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然轻轻拍了拍宋姮的脸,用着温柔不能再温柔的嗓音试图睡醒的宋姮,“宋姮,宋姮,醒醒我们到了。”
醉酒后劲太大,宋姮完全失去意识,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睡得好好的是哪来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嗡嗡。
宋姮摇头晃脑躲着他的手,身子差点摔地上,幸亏宋斯然手快接住他,温柔将人头枕在他的腿上,玩弄他的青丝,叹息一声,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来回抚摸宋姮的脸颊,回顾多年的执念。
他又唤了几声宋姮,宋姮烦躁不安在男人怀里来回滚动,迷迷糊糊的嘀咕“头疼”、“反胃”、“恶心”什么的,就是不理会宋斯然的话。
宋斯然抱紧怀中人,暗自替他做个决定,以后不许宋姮再喝酒,省得他再次难受。
宋斯然打开车门横抱起宋姮进了酒店,到酒店房间,将人轻放柔软的双人床上,帮人脱掉鞋子。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穿着笨重的西服,异常碍眼,他是考虑到宋姮能睡得舒服才脱掉的,没有暗藏任何心思。
破除心里屏障自己上了床跪骑在宋姮腿上,开始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随着衣服的减少,鲜嫩可口的果肉也逐渐暴露,李小少爷淡定咽口水,手仍在宋姮身上流连着,一寸一寸摸到对方的喉结,反复摩擦。
看了一眼宋姮的西装裤也非常碍眼,他是真心的为宋姮考虑,心一横就把裤子扒拉掉。
“唔_”房间空调开得有点低,胳膊有点冷,伸手去扯被子,有点做贼心虚似的宋斯然丝毫不敢动,手里还拿着宋姮的裤子。
宋姮摸了半天才摸到被子,用力一扯宋斯然随之倒在宋姮的被窝里,西目相对,不过宋姮是闭着眼睛,宋斯然盯着眼前人红艳艳的唇,轻轻一吻,或许一点不够,贪婪吸取。
睡梦中的宋姮呼吸异常困难,身体犹如坠入海底深渊,双手却抓不到任何能救助自己的工具,求生欲望的他拼命扭动身躯往上爬。
宋姮睁开眼睛就看见他衣不蔽体又和宋斯然躺在被窝里,某人的手还放在不可描述的位置,宋姮咬牙切齿,怒骂男人衣冠禽兽。
“宋斯然,你整天缠着我就是为了睡我吧,他么,喝醉趁人之危。”要不是他醒得及时,是不是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沈哥哥,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成年人讲究你情我愿,没经过你同意我怎么敢?”
宋姮真是烦死他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嘴里强调你情我愿,把人骗到苏州市,对他是又亲又摸哪里是经过他同意的。
于是语气也越发不好起来,“成年人是讲究你情我愿,当然,我不愿意,我是个男人又怎么心甘情愿被另一个男人压,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板的份,我才陪着你演戏。”
宋斯然被宋姮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怒极反笑,你宋姮真是好样的,“你清高,我下流,我趁人之危,我无耻,老子在眼里你就是这种不入流的流氓,行,老子以后随你意,不烦你行了吧,天底下跪着求老子睡的人大把的是,老男人,谁稀罕你似的”
宋姮被宋斯然压着那股子不顺的气总算是出了,宋姮缓过劲也意识到刚刚说的话太过,气氛陷入僵持,宋斯然走下床整理好刚刚抱宋姮被弄有皱痕的衬衣,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外套穿上,就要出门。
气归气,临走时宋斯然还不忘提醒他,“我让酒店的服务员给你备了送醒酒药,到时记得喝了再睡,否则明天早上头会痛。”
“你又要出去?”宋姮下意识就问出口,都这么晚了,又有什么酒局要参加,或者又去昨天晚上那种地方,点个漂亮的小男生作陪。
“你管我。”宋斯然冷不丁怼宋姮一句,摔门就走了。
宋斯然出了酒店门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声音极冷,“人呢?”
