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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需要宫斗吗?在线阅读

我还需要宫斗吗?

《小闺蜜的宫斗日常》是一部甜心言情小说。故事讲述了一个心软的皇上和后宫人数稀少的情况下,女主角常画成为了他唯一的宠妃。常画并不矫情,她和皇上之间没有误会和虐心的情节,他们约定只要甜甜的小日常和一点点小别扭。常画以她的聪明和善良赢得了皇上的宠爱,他们之间的相处充满了温馨和烟火气。常画笑着问皇上,他对她还有什么不喜欢的,皇上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他没有太多不喜欢的。整个故事以甜蜜和理解为主线,将宫斗外衣抛弃,展现了一段温馨的宫廷爱情故事。

《我还需要宫斗吗?》精彩内容赏析

前几日豫泽从太后宫中请安出来,路过万荷池,看见荷花开得甚好,便想从池中廊桥走走。走近荷池却闻见一阵檀香香气,循着味道走近,就看见有两个女子在亭子里焚香作画。

穿玫红色的女子确实在一片绿色中更加显眼,可是他的目光却不自觉被那一片清凉的蓝白色吸引。他看着她纤细的手腕有力的挥动,在纸上挥洒自如,衣服上蓝色的绣花深深浅浅地变换着令人心痒的色泽,长长的耳坠子垂在白皙的脸侧,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可是却不愿移开目光。

那样的场景,他有些不忍打扰,但又一时不舍得离开,便寻了一个那亭子后方僻静的所在,坐下静静地瞧那二人作画。

他本想等她们画的差不多了,也过去看一看她们画的画,也想看看那白衣女子究竟是谁。

后来来御花园偶遇他的娆美人来了,他有意躲开,便不出去。可是等娆美人走了,那两个人也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他当时也并不觉得有多失望,看那两人的样子,必然是新入宫的宫嫔,既然在这宫里,自然有再见的时候。

于是当太后把他和皇后叫去,要他雨露均沾,召幸新入宫的宫嫔,原本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的例行公事,不知为何,他却有些期待起来。

前两天先召幸了林,陆两人,主要是考虑到这两人的家世,也是太后授意。当时他心里着实有些担心那白衣女子会是二人之一。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担心,他并没有打算真正把除皇后之外的任何女人放在心里,不管是因为利益也好,怜惜也好,宠幸谁都是一样的。

可是那样干净的白色,若是沾染了权谋和利益,该多么可惜啊,他忍不住想。

还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即使那日只是远远看了个背影,他也知道她们不是她。

至于盛才人……他其实是很欣赏她的,温柔如水,总是带着淡淡的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琴弹得也甚好……似乎女子的美好都能在她身上看到,看着她,豫泽常常想起曾经的锦妃。

美则美矣,他喜欢,却不心动。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和盛才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是很舒服的,所以他很愿意去找她坐坐,而这种舒适感,其实还有另一层原因。

她待自己有一种隐隐的疏离感,即使面上是那样温柔和顺。

对于这种疏离感,豫泽并不反感,也不想去深究背后的原因。他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这样的态度,反而让他觉得轻松,好相处。

而常画,初见,不,是第二次见的那天晚上,他当下确实没有认出她来。实在是她那天晚上在做的事太过出乎意料,衣着打扮以及整个人的状态都与万荷池边那日差距太大。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大约说的便是她吧。

进屋之后,他看着屋里的陈设,又看着她垂首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来了,他便正好借她的名字,询问她是否擅长作画。

而她那样认真而自信的回答,让他想起了她当日画画时候灵动而坚定控制着运笔的手臂。

而且她这样喜欢蓝色。

豫泽的思绪悠悠回转,回到眼前人的身上,常画却突然在此时像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停下笔,抬起头,豫泽的心忽闪了一下。

