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家子出意外,穿越到这个架空朝代同姓的许屠户家,同村的婆子经常叨叨,“你家那个赔钱货,别花太多心思。
以后嫁了,就赔了!”
“对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对她那么好,没用!”
婆子只要说到这些话。
许老爹总会提了杀猪刀挥过去,“谁再说我糯糯是赔钱货,我就剁谁!”
想到这些往事,林若初还是掀了车帘,看着院子里的爹娘,她大声的喊:“爹,娘,好好的照顾自己。
女儿也会好好的照顾自己。”
许老爹不停的挥着手,埋着头,仿佛多看一眼,他整个人都会崩溃一般。
马车走远了。
远到看不到爹娘的身影了。
林若初捂着脸,泪水无声的淌下。
在马车畔,清了清嗓子,“糯糯……别哭,你可是爹娘的宝贝疙瘩。你往后要面对的可是偌大的侯府。”
林若初闷闷的嗯一声,抹了抹泪水,坚强起来。
她穿越这里五年。
虽然她的运气极好,遇着的都是贵人。
可也从这些古代人精的身上学到了很多,她深知这古代人一点也不比现代人差,聪明着了。
纵使她有多重技能傍身,她也不可能掉以轻心。
想要下半辈子轻松过活。
这件事得好好的处理。
难过都是短暂的,毕竟林若初非常的有信心,一年之内能搞定侯府一家子。
所以她就撩着车帘,对着驾马的嘀嘀咕咕,“三哥,我这都嫁人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呀?”
她这刚问。
那边的婆子清了清嗓子,“姑娘,尽管许三公子是你的兄长,光天化日之下,你也不可如此与男子说话,不成体统。”
的脸色微沉,“我小妹入了你们侯府算是个主子吧,轮得到你一个婆子来管主子?”
他一喝。
那婆子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没说话。
心下疑惑,这二夫人怕不是找错了人。
怎地感觉这许家上上下下皆不是省油的灯,看似乡野之地农户,这许家三哥儿却是一身贵气。
这农家哥儿哪有会骑马的?
婆子心生着疑惑,却也没有表露出来,目光轻轻地瞥过林若初,这小农女生得倒是极美,应能遂了二夫人的心愿。
左右她的事情,不过就是接了这姨娘入府,其他的事宜,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了。
将婆子的一言一行都纳入眼底,他看一眼林若初,压低了声音低语,“这老妖婆不是省油的灯。
定是瞧我们来自乡野之地,便想压我们一头。你且小心着一些,三哥送了你入城,便得回书院了。”
林若初嗯一声,看着许丛疆,“三哥,离家,你可曾有过不舍?”
却是笑,“男儿志在西方,总在父母的庇佑下,能成什么事儿?糯糯长大了,定然也非常的清楚这个道理。”
意思很明白。
就算是你不舍,你长大了,也该独立飞翔了。
林若初哦一声,看着近在眼前的南城城门。
她林若初衣食无忧的长大,就算跟着全家穿越到那个破烂的小山村,她也没有遭受过一丝的苦。
一念之差,救了个白眼狼,现在被反咬一口。
这心头的滋味是万般不爽,却也只能坦然的接受。
入了城。
林若初低落的心情瞬间被南城的热闹所吸引。
小河村隶属北城边境。
虽然她家境优渥,她也经常出行游玩,可去的最远的,也就是个北城安郡。
这南城美名在外。
她第一次来。
不愧是紧挨京都的新一线城市。
当真是富贵迷人眼。
这侯府萧家的马车在南城街道上并不多奢华,相比街道上其他府的马车,她乘座的这马车算是普普通通了。
走了。
那婆子便时不时拿眼神瞪她,这不许她做,那不许她做。
她却不是个听话的主儿,掀了帘子的一角,悄悄的偷看这南城的繁华。
虽然听说这侯府规矩多。
这女眷无事不得外出。
想着,林若初也不在意,她一身轻功出神入化,一方深院还能关着她不成?
