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A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使人喘不过来气。
葬礼结束后,北野玄仍站在她母亲的墓碑前,脑海里不停闪过一段又一段她和妈妈美好的回忆。
北野玄从小到大的记忆里就没有父亲,都是母亲抚养她长大。记得小的时候她也问过妈妈关于父亲的事,妈妈就会给她讲爸爸的故事:北野玄的父亲是一名刑警,后来在一次缉拿逃犯的过程中牺牲了。
母亲,在北野玄心里永远都是神圣而温柔的。
可一切总是那么不尽人意,北野玄毕业第二年,母亲得了很严重的病。
北野玄为了让母亲得到更好的治疗,除了正常上班外没日没夜的打工。
首到有一天,遇见了他。
他高高的,一身昂贵的西服,说话时冰冷的,那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眸子和那句“做我女朋友,一个月二十五万生活费。”
北野玄当时是真的很缺钱,这一个月二十五万的工作资是能给妈妈续命的。现在,不管是干什么,只要能给妈妈治病,她就都能干。
所以,她同意了。
他们住在了一起,和夫妻没什么两样。谢长宁对她很好,经常会给她买小礼物也会记得每个节日,和表面上不太一样,他虽然话不多但也不是像看上去那么冰冷。
有一天,北野玄无意间从两人的卧室中找到一张合照,是谢长宁和一个女人,举止亲密,而且那个女人和她长得很像。
北野玄心里明白自己可能只是个替身,眼泪还是从眼眶里漫了出来自己说道“可能是戏演多了,自己都快以为自己是他的妻子了。”
她蹲坐在床边,对着那张合照一遍又一遍地流着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再一抬头,看墙上的钟到了谢长宁该回来的时间。
她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转过身看见站在卧室门口的谢长宁,她把照片放回书里说着“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翻你东西的……”
北野玄还没有说完就被谢长宁冰冷的嗓音打断了“她是我前任,五年前出国了。”
北野玄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嗯,我去做饭了。”
之后的两年,他们也一如既往地安稳。
西天前…
北野玄上午刚从医院回来,下午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喂?是三号床病人家属安女士吗?”
北野玄哽咽地说道“我是”
“病人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我们院方己经下病危通知书了,家属赶紧来一趟吧。”
北野玄撂下电话飞速赶到医院,也见到了妈妈最后一面。
之后的三天里北野玄都在操办母亲的葬礼。葬礼结束后,她仍站在母亲的墓碑前,首到被亲戚送到了医院。
北野玄醒后见病床旁站着医生就问道“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将诊断单递给她并说“恭喜,你怀孕了。三个月了,宝宝很健康,只是要多注意休息”
北野玄手里攥着诊断单,神色愕然。
北野玄出了医院,打开手机一看三天以来有谢长宁的176通未接来电。
北野玄自言自语道“呵,他?他的白月光不是回来了吗?还要我这个替代品干嘛。”
是的,他谢长宁的白月光一个星期前就回国了。这一个星期里谢长宁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回过几次家。
她拨了回去,电话接通后,她还没出声电话那头传来谢长宁嘶吼的声音“你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是想让我报警找你吗?”
北野玄站在街边静静地说道“我在阳光广场,你来接我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顿了一下回复了以往的温柔态度“好,我派司机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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