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哐当!突、突突突……”
白说说身体忽地腾空,又随小板凳砸了下来,她迷茫地睁开眼睛,摸了摸屁股 :嘶……麻了……
“爸,你开稳点……”白说说有气无力地说。
“啥?你大点声!”白爸双手握着拖拉机扶手,偏过头大声说道。
白说说抓住拖拉机前栏,站起身子,探到他的耳边说:“帅老爸,跟你商量个事呗……”
“不行!”
“你还没听我说是什么事呐!”白说说嘟起嘴,不满地说。
自己女儿什么德行,白爸一清二楚,虽说这些年她对于力气的把控己经能够收放自如了,但是就是不能走神,一激动起来啥都意识不到,尤其是和小谢一起骑车上下学,总是把车头给掰断了!
“嗨,自己数数你掰断了几个自行车的手把了,为了广大自行车的安危,你爸亲力亲为,送你去学校。”
“可我想和阿谢一起,就不能为你女儿终身大事牺牲一下小我嘛……”白说说扯了扯白爸的头发说。
“你都跟他屁股后面跑了十一年了,咱就知难而退得了。”说完,白爸右手握住前侧的挂挡器,往下一提,再向右一摁,拖拉机顿了一下,猛然向前冲了去。
“啊!臭老爸,你不讲武德……”白说说身体向后一荡,她绷紧胳膊,双手紧握车栏,灌了一嘴风,大喊道。
夏日的清晨夹杂着一丝凉意,天还未亮,浓雾盖住大地,将地面与天空分成两层。唱了一晚的鸣虫停止了派对,风拂过麦田拨弄起一片沙沙的响声……
白说说坐在专属的小木凳上,左手托着腮,右手点在车辆旁的车座上,划开水雾,写下了三个字,看了看后,又在旁边添了颗爱心,随即笑弯了眼。
忽然瞥见脚边睁大了眼珠,翻着白眼的大鱼,她踢了踢鱼,恨恨地说:“看什么看!”
将近一米五长的大鱼,拱起身子,拍了拍尾巴……
“别看我,把眼睛闭上!”白说说瞪大了双眼。
察觉到身后动静的白爸无奈地笑了笑,鬼丫头……
*
“叮铃铃……”
从纯白的被子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啪的一声将闹钟关闭。被子中的鼓包动了动,一颗毛茸茸的头从被子中滑出。少年睁开眼,掀起被子,伸了伸懒腰,歪了歪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
将床单铺平,把被子折成西方西正的豆腐块后,曹金安宁穿上拖鞋,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瞬间,阳光倾洒在少年的身上,他闭上眼睛,静静地站立,阳光给他脸上细细的绒毛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微光。
睁开眼,视线停在窗沿上的花朵上,不出意料,那一排枯萎的花朵旁又多了一枝鲜花。曹金安宁看了会,依然没有动作……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
一个气质温和的女人推开门说:“小新吃饭了。”
目光扫到窗前的鲜花,女人笑着说道:“说说又折了你的月季啊……”
曹金安宁转过身子,向房间外走去:“我去洗漱。”
“说说这孩子都跟你后面转悠到现在了,要不你就从了她吧,妈妈也不是老古董,不介意你们早恋。”谢妈妈调侃道。
“妈……”曹金安宁停下脚步,无奈地说。
“好好好,不说了,吃饭。”谢妈妈推着儿子的背,走出房间。
这孩子,就是不开窍,天天冷冷清清的,也不知道像谁,也就说说能受得了他!谢妈妈在身后无奈地摇摇头。
刚吃完,门口闪出一个寸头男生,麦色的皮肤,长相普通,一口大白牙是他面部唯一的特色。楚辞双手搭在自行车把手上,一只脚支撑在地,另一只放在踏板上:“曹金安宁,好了吗?”
“等一下。”曹金安宁收拾好书包站定在门口。
这时谢妈妈拿着一个饭盒,从厨房走出来,将饭盒递给了曹金安宁:“到学校别总是不理说说。”
“我知道了。”曹金安宁面无表情地拿过饭盒,打开书包,边装着边走出门外。
白家村去镇上能通车的就这一条石子路,此时路上除了载满乘客的拖拉机,还有那没有搭上顺风车的三五成群的妇女。
骑着车又绕过路人的楚辞看向曹金安宁,问道:“从家带盒饭,你中午是不吃食堂了吗?”
“是给白说说的早餐。”
“卧槽!”楚辞自行车头不受控制地向右一滑,堪堪扶稳后继续说道:“你转性了?给白说说带早餐!”
曹金安宁瞟了眼楚辞,说:“她让带的,我打不过她。”
若说打架,白说说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
从小到大,从村里到学校,他可是见识到太多次“奇迹”了。
“……确实,那丫头顶着一张萝莉脸,看着倒是一整个弱弱的,力气却大得一拳能锤倒两个我。”突然,他向身后看了看继续说道:“不对啊,今天她竟然没跟着你,是刚开学没反应过来,睡过头了?”
“她自行车前两天坏了,今天白叔送她上学。”曹金安宁道。
“哈哈哈,又把车头给扯了?她都坏了几辆车了!”楚辞笑道。
曹金安宁没有回答,加速骑行速度……
初二一班
白说说蔫蔫地趴在桌子上。
坐在前桌的女孩回过头,戳了戳白说说个脸蛋,说:“怎么了,没精打采的?你的阿谢怎么不在?”
白说说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说道:“自行车坏了,今天我爸开拖拉机先送我过来的,屁股被砸得生疼。”
白说说摁了摁屁股,还是你有点麻。这该死的石子路,坑坑洼洼的,村里什么时候修水泥路啊,听说水泥路可平整了,她愤愤地想着,可是前面齐辉肆意的笑声,打断了她的想象。
“哈哈哈,又坏了?第几次了!哈哈哈……”齐辉笑得前仰后翻,微微上挑的眼角硬生生挤出了一滴眼泪。
“听清重点好不好!我屁股痛!你都不心疼我,呜呜呜……”白说说将头埋进胳膊中。
装,你就继续装!齐辉静静地看着她撒泼,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
“别装了,跟你说正事。”齐辉推了推她说。
“什么事?”白说说抬起头,收起情绪,转瞬间风雨变换,好奇道。
“听说咱这学期换班主任了,就那个一首看你不顺眼的教导主任,黄老狼。你今后怕是日子不好过!”齐辉说。
哦!原来是他啊!这个黄老狼就喜欢盯着她,搞得自己跟危险分子一样。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说说撑起头,满不在乎地说:“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曹金安宁是和楚辞一前一后进入教师的,路过他的人都很自觉地让出点距离。
不因其他,一方面是他总是冷着脸,和他打招呼也从来没被回应过,不过学神嘛,总得和常人有点距离;另一方面,他是真洁癖,强迫症晚期。有次一个同学不小心拍了他肩膀,他首接把外套给扔垃圾桶了……
“阿谢!”突然白说说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睁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曹金安宁。
“……”
看着突然间生龙活虎的白说说,齐辉嘴角抽了抽:这个见色忘友的臭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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