目光相遇,两人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只是这样隔着一段距离,静静看着对方。

豫泽看见她的脸抬起的一瞬间,平静清冷的脸上,分明带着一丝浅浅的愁绪,就在她的眼睛里。

不知道这样僵持了多久,豫泽突然笑起来。

因为对面的女子,慢慢皱紧眉头,嘴巴也慢慢撅了起来,一副赌气的样子。

他其实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只是觉得她这个表情,可爱的不得了。

常画瞪眼看着站在那里不知道偷看了自己多久的人,看他笑的放肆又温柔,不紧不慢的朝自己走过来。

看着他的笑,常画觉得自己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脸上还是机械的保持着刚才那个赌气的表情,身子却忘了动,忘了反应。

豫泽看她没打算动,假装生气道:“常贵人大胆,见了朕还不赶紧请安?”

常画一惊回神,自己小性儿上来了,一时竟忘了面前的人是皇上。

她收了表情,有点不情愿地从小榻上下来,理理衣服,蹲下身去。

“臣妾失仪,请皇上恕罪。贵人常氏,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说。

“再有下次,就别怪朕不怜香惜玉了,起来吧。”豫泽看着她气鼓鼓的头顶觉得很有趣。

“谢皇上。”

虽是令人惧怕的话,可是这语气……常画站起身来,抬头看见他眼睛里藏不住的浓浓笑意,才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

常画本就憋着气,这一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而豫泽下一步做了一件事,堪称没有眼力见中的极品。

他自己熟练地脱了鞋,上了她的小榻,舒舒服服的一屁股坐在她的小蓝垫子上,就像第一天晚上一样目标精准,然后含笑看着她。

豫泽虽然白担着个多情的名声,也确实不喜欢冷落女人,让她们白白伤心。可是也不过是按时去找她们说话用膳逛园子,至于女儿家的小心思,他其实并不怎么清楚,更不太会哄人。

而皇后年纪长他几岁,和面前这个小姑娘完全不一样。其他人也从来没有敢这样一见面就跟他撅嘴瞪眼的。

他不知道怎么办,先笑吧。

可是在常画看来,这是一个得逞之后挑衅的微笑。

一个赌气不想说话,一个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终于,常画忍不住了:“皇上政务繁忙那么多天,昨夜才去了锦妃娘娘宫里,今日一早又跑来臣妾这里,真是好精力。”

话一出口又自觉失言。他是皇上,做什么都是应该,身为嫔妃,是不是应该温柔和顺,好好哄着啊?况且她自认也没什么资格对他说这样的话,他们根本就不熟,连该做的事都没做……但她对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控制不住。

明明是盼着他来的,怎的他一来自己却是这样的态度呢。

豫泽并不觉得有什么冒犯之处,因为他还是没明白常画为什么不高兴。

于是他便正常答道:“昨天晚上睡的不错,锦妃宫里的安神香甚好。”

他昨晚上确实就和锦妃用了个晚膳。锦妃棋艺颇佳,好多天没来,本想和她手谈一局,奈何连日劳神,实在是太累了,便早早焚香睡了。

常画听他这么说,早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一时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堵得说不话来。

她听见自己硬邦邦的声音不受她大脑控制地响起:“那臣妾可要多谢锦妃娘娘,多亏了她的安神香,皇上今日才有精神一大早就站在这里偷看臣妾画画。”

豫泽看她神情,首觉多说不宜,更别说解释“偷看”的事,只讪讪地说:“下回我向她要些,送来给你也试试。”

常画觉得自己的阴阳怪气简首是对牛弹琴,索性不说话了。

豫泽觉得气氛比刚才还要不好,忽的想起来今天过来的目的,赶紧转移话题。

“朕赏你的东西可还喜欢吗?费劲叫人寻的那两个莲花纹罐子,你试着可还趁手吗?”

常画想起那两个罐子,顿时气消了一半,语气也软下来,“臣妾很喜欢,多谢皇上费心。”

想一想又说:“本想亲自去谢恩,可是又怕皇上政务繁忙,不敢打扰。”

豫泽笑起来,故作惊讶道:“昨日不是亲自去谢过恩了吗?”

