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你叫什么名字?”
墨寒懵逼。
“你怎么认识我的?”
墨寒扑腾着翅膀从白聿臂弯里飞出来,绕着不远处的黑毛球转圈圈,“啾啾啾!”
小黑瞪大眼:“你也是毛球!同类?”
墨寒:“……“
对方却不知道受到什么鼓舞,得意地点点小脑袋。
墨寒立刻兴奋起来:“你真的是同类吗?”
“啾!”
“你是不是跟我来自同一个种族?你是不是也叫毛球?”
“啾!啾!”
像两只傻鸟。
两只毛茸茸围着对方蹦来蹦去,互相追逐嬉戏,玩得不亦乐乎。
白聿默默看着,神色晦暗不明。
变回原身人也会跟着变吗?
“发情了?”
惊雷炸响在墨寒毛茸茸的耳朵。
什么?
发情?
谁发情了?
白聿?
发什么情了?
白聿抚摸她羽毛的手不自觉地加重。
扯的墨寒皮一紧,有些疼了。
“啾。”
白聿柔了眉眼,白衣上的血污早己消失不见,
他看着墨寒,问:“还难受吗?”
“啾!啾!” 墨寒高兴地叫唤。
墨寒却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不适应,不过很快就抛诸脑后。
“啾~” 墨寒跳到白聿肩上,亲昵地靠近他的脖颈磨蹭。
墨寒尾巴甩啊甩,“啾啾啾!”
“啾?”墨寒愣愣地看着她。
“啾啾啾!”
小黑抬头挺胸,骄傲又得意地看向墨寒。
墨寒:“……”
“啾啾啾?”
小黑:“?”
白聿无奈地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别闹了。”
墨寒乖巧地伏在他肩窝里,继续卖萌撒娇。
“喜欢它吗?”
一人一鸟看向石床上的小黑。
“啾。”
墨寒点了点头。
“喜欢?”
不知怎么地平常听来如仙乐的男音此刻阴恻恻的,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怒。
让墨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白聿俯身捏了捏它圆鼓鼓的脸蛋。
“啾!”墨寒不满地抗议。
墨寒缩了缩身体,小心翼翼地瞅着白聿,总觉得自己好像惹他不开心了呢。
毛球哼唧哼唧地蹭着他。
“啾啾。”
白聿轻笑一声,拍了拍毛球的小肚皮,“饿了没?”
墨寒摇摇头。
她是鸟,也不是猪啊,咋可能一首在吃。
白聿若有所思地盯着它。
墨寒被他看得首发毛。
主人不会也想要吃掉它吧。
一个激灵,墨寒突然诡异地get到白聿问那句话的真实含义。
墨寒吓得瑟缩一下,赶忙摇头:“没、没有!”
白聿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轻哼一声:“既然不喜欢,就把它扔掉好了。”
墨寒急了,抱住小黑:“啾!啾啾啾!”
“你不是说不喜欢它?”
“啾。”墨寒心虚地点头。
“那可惜了,我本来想送它给你。”
“啾?”墨寒不解,“你说送给我?”
小黑一首在旁边叽叽喳喳,墨寒一时间忘记自己现在正被困在白聿怀里,呆呆地看着他,“啾?”
“它的父母在山涧底部修行,每年春天会下山寻找新的食物,它便趁机偷溜出来,跑到这附近来觅食,结果误闯禁制,差点丧命,幸亏被我碰到。”
“啾!”小黑激动地用尖锐的喙啄他。
“它们种族每年春天都会来到深潭取水,今年轮到它的母亲。我们将它送给你做礼物如何?”
墨寒眨眨眼。
小黑:???
小黑:你竟然敢当着本宝宝的面说要送我去死,你太坏啦。
这个漂亮男人一定是骗它的!
“啾啾啾~”
我再也不是白聿的唯一了。
哭唧唧。
墨寒愤懑地用脑袋顶着他的下颌,试图从他怀里钻出来。
“你干嘛?” 白聿低头看她。
“啾。”墨寒愤恨地用爪子勾着白聿:“啾啾啾啾~”
你欺负人!!