“郊区别墅。”电话那头是原途的声音。
“别把人吓死了。”
“怎么会?我们的温总是也是混走江湖的老人,胆子特别肥。”说的时候耍着手中的蝴蝶刀,有意无意在姓温的颈脉划过。
姓温的吓得张大嘴不敢发出声音,操心原途稍不注意手滑给他大动脉来一刀。
“原秘书,年轻人不敢轻易犯错,杀人偿命,明不明白?”
原途刀尖抵住男人的大动脉,稍微用力便身死刀下,“温总,荒郊野外死个人不算是个事,往尸体上放一把火烧上一夜,警察第二天来了也晚了。”
姓温的冒着冷汗,喘着粗气,他是真没想到李家老三来苏州市奔着他来的,明知他是李副总裁的人,还敢绑他。
李家小少爷少年时期的狂妄事迹是早有耳闻,他是也昏了头了,惹了魔头,后悔晚矣。
此时,别墅大门被打开,宋斯然嘴里叼着烟走进来,姓温的连头都不敢抬低头看着擦得发亮的黑皮鞋。
“温总?”宋斯然冷笑,“你很害怕?”
都这架势换谁谁不怕?
“你跟我二叔多久了?”
“三......年。”姓温的说话哆哆嗦嗦,大气都不敢喘,青年人明明没发怒,依然加重夜晚的寒气。
宋斯然靠在椅子上,交叠着一双大长腿,吐出烟圈,思考片刻,缓缓道:“哦,那就是趁父亲退位时和二叔勾搭上的。”
“是李副总裁利用家人威胁我的,若是我不听他的话,就要我孩子,老婆的命啊。”
“我在京州市出事是你派人做的?”
姓温的猛地一惊,去年宋斯然出车祸事闹得很大,若不是抢救及时手差点就废了。
“你们做事挺密,若不是下点功夫都查不到是苏州市派的人。”宋斯然还忍不住夸赞,貌似受伤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听不出一点情绪。
姓温的早己吓得瑟瑟发抖,宋斯然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放心,杀人犯法。”宋姮喜欢温婉贤淑的人,杀人血腥,他会生气的。
姓温的闻言明显松了口气,还没等他缓过劲,指着原途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宋斯然嗤笑,“这是你老婆吧?”
原途点开手机视频,一个打扮贵妇装扮的女人,亲密挽着年轻人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若说是母子两个人躲在角落亲吻又说不过去。
姓温的气的大骂,“贱人,不要脸。”
原途讽笑,“看来温总年纪大了,满足不了女人,难为温夫人还要跑到外面去打野食。”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温公子最近好像和一帮不入流社会人士长时间进入地下钱庄,技术不佳,欠了不少钱,正被那帮人追杀,目前下落不明。”
看似温文尔雅的原秘书,讽刺别人一套一套的,杀人诛心却又不见血。
“报复,姓李的,这就是你报复人的手段,太下流了,李家的家规就是这样的吗?”
宋斯然冷笑,“我的家教怎么样,用不着温总提醒,温公子会变成过街老鼠,很明显温家的家教的确差劲。”
姓温的双目猩红,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宋斯然不杀他,却用下流的手段玩弄他的家人。
太无耻了。
姓温的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正懊悔不己。
当初为什么要贪心听李明德的话暗害宋斯然,却又对家人不够关心落入敌人的圈套而不自知。
“哼,你抓了我又有什么用?你是李明华儿子又怎么样?你两个哥哥官位坐得再高能怎么样?你坐上李家的家主位置却不能给集团带来任何收益一首在亏空状态,分家,集团高层总会推翻你,宋斯然,你早晚不得好死,心狠手辣的东西。”
姓温的是越骂越离谱,明明是他先害别人再先,却不能别人还治其身。
原途担忧看了一眼自家老板,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久久回神才下令,“报警吧,每条罪状都不要落下,让他一辈子都在监狱活着,把他进监狱的消息散出去。”
以姓温的做榜首,再有人心不正就是这般结果,甚至还不如姓温的。
“宋斯然,你杀了我吧!”一辈子都在牢里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原途毫不犹豫拨通报警电话,想了想还是派人亲自送去警察局。
其实这种事原途一个人来就可以解决,不知老板是怎么想的,非要跟着过来,他过来就算了还要带着宋姮一起。
他是特助,不是生活秘书,他的能力是处理高强度工作,挑战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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