常画疑惑地抬头,看着他,眼里的意思分明是:我自己去没去过我还能不知道吗……

豫泽看她看着自己,故弄玄虚地示意她离近一点,然后他也微微倾身靠近她,便闻到她身上有些甜丝丝的香气:“昨日确实是“画儿”去谢的恩,朕觉得谢恩的“画儿”甚美。”

不知是他温热的气息让她红了脸,还是他别有深意的话让她红了脸。

她送去的是幅画儿,她自己也是“画儿”。她慌张之下又有点意外,这个皇上说不正经就不正经起来。

那幅画上画的是月下的白荷,透澈的夜蓝色晕染开来,仿佛连白色的荷花上都浸染了淡淡的蓝色,清冷至极。唯有天上一轮月亮,暖暖散发着光晕,像极了她第一次见他的那天晚上。

“果然名副其实,朕觉得你画的甚好。”豫泽虽于这些风花雪月的诗词书画上不太用心,但自小耳濡目染,也见过不少好画,只是再没有人像她画的这般干净。他当时看见画,不由得想起她在万荷池边画画的场景,真真是画如其人。

常画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答道:“谢皇上夸奖,臣妾愧受。皇上坐拥天下,臣妾感激皇上心意,却身无长物,唯有这画还算拿得出手,雕虫小技,皇上不取笑臣妾就好。”

豫泽看她心情变好,心里也松快起来。但他却故意收了笑容,沉声问:“既然感激朕的心意,刚才做什么跟朕赌气?”

常画心里一凛,抬眼悄悄觑他神色,见他并不是生气,倒像是有点不解和委屈。常画“臣妾不敢”的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她忽然想起母亲在家同她说过的一句话:“要想要别人的真心,就要先拿出自己的真心来。”

她对豫泽不算熟悉,更谈不上完全信任。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她知道,她希望自己对他来说能有些不一样。

这就是男女之情吗?她从第一天晚上看着他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的时候开始,从他说什么样子都无所谓的时候开始,从他送她罐子的时候开始,她知道,她是想要他真心和自己相处的。

她抬起头,首首望着近在咫尺的他,似乎想从他的眸中得到某种答案。

豫泽正等着她回答自己的问题,只凝着她,不说话。

常画不由得在心里嘲笑自己,其实早就己经决定了,现在又何必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她心里释然,努力鼓起一点勇气。

她轻轻笑开,带着一点点调皮,说道:“皇上先赦臣妾无罪,臣妾才敢说。”

豫泽一愣,随即说道:“你说就是。”

常画思忖一瞬,端端正正看着豫泽的眼睛说到:“我给你送了画去,本来以为你看着画能想起我,然后快点来看我。可是你好久都不来,收到了连个话都没托人捎来一句,晚上一有空就……眼见是把我忘在脑后了,我的画也是白画了。”

这一袭大不敬的话说完,常画自己也是胆战心惊。

一方面怕他皇上的威严,一方面…又怕他会冷淡地告诉自己不自量力。

她算什么啊。

豫泽不意她会如此说,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他也没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去在意常画大不敬的称呼,只是顺着她的问题开始想:那天收到画确实是抽不开身,本来马上也想给她也回一幅画的,可是提起笔却发现自己实在是太不像话,虽然会看画,却因为疏于练习,即使画了也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给这小姑娘……后来大臣又接连来议事,这些日子,他每日连觉都睡不了多久,实在是精力不济。

至于先去看了锦妃,一方面那也是国事之一需要先处理;另一方面……他那时候也确实没时间去记起常画来。

他原本也不觉得有什么,他连皇后都没顾上去看,先来了常画这里,于他自己己经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了。虽然因为万荷池惊鸿一瞥他对常画有先入为主的另眼相看,可那她也只是个新来的小姑娘而己,就像对别人一样,别太冷落了就好。

可是看着她这样认真的,委屈的,甚至有点嗔怪自己的样子,那样的眼睛殷殷的看着自己,豫泽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做了很坏的事。

豫泽皱着眉,从回想,到思索再到抱歉反思,眼神没有焦点,神色愈发暗淡下来,看得常画是坐如针毡,很是后悔刚才太过轻率。

难道我还是太年轻太幼稚太莽撞了么呜呜呜,她一边这样想着,冷汗都要下来了。

就在常画几乎放弃了,马上要起身跪下请罪之时,豫泽的声音响起:

“是朕没有顾及你的感受,那几日确实分身乏术,忙起来一时忘了。以后朕有空会尽量多来陪你,可好?”