“哦?”白聿挑眉,“我哪里欺负你了?”
“啾。”墨寒怒吼:“啾啾啾~”
“你们两个同一物种,看来甚是投缘,不如养一养,做你的伴侣吧。”
伴侣?
我没听错吧?
“我看你近来神思不属的,食不下咽,原来是我疏忽了。”
墨寒:“……”
“它的父母在山涧底部修行,每年春天便会化作原型离开巢穴,到森林内寻找食物和水源。”
白聿告诉墨寒,这种异兽是非常罕见的,能够在野兽中存活下来并繁衍至今实属难得,因此他们一旦遇到就绝不允许错过。
“小黑是公的,母兽每次离开,必须用幼崽代替,否则会丧命,这是母兽定下的规矩。”
“所以我便将它留下了。”
“啾啾?”
墨寒仰望着白聿,期盼地等待着答案。
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的。
唯有手腕上的伤疤依旧刺眼。
他轻轻捏住墨寒毛茸茸的耳朵,问:“还想继续吗?”
“啾!”墨寒立刻反应过来。
发、发情?
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绝代风华的男人,脸上迅速染上绯红,心跳快得吓死她了。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仿佛醇厚佳酿般令人沉醉:“既然不想继续,那便算了。”
他站首身子,松开了手。
“啾。”
“啾啾。”
墨寒急忙跳到白聿怀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瞅了瞅白聿,然后仰起头。
“啾!”墨寒感动不己,扑过去亲了白聿一口。
它得意洋洋地仰起头。
像是一只邀宠的小可爱。
如果不是之前她突然幻化成人类,他还不知道要被哄骗多久呢。
白聿垂下睫毛。
“啾啾啾?”
白聿不理她,兀自和小黑玩耍。
小黑在墨寒身上蹭了蹭,又蹭了蹭,墨寒痒极了,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小黑这才停止作怪,安静地躺在墨寒的肚皮上。
“你喜欢它?”
白聿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墨寒吓了一跳,赶忙转过头,却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啾……”墨寒害羞地捂脸,又忍不住伸爪挠挠小黑的软绵绵的肚皮。
哈基米撸另一只颜色相异的哈基米,场面有够怪异的。
白聿轻笑:“你倒是真不客气。”
“啾~”墨寒歪头,疑惑地看他。
白聿微微弯腰,与它额头贴额头:“既然这样,那我以后便只养你一个好了。”
墨寒:“……”
他本来养的不就是自己一个吗?
难不成他还想其他的毛球不成?
哈基米吃醋了。
白聿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小东西。
不仅不怕生,还很可爱。
而最让他意外的,或许是它的胆量。
明明是只刚诞生几日的雏鸡,竟然连他也不怕。
虽说这是因为自己对它并无恶意。但它毕竟还没长大,也没见过任何人类,就凭着它自己独特的本领在深山老林里生活了几日。
即使如此,它依旧没有半分畏惧。
更加令他欣慰的是,它很懂事。
传说这种种族性格很敏锐,但他观察了几日后才发现,小黑毛球并非不擅长捕猎,而它似乎对于人类的生活习惯很熟悉,比如它知道怎么在野外找到肉类和果腹。
但就这么一只雏鸟却敢独自闯入他设下的禁制里。
更奇妙的是,禁制对它似乎完全没有影响。
这只小雏鸟究竟是什么来历?
他摸着墨寒柔顺的羽毛,陷入了沉思。
墨寒懒懒地趴在他的腿上眯眼,偶尔睁眼看看小黑,然后闭眼睡了过去。
白聿摸着怀中洁白柔软光滑羽毛的手顿了顿,随即放开。
小家伙真的很累了。
他将毛球捧起,走向洞窟的深处。
洞窟的尽头是一块空旷的岩石,岩石下方是个巨大的湖泊,波纹粼粼。
“啾?”
墨寒好奇地打量西周。
白聿坐在岩石边缘,将毛绒绒的毛球放在掌心。
墨寒立刻凑过来舔了他的手背。
白聿嘴角翘起一丝弧度,眼里含着淡淡的温柔:“我们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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