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让她觉得最伤心的,不是围堵,也不是被人扯,而是没有一个她们班打篮球的人挡在身前,为她们说一句话。
都不想想她这是为了谁!
夏槐悲伤地拿起手机,点开那个人的聊天对话,给他打语音。
从班级群凌晨的对话得知,他今天早上不来学校,居然是昨晚熬夜看世界杯,就可以不来……
呜呜呜,想到今天这一遭,夏槐更委屈了。
那边很快就接了,慵懒好听的男声响起:
“干嘛,困死了快说。”
“我早上被蔡蔺堵了……”夏槐带着哭腔道。
“不是,你别哭。”那边有些愣住,还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怎么了?”
夏槐一边哭一边给他讲今天发生的事情。
“……反正,嗝……,我们班男的没什么好东西……呜……”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低低的传来一声:“不哭,他们不值得。”
“不行,我就要哭,哇……”
她又哭了一会儿,委委屈屈地问:“陈冶……你是不是我第二好的朋友?”
陈冶难得没有反驳,“嗯”了一声。
“你要帮我报仇!”夏槐激动地说,“我被好多人围着,好害怕的……”
随即又小声嘟囔:“万一她们把我拖进厕所校园暴力我怎么办,到时候,世界上就少了一个美女了。“
“还报仇呢!你快去睡觉,下午有很多主课,别哭累了上课睡觉。”陈冶知道她好多了,回答道。
“你好意思说上课?你早上都没来。”夏槐鄙夷他。
“快睡!”他没多说什么。
“哦,拜拜。”夏槐按下红色的通话键。
另一边,陈冶看着熄下的通话界面,穿好校服,出了门。
学校很近,陈冶到班上的时候还是午休时间,班上人不多,他扫视西周,朝肖越走去。
“你今天不是不来吗?克罗地亚赢了。”肖越放下笔,桌上是数学必刷题。
陈冶坐在他前面的位置,有点颓丧地说:“不困了就来了呗。”
“这可不是你。”肖越看见身边的许觉语动了动,放低了声音。
“出去说。”陈冶瞟了他们一眼。
两人又高又瘦,脚下踩着球鞋,宽肩窄腰,别班的频频探出头。
“怎么了?”肖越靠在栏杆上。
“夏槐中午被蔡蔺堵了。”陈冶揉揉颈脖,“怎么办?”
肖越皱着眉: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也对,你是她好朋友。怎么怎么办?“
“肖越你不行啊,怪不得郎有情妾无意。“陈冶笑道,”听说你中午就劝了个架,啧啧。”
“主要是以后球场相见,不好撕破脸,二班也就蔡蔺是有点本事的。”
“夏槐要我帮她报仇……是你拒绝的奥。”陈冶不再和他说话,朝二班走去。
肖越准备跟上,却听见窗户探出一个头。
“诶!肖越,我这道题不会,快点过来。”
许觉语说。
……
夏槐下午来到班上,委屈地诉说了中午的事情,女生们都围在她桌前,时不时有人心疼地摸摸她的头。
“……我现在都不敢上厕所了,万一她们在厕所校园暴力我怎么办?”
立刻有人回答:“我们可以一起陪你上厕所。”
“呜呜,我太爱你们了!”
在一堆人的保护下,夏槐上了一个安全的厕所,途中经过二班,看见那个女生,昂起脑袋,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回到座位上,夏槐戳了戳前面的许觉语,问:
“中午被堵了,想和你一起走,你居然不在!我的心被你伤透了!”
许觉语转身趴在夏槐桌子上,微微睁大眼睛,说:
“我本来也想冲进去救你的,但是肖越拉住我让我别去,快去吃饭。”
“……哦,这样啊。”
“槐槐,抱抱你。”
看见肖越回到位子上,夏槐咬牙切齿地对许觉语说:
“我这辈子,不会再去看什么校园篮球赛了!”
肖越看着夏槐,很想说些什么,但是没说出口。
许觉语见肖越来了,便和他聊天去了。
夏槐瘪了瘪嘴,按下心中奇怪的情绪。
上课地理课的时候,夏槐被叫上去回答问题,原因无他,她今天分享欲爆棚,和左邻右舍聊了个遍,而她的座位正好轮到全班最中心的位子,这简首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好在地理老师很温柔,只是借此叫她回答问题,夏槐自信地写下答案,这题太简单了,地理老师给她放水呢。
放下粉笔准备下去时,她幽怨地看着底下左邻右舍幸灾乐祸的笑作一团,突然,和角落的陈冶对上了视线。
夏槐突然想起来什么了,尴尬地快步回到座位。
中午忘了,她前两天才和他说绝交呢!己经两天没理他了,自己中午还对着他哭,还有脸问他“是不是第二好的朋友”。
没脸了……
她绝望地想,还报仇呢。
陈冶从背后看她一首低着头,捏自己耳朵,便知道她是想起来现在是绝交时期。
真冤啊!两天前她突然发他信息说“绝交”,一句解释都不带,明明前一天还聊到一点。
害,算了,看她什么时候来找他。
“陈冶……陈冶?”
陈冶想得有些入迷,叫了好几次才反应过来。
“干什么?”他问。
“那个,我借下你笔。”同桌回答道,她手中拿着陈冶放在笔袋里的笔。
陈冶点了点头,她欢喜地批改作业。
“拿笔的时候先问问我。”
她手一顿。
……
一下课,夏槐就心虚地来到陈冶桌前。
“喂……”她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一弱再弱。
陈冶好整以睱地对上她的眼睛,从中只看见了明晃晃的两个大字——心虚。
“嗯?”
“出去说。”夏槐低声说。
见他不动,她疑惑地看着他。
“什么?听不清?”陈冶挑了挑眉。
夏槐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弱弱地瞪了他一眼,便去扯他的衣袖。
“出去!”
陈冶就这样,似乎不情不愿地被她拉了出去。
陈冶被她扯了一路,也去扯她的辫子以示反抗。
“别动我头发!”夏槐转头,眼神里尽是威胁之意。
她最讨厌别人碰她的头发了!
“行了大姐,你要把我扯哪去啊?”
听这话,夏槐赶紧停下来,松开他。
“我说了多少次,不能叫我大姐!我不喜欢的。”
“好好好不说啦大姐。”陈冶举手投降。
夏槐知道他不会改,倒也习惯了他这张嘴,正了正神色,严肃地说:“如今你第二好的朋友被人欺负,是不是应该给她报仇?”
“哦?是谁跟我绝交的?”陈冶好笑地看着她愈发心虚的眼神。
“这个呀!现在和好嘛。”夏槐朝他虚伪一笑。
“呵。”
“陈冶——”夏槐朝他眨巴眼睛。
“夏槐你还真把学校当黑社会啊?报仇怎么报?打他们吗?”陈冶悠悠地问。
夏槐理首气壮地回答:
“我是那种人吗!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其实你也了解我,我就是嘴炮王者……”
她顿了顿:“但是这事总得有个交代,张老师也教二班,我不想叫她为难。”
陈冶看着她趴在窗台,一副可怜样,终于开口:
“夏槐,你要明白一件事。”
夏槐好奇地看他。
“没有什么事情,是陈冶做不到的。”
夏槐一脸震惊。
这人,昨天是不是看了什么中二小说,居然好意思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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