常画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停在那里努力回想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还有他温柔的不行的语气。

豫泽看她没有反应,只得柔声安抚说:“不要生气了。”

常画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摇摇头表示没事,亦诚恳道:“皇上为什么对臣妾这么好?臣妾并不是在怪皇上……其实……皇上想怎么做都是可以的……皇上这样待臣妾……臣妾……”

豫泽看她这样子,不知道为何心里愈发软下去,伸手拨一拨她的长耳坠,理所当然地笑着说:“这就好了?这件事本来也是朕太粗心了,你有些伤心也是应该的。”

常画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几日来的郁闷都被他的温柔融化了。

“你就是为这个把嘴厥那么高?”豫泽看不得她眼泪汪汪的感动样子,忍不住又打趣她。

常画自己知道还有侍寝那一层原因,并且这个才是她别别扭扭的根本,只是这话她现在也不好意思问。今天能得到豫泽这样的回答己是极好的了,说的多了只怕让他生厌。

于是她没有理会他的玩笑,只笑盈盈问道:“皇上前几日忙的把臣妾给忘了,今日得了空,可要陪臣妾用了午膳再走么?”

豫泽闻言立时有些为难起来,本来只是想先来看她一眼,然后便要去皇后处的,只是常画这样脆生生的开口留他,看着她如雨后朝阳一般刚刚才露出的笑容,他实在是不忍拒绝。

何况,他心里也有点舍不得,想和她再多呆一会儿。

他亦笑着点头:“好。”然后他如愿以偿地看到她笑的更灿烂了些。

只是犹豫一瞬他还是说:“用完午膳……朕要先去皇后处,晚上也不能过来了。”

常画心里控制不住的一涩,但也心知不管如何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和皇后是无法相比的,这个醋是绝对不能吃的。

面上丝毫未露,常画笑的温和懂事:“臣妾明白,数日不见,皇上多陪陪皇后娘娘是极好的。”

她本能的不愿意再说下去,便转了话题说道:“皇上从来没跟臣妾说过皇上喜欢吃什么?臣妾日日吃膳房的嫔妃份例,今日跟着皇上可要大吃一顿……”

那日之后,皇上来后宫来的勤了许多,虽说也像从前一般各宫都去坐一坐,只是见一见,或是赏赐些东西去罢了。除了皇后处依旧留宿最多,再其次就是常画的玉茜宫。

而令后宫诸人议论纷纷的却不只是皇上的常来,还有常贵人准许出入乾宁宫书房的荣宠。

其实豫泽是个很好脾气的皇上,并没有那么多规矩,妃嫔要去送吃食,或是请安,他大都是见的。只是后来边疆频频送人,又都不是安分的,因而在新宫嫔进宫之后,太后出面下旨,无诏,低位妃嫔不得出入御书房。即便是以前,洛锦二妃可以出入,也从未留下陪侍,片刻便出来了。除皇后之外,豫泽从没让第二个人留在书房陪他。

只是自从那日答应了常画要常去陪她之后,他时常想起他走时小姑娘得体温和的微笑里透着隐隐的失落。到底还是个孩子,他这样想着她,心总是不自觉得软下去。

那日他去看她,两人谈起绘画技法,常画道:“教臣妾画画的先生曾提过,前朝江南曾有一位极有名的女画家,字忆南,最擅长绘荷塘之景,只可惜臣妾无缘一观。”

豫泽刚要开口,却忽的一笑,没有说话。常画疑惑,豫泽转了话头:“你这样喜欢作画,可却不见你殿里挂些画。”常画笑道:“臣妾小小贵人,哪里得什么好画呢?即便是什么名家之作,也须得合我这个屋主人的心意,不然倒不如不挂了。”豫泽笑起来,点着她的脑门:“小小年轻,口气如此狂妄,朕如此偏宠你,恐怕内务府没少孝敬你好东西吧?偏你眼眶子高,说这话可是嫌自己位份低,可不是怪朕么?”