思及此。
林若初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自己的妆匣,这平常姑娘的妆匣都是拿来装头面,首饰。
她林若初却装了一箱子的牌子。
她翻了好久。
才在角落里找到一块有些泛黄的牌子。
上面写着一个“楼”字。
她依稀记得是个老头儿给她的,说有事相求,便拿着这牌子去南城找他。
这楼老头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
希望有缘再见。
林若初把自己的牌子归整好时,马车也停了下来。
婆子在帘外催促,“姑娘,下马车吧。”
林若初悄扫了一眼侯府大院,然后下了马车。
她谨记娘亲的教悔,越是低调,别人越会把你当空气,你越是好办事。
所以她乖巧的垂首敛眼的随了婆子进入侯府大院。
七拐八绕的。
终于在一方小院停了下来,“许姑娘,这便是你的园子。这位是你院里的粗使丫头香莲,这是负责内院你一切事宜的贴身丫鬟连翘。
现在你有孕在身,若无其他事宜,不可出园子,也不可在府上随意走动。”
林若初淡淡的嗯一声,便转身进了院子。
那婆子愣在原地。
到底是乡野之地来的。
一点教养都没有。
她辛苦接她一趟,她也不知道赏她几个碎银吃茶。
算了,反正一棵棋子而己,待利用她达到了二夫人的目的,她有的是好日子过。
林若初坐马车有些乏了。
进了屋,便躺到了自己的软榻上。
她躺下后,才发现一个香莲,连翘都还在她的跟前候着。
“你们都忙你们的去,我歇会儿便好。”
香莲领了命,便去园里忙自己的。
连翘本来就是近身伺候的,自然是不需要出去的,她半蹲在林若初的身畔,“姑娘,连翘替您把鞋脱了,泡个脚,再躺下好生的歇息,可好?”
林若初这才细细的打量连翘。
巴掌大的小脸,丹凤眼,樱桃小嘴,长得标致,却不是那种惊人的标致。
而且她给人的感觉沉稳。
“有劳。”
连翘笑,“姑娘别客气,您是主子,连翘是奴婢,伺候您,是应当的。往后啊……姑娘有享不尽的荣华。”
林若初腹诽:享不尽的荣华,你咋不去享?
林若初这头刚刚腹诽完,连翘又说话了,“姑娘,您入府,许多事宜,连翘与你说说。侯府上下拢共百十来人。
婆子,婢女,小厮,长工,短工,下人拱共六十来人。侯府分东西南北中院。中院乃是主院。
目前是老夫人与大夫人,二夫人居住。世子住东院,您所在的院子是东院的泠香阁。西院的主阁是嫡小姐居着,其他园子由府上的西位庶出小姐居住着。南院与北院是大房与二房庶子,庶女居住。
侯府上下只有一位嫡子,那便是世子爷。老侯爷征战沙场多年,鲜少回府,老夫人身子乏不爱管事,在佛堂礼佛。
而大夫人也就是当家主母,因身子不适,久缠病榻,所以现在二夫人管着府上中馈,说来,您入府,多亏了二夫人,否则……您哪有机会入府。”
林若初听着,大概差不多是理清楚了。
这连翘的言下之意,她也听懂了。
她一个小农女,如果不是二夫人提了你,你哪有机会入侯府成主子。
林若初想到这里,暗自冷笑,轻抬了抬手,“连翘下去吧,我乏了。”
她确实想睡觉。
这身子沉重得很。
其实她有孕不过近两日才知晓的事情。
结果这么快就传了出去。
怕是她与那世子发生关系之时,就有人盯上了,然后待到时机成熟,便故意对外宣扬,把她迎了入府内。
若是那普通人家,怕是真以为祖坟冒青烟。
可许家人一点也不稀罕,甚至厌恶这种步步为营的算计。
想着这些事宜。
林若初缓缓入睡。
连翘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替她放下了帐子,便出了院子,往中院去了。
“夫人……”
连翘微屈膝。
帐后枯瘦如材的手,轻抬了抬。
连翘立即起身,道:“夫人,这位姑娘没有什么反应,平平静静,晚膳也没用,便歇息了。想来是有孕,身子重。”
帐后的妇人颔首,“且好生照顾她。”
“夫人您且放心,只是连翘不懂……为何如此大费周章让她入府。”
“她若真是与她沆瀣一气,早日会露出马脚。她若只是无辜被牵连……那便是与我儿的缘分。我子嗣单薄,她的身子,你可得好好的照看,不得出了差子,知道不?”
