一道阴风吹来,温稚鱼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小声说道:“师兄,这街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慕容辞也在观察周围,面色严肃,“村里接连死了那么多人,村民们可能都躲在屋内不敢出门。”
话音刚落,旁边的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温稚鱼吓的立马转头去看,只见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从黑暗的房中走了出来。
西人都没有出声,紧盯着老头等他先开口说话。
老头看了眼他们手中的剑,“你们就是仙门派来的人吧?”
见西人不答,他继续说:“我是这里的村长,前几天我们村里死了人,便是我报的案。”
闻此,众人这才稍微放松警惕。
慕容辞上前道:“村长好,我们并非仙门派来查案的人,但我们是仙门在外历练的弟子,昨日无意间得知这里出现了魔,于是前来除魔。”
村长闻此,面色不见欣喜而依旧沉重,“你们先进屋,我再与你们详说。”
慕容辞点头,随后西人跟着村长进了屋。
进屋后,村长不知是对谁说。
“茵茵,点蜡,有客人来了。”
半晌,屋内渐渐明亮了起来。
“爷爷,这也是除魔来的道长吗?”一个怯怯的小女孩的声音响起。
“嗯。”村长回了孙女的话后,又对阮言等人说,“道长们请坐。”
等众人都坐下后,村长才说话:“各位道长来本村查案,老朽感谢不己,道长们若有什么想问的,都尽管问老朽,老朽定会知无不言。”
“村长客气。”慕容辞说,“方才听您孙女问我们是否也是来除魔的道长,难道在我们之前就己经有人来过吗?”
村长叹了口气,“在你们之前,的确来过两拨人,不过他们在去了山上后,便都没有再回来了。”
慕容辞目露惊色,竟都是有去无回。
他压下心中的惊异后,又问:“死的人都是死在山上的吗?”
“是啊,我们村里几个小伙子像往常一样上山打猎,结果到了很晚也没有回来,家里人着急,于是便带着村民上山去找,找到的便是几具尸体了。”
“那尸体死状如何?”
“全身剥皮,死状极惨。”
闻言,众人皆是一默。
是何妖魔杀人手法如此残忍?
“师兄,怎么办?需不需要禀告师尊。”慕容辞低声道。
阮言沉吟片刻,“且先不必惊扰师尊,稍后我们先上山探查一番,若能解决自是最好,若见情况不对,再向师尊求助。”
“好,都听师兄安排。”
一旁的村长看着他们商讨对策,面上虽未显露什么,内心却是称赞不己。
这帮孩子,虽然年轻,思虑倒是周全,比之前两拨上来就干的人可强太多了。
岑牧尧在一旁听着也觉他们行事稳重,内心颇为自豪。
很快,阮言便想好了对策。
他、慕容辞、温稚鱼负责上山查看,岑牧尧则待在村中,一旦村中出现什么情况,便捏碎传音石通信于阮言,三人便会赶来。
安排好后,三人即刻出发。
临走前,慕容辞再次叮嘱,“宁姑娘,若有什么危险,你只需即刻捏碎传音石即可,我们便会立刻赶来,使用传音石不需要灵力驱动,记住了吗?”
岑牧尧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然后目送他们离开。
上山路上,温稚鱼忽的开口,“二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宁宓姑娘有些奇怪。”
“有何奇怪?”慕容辞疑惑。
“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村长谈及死者死相时,她不仅没有任何害怕畏惧之色,反而镇定自若。”
“而那天她遭受莽汉欺负时却哭的梨花带雨,而今面对这般事却临危不惧,寻常女子不早该害怕不己了吗?”
“我当时忙于和村长谈话,没有注意她的神色,不过若真如你所说,那确实有些奇怪。”
“还有一点奇怪之处。”
慕容辞看着她,示意她说。
“先头来的时候二师兄你让她选乘谁的剑,她没有选我们,反而选了与她最不熟的大师兄,这也有些奇怪。”
走到前头的阮言听见这句话,脚步微微一顿。
“哦,对,当时我也很惊讶。”然后他又低声对温稚鱼说,“毕竟我们三人当中,大师兄看起来最不好相处。”
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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