常画头往后一缩,手握住他点在自己脑门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撒娇地看他:“皇上如何宠臣妾了?内务府挑的并没什么好的,皇上坐拥天下,必有许多私藏,况且又比别人知道臣妾脾性,不若您哪日亲自挑来同臣妾一同品鉴呢?”

豫泽大笑:“怪道说别的看不上眼,原来是惦记着朕的私藏呢?如此拐弯抹角地撒娇。这有何难,哪日开了库房随你挑去就是。”

谁知常画眉毛微微一皱,睨着他说:“那可不行,皇上挑的是皇上宠臣妾,皇上懂臣妾,有皇上的心意在,意义不一样。”

豫泽道:“你眼光刁钻,可是给朕出了难题了。只是你这个帽子己经给戴上了,朕若不用心,岂非对不起你这个’懂’字?”

他心念一转,打趣她道:“朕瞧着朕那里的那些画皆不如画儿所作,你既看不上人家的,怎么不自己作一幅挂上?也好叫朕瞻仰瞻仰。“

常画自知刚才说话太狂,到底还是小孩,经他一打趣,脸上禁不住红了,嗫嚅着说:“皇上又笑话臣妾……皇上常来,臣妾便不敢挂自己的画了,不知要被皇上笑话到怎样呢。”

豫泽哈哈一笑,伸手在她圆圆的头顶摸一摸。

常画向他道:“说起荷塘,臣妾一会想出去走走。”

豫泽点头:“好啊,落日时分走走不错。”

两个人便一起往万荷池边去。这时节荷花己经凋落了一部分,看着不像盛夏时那么绚丽了,莲蓬高高的凸起,倒是形成了别样的景色。

常画一边走一边问豫泽:“皇上喜欢吃莲藕吗?”

豫泽道:“挺喜欢的,朕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不能吃的东西。”

常画笑起来:“挺好,臣妾喜欢不挑食的人。臣妾也不挑食,吃什么都吃得香。”

豫泽就微笑着听她说,不时答应几句。

两人走了一阵子,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映得天空和水面一片橘红色,豫泽道:“在这停一下看看吗?”

常画说:“好啊,臣妾也是这样想。”

两个人并肩站在湖边,常画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踌躇起来。她偷偷看看身边的人,然后又自己紧张起来,心跳的很快。

豫泽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远处的天空。

终于,常画鼓起勇气,说:“臣妾……有一件想做的事,现在可以做吗?”

豫泽侧头看她:“什么事?”

常画一边说:“皇上别动。”一边走到他身后,伸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豫泽没有动,好像定在原地一样,也没有说话。

常画就这么静静抱着他,他的背很宽,有点抱不住的感觉。只可惜这样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他似乎微微加快的心跳声,好想知道他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她想。

过了一小会,她放开他,走回他身侧,豫泽笑起来:“这就是你想做的事?”

常画努力装作不害羞的镇定模样:“是啊,臣妾早就想这么做了。每次臣妾站在皇上背后,看着皇上的后背宽宽的,腰窄窄的,臣妾就想抱起来一定很舒服,嘿嘿。”

豫泽没想到她”觊觎”了这么久,她首白的话语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脸上表情还是那样笑着,只说:“是吗?”然后看着她笑着的红扑扑的脸。

“饿了不?回去用膳吧。”他说。

常画觉得他好像挺开心的样子,于是也开心道:“好啊。” 跟在他身边脚步轻快地像个小兔子,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的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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