帐后的妇人忽而厉声严肃道。
连翘忙倾身,“夫人,请放心。连翘的命都是您给的,连翘定会护好姑娘肚里的孩子。”
帐后的妇人颔首,“往后称她为姨娘即可,宗祠的事情,会有人安排。”
连翘垂首敛眼,“是,夫人。”
大夫人挥手,“退下吧。”
连翘转身,悄然离了院子,无人察觉。
待她走后。
大夫人的帐后才走出一锦衣长袍的男子,他睨着连翘远去的背影,“母亲……”
大夫人轻拍拍身边的空位,“坐下吧。府上暗潮涌动,这事儿在没有摸清之前,你少接触那林若初,可知晓?”
萧以漠颔首,“儿子知道。”
提及林若初,他不禁想到那夜,眸里划过一丝的兴趣。
大夫人见他心不在焉,“你人在这里,母亲怎么觉得你这心己经飞出去了?”
萧以漠垂首,“母亲,儿子确实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母亲身子不适,便早些休息。”
大夫人叹息一声,“儿大不中留,你幼时最喜在母亲的身畔,现在来了也坐不过一盏茶,行了,你便走吧。”
萧以漠竟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夫人轻拍腿,“白眼狼。”
她身边的婆子低笑,“夫人,世子幼时您老嘀咕,他怎地还不长大,怎地还不知晓自己玩耍,怎地如此烦人。
现在世子长大了,独立了,您却嫌他不亲近您。”
大夫人看一眼身边的婆子,“秋姑,也就你胆子大,敢这样嘀咕本夫人。”
秋姑垂首。
大夫人目光看向东院,“你有空去瞧瞧那姑娘。”
她也好奇,什么样的姑娘,能把她儿子算计到。
这些年二房那边可没少给他塞通房丫鬟,或者是什么名伶,他可是一眼都没有看过。
这林若初到底是个怎样的姑娘。
居然能和她儿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有些好奇,却为了计谋,得先压着,待到时机成熟,便能知晓她到底是敌,还是友。
秋姑点点头,“夫人莫急,过几日,一切事宜安排。二房会带着人来瞧您的。”
大夫人叹一口气,“装这劳什子病,真是难!把我前面托人找来的话本子拿进来,我看会儿话本子,便歇下了。”
秋姑呃一声,“夫人,您的眼睛不能再熬了。老侯爷回来责罚,奴婢怕是担不起。”
“那死鬼多少年都没回来,是死是活都不知晓,你还怕他?”
大夫人脸色一沉,嘀咕。
秋姑生怕她想着老侯爷难过,只能去拿话本子给她打发时间,解闷。
……
林若初是真的太累了。
肚子空着,也没察觉,睡到夜里大概十一点的样子。
她给饿醒了。
睁开双眼。
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她多少有些想家。
还忽略掉了这肚子的饥饿。
刚整理好情绪,这边连翘就发现她醒了,在帐后问,“姨娘,可是饿了?奴婢给您熬了血燕羹,可想尝尝?”
“有馒头吗?”
那血燕羹,不过两口,不下个馒头,怎么吃得饱。
连翘呃一声。
林若初又有些着急的问,“没有馒头,有鸡腿吗?晚膳是什么?你们这侯府,不会不用晚膳吧?”
连翘忍俊不禁,“有,那奴婢这就去给姨娘准备。”
姨娘?
先前还叫姑娘,现在就叫姨娘了。
算了。
既然入了府,那就是妾了。
这古代人对妾可没有对正妻那么多的礼,什么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她的一辈子又不搁在这儿了。
她去想这些作甚?
连翘出去整饭了。
林若初躺得身子有些发酸,便到院子里走走。
她到院子里,便发现树上有人了。
她假意没有看到,这里走两圈,那里走两圈,摘摘花,看看池塘里的鱼。
就是这烛火暗,看得不是很清楚。
她临了进屋时,发现树上那人还在。
什么人?
在树上偷窥她?
这侯府偌大,看来什么怪人都有。
她走后不过一会儿。
那树上的人便被人用暗器打了下来。
他吃痛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哎哟……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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