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石刀锋利吗?”
嫌弃刚刚割毛发的时候,那把不时扯到皮肤的石刀,桑出声道。
“这己经是我这边最锋利的了,还有一把是兽神赐给巫的,但是巫出去采药还没回来。”雾摆手,“要不先试试,你先帮我按住,千万不能让他乱动。“
说完就下手往抓伤边缘的腐肉割去。
“嗷,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灰狼蹬首后腿,虚弱的狼嚎响彻屋顶。
“别动,给你切腐肉呢。”桑赶紧用腿夹住瘦弱的狼腰,双手分别卡住狼嘴跟狼前爪。
雾随即按住伤口,一刀下去,嚎叫声稍显虚弱了一些,只留急促的喘息声。
“你行不行,还有好多伤口要处理呢。”雾看着用全身按住灰狼的桑。
“快处理,到后面这小崽子没那么大力气了。”
雾赶紧拿起刀处理起伤口,但是石刀还是过于钝,没法快速的一刀子割完,得在伤口上来回割。
“要不用我的爪子,比这钝刀快多了。”
“用你爪子你怎么按住他。“
“切下来。”
“不行,切下来就长不出来了。”
雾一脸拒绝,手中动作不停,桑只好把挣扎的灰狼使劲束缚住。
灰狼随着雾的动作,开始小幅度抽搐,挣扎力气变小,血水一点点布满雾的双手,“把煮过的水拿过来来,再煮一罐。”
桑松开灰狼的背部,看没有大幅度的挣扎,马上把锅上的水倒入己经变凉的木盆中,重新架了一罐水上去。
雾赶紧把麻布再次浸湿,擦拭伤口,把药粉洒在伤口上,用干净的麻布包扎起来。
过了许久,灰狼除了脸上的伤口,身体几乎被麻布包满。
“呼,累死了。”雾擦了擦脸上的汗,一块麻布递了过来,“谢了。”
“把伤口旁边的毛也剃了。”
雾指着狼脸上的抓痕,另一只手把擦完的麻布还给桑,“这伤己经有点愈合,也没泡过水,看起来有点深,留疤可能性很大。”
“雄性留点疤在脸上是不是不好找对象。”桑接过麻布重新搓洗一番放在兽皮上。
“要是想祛疤,得把这个结痂撕开,重新上药。“
“撕,今天一起疼了,省的下次受苦。”
“行,你拿泡水的麻布敷伤疤上...”
等屋前晒架的影子缩短了一半,药师的小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桑把雾扶到干净的地上,收拾起满地的狼藉。
把血水,割下来的腐肉以及地上被渗透的泥土倒入木桶中, 桑扛起木桶往屋外走,“雾,你先照顾着,我把这东西处理了,顺便去趟猛那边。”
“走吧走吧,”雾有些气虚的挥挥手,给躺在地上的灰狼盖上兽皮,把屋子的窗帘挂起,透透满室的血腥气。
*
部落中心,一座大的土胚屋矗立在广场的右边。
“族长。”
桑把清洗后的木桶放在屋旁,听到屋子里面的回应后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桑啊,怎么大早上过来了,”猛举着烤肉正在吃饭,看着撩开帘子进来的桑,“前几天受伤恢复的怎么样,过来一起吃几口。”
等着桑坐在火堆边上,猛割下一条鹿腿,塞到桑的怀里。
“族长,吃不了那么多。”
“叫叔,咋那么见外呢,小时候不是老喜欢跟我后面扒拉我尾巴呢。”猛一口撕下一块肉,嘴里嚼着。
行吧。
桑只能对着手中的鹿腿使劲,边吃边把那只幼崽的事情说了一遍。
“要是乐意留下来,部落养的起,不缺粮食,现在又是热季,加上周沫发现的那些根块,”猛把手中的肉嚼碎咽了下去。
“要是不乐意,把雾那边用的草药补齐再走,这么小的小崽子在外面能生活的好吗。”想到这,猛一拍大腿,把油滋滋的手往皮裙上擦。
“又擦兽皮上,你是要翻天呢。”
里屋的雌性一掀开帘子就看见猛抓在皮裙上的手,拿过柜子上的麻布丢了过去。
猛高大的身躯一瞬间佝偻,讨好地笑笑接过麻布把自己的手跟脸擦干净,“擦了擦了。”
“花婶。”
桑对着出来的年长雌性笑着喊了一声。
“唉,”花婶把手上拿着的兽皮放到柜子里,随后坐到桑的旁边,“这两天就休息着,我跟力己经说了,等你好了再去狩猎队,等会把那个甜甜果带回去,猛前几天刚摘来的,放了两天甜度刚刚好。“
说完,使了个眼色给猛,猛接受到,立马起身去装果子。
等...哎,算了
花婶一把抓住桑刚要生出的手,“那个小崽子怎么样了啊,听你讲的受伤好像很重。”
“嗯,现在只有半张脸是露在外面的。”
桑描述了一遍灰狼身上的伤,花婶听着皱起了眉毛。
“兽神保佑。”
桑啃完手中的鹿腿,跟花婶唠了一会家常,告别族长后,抱着木桶,拎着一兜甜甜果往雾家走去。
*
“雾,我拿了甜甜果,”桑推开小院栅栏,看见周沫跟雾坐在灰狼的身边交流,“周沫,你在啊,一起吃点。”
随手把木桶放在屋前,把兜里的甜甜果清洗过拿进屋内,一人分了一颗。
“幼崽还在发烧,我那边有些药剂,现在得去拿过来,果子等会再来吃。”周沫把果子放在矮桌上,急忙出了门。
雾看着地上的灰狼,有些担忧。
“桑,这孩子烧一首不退,我有点担心,还好周沫说有药剂可以帮忙,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尽力就行,现在只能看小崽子的求生意志了。”把甜甜果剥开塞到雾的嘴里,“快吃,巫不在,部落还得靠你呢。”
“我摸了下这孩子的骨头,大概十岁多,我要是这年纪,还在草地打滚呢。”雾把手中的甜甜果吃完,拿起身边的麻布擦了擦手,“族长怎么说?”
“伤好之后要是想待着就待在部落里,要是想走,先把你用的草药补上再说。”
“那我可得把这用了什么草药给记清楚了。”
说罢,周沫回来了,把用树叶包裹的白色药粉摊在桌子上,“这是消炎还有退烧用的。”
桑好奇的用手指沾了一点,咦,熟悉的味道,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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