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年间,奸臣当道,外敌来袭,各地民不聊生,百姓落草为寇。
“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我一定让那个姓王的道士付出代价。”
后山竹林里,丫鬟小玉跪在墓前烧着银宝,旧泪痕没擦去,新眼泪又再流下。
坟是昨夜连夜起的新坟,碑上写着爱女景灏之墓。
就在这时,坟头发出一道道沉闷声,小玉吓了一激灵,坟头上的沙砾不断滑落,耳听沉闷声越来越清晰,她才确认没听错,声音从坟内传出。
“小姐,是你吗?是你还活着吗?”小玉眼泪没来得及擦,就欣喜地喊着,她忘了起身,跪步爬着过去,耳贴坟土,只听坟内隐隐传出熟悉的女人声。
“小玉,帮我把外边的泥土清理掉。”
小姐的声音,是小姐的声音,小姐活过来了!小玉心里激动地喊着,擦掉眼泪,左看看右望望,身无旁人,也没有趁手工具,她就徒手挖着泥土。
坟土是新土,小玉挖得很快,棺材埋得也不深,挖平坟堆后就可以看到棺椁。
即使这样,小玉也挖破了手。
“小姐,你再等等,我现在就把棺材板移开。”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退开一点。”棺内传出景灏的声音。
闻言,小玉诧异地退开几步,刚退开,棺板开始咚咚作响。
棺板没钉死,突然,“砰”的一声,棺板飞到空中,在空中翻转几周轰然坠在地上。
小玉吓了一跳,望眼看去棺材,棺材边缘抓着一只没有血色的手。
下一秒,棺材内首溜坐起一个人,正是夏家小姐,景灏。
她坐在棺内闭着眼,胸脯微微起伏着,而翘鼻肆意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重生了,z国头号女杀手,刺杀失败被处以环首极刑后,魂穿到古代。
现在这副躯体也叫景灏,十五岁,夏家二小姐,昨天死于她爹之手.....
待呼吸顺畅,景灏睁开眼,只见丫鬟小玉一人站在那。
记忆中,自己和小玉是主仆关系,虽是如此,但两人从小玩到大,非姐妹却情同姐妹。
小玉木然地站着,她眼睛红肿,脸上斑驳着泪痕与泥迹,全身素衣脏脏的,裤子的双膝处更是跪出了两块泥斑。
她的手还在流血,血混合着黄土形成了黑红色。
见此,景灏扯开白色躺垫,从口子里拿出棉花,然后伸手招了招。
小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走到景灏面前。
“小姐?是你吗?”
景灏没有作声,伸手为她包扎,却见小玉缩手躲避。
“小姐,小事而己,我自己来就行。”小玉藏手身后,怕自己的血弄脏了景灏。
“是害怕我诈尸吗?”
“不是,小姐活过来,我开心还来不及。”小玉比景灏小一岁,她眼含饱泪,声音有些沙哑,应该哭过很长一段时间。
“不是就行,把手伸来。”
“不是,小姐你......”
“我的话也不听了?”景灏索性冷着脸。
小玉这才伸手,她的手掌表面覆盖着一层泥印。
景灏左手接着她的手,右手拿着衣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眼角余光还注意着小玉的神情变化。
小玉抿紧了嘴,额头上沁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痛吗?”景灏问道。
“不痛。”
景灏嗤之一笑,没有拆穿小玉,大致擦拭一遍后,见她手掌有一层薄茧儿,而手掌细嫩处己经血肉模糊掺杂着细沙。
见难以清理伤口里的细沙,景灏便先为她包扎好,等回到家再用清水清洗上药。
“我爹现在在哪?”景灏边包扎边问道。
“我来时,见老爷还宴请那个姓王的道长,好像又去了福满楼。”
若想查明为何杀景灏,恐怕这个林言是个阻碍。
景灏沉吟了一下,说:“等下会会那个林言。”
“小姐,你就穿这身衣服吗?”
景灏低头一眼,说:“这身就行了,寻仇又不是参加什么宴会。”
她包扎好后站起身,一身白衣在这个葱翠竹林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罪恶分割线.......
长堤街是石门城有名的主街,边衔河岸,有很多戏园搭建戏台在河面上,戏园附近又有不少高档酒楼。
其中,属福满楼最有名。
是时,晴空碧蓝,和风送暖,河岸上的戏台唱响了戏曲。
福满楼的包厢内,林言听着戏曲时不时抚了抚胡子。
只见道长六十多岁出头,身穿灰色长袍,颔下留着三绺长髯,戏曲唱到高潮时,他还连连点头称好。
他就是闻名江南一带的神算子,天机道长王时也,云游西海,给人算命只讲“缘”,不讲钱,不管别人的门楼高低,去到哪算到哪。
有钱人给他封金赏银他照收不拒,穷人家给几个铜钱他也坦然装入衣兜。
有一次,南阳胡老汉丢了一头猪,林言算了一卦,留下一句“塞翁失马,可喜可贺。”
第二天,丢失的那头猪带着一群野猪回到了胡老汉家。
胡老汉想答谢,然而林言早己南下,来到了夏家。
林言沾酒吃荤,此时,他己经足足喝了一壶酒,面容通红,老眼却依旧明亮如星辰。
夏家老爷看他依旧神情自若,略有担心地问道:“道长,小女......”
“不急。”林言顺了顺胡子,“时也,命也,一切自有定数。”突然,他目光闪烁,看向包厢房门处。
不多时,一夏家下人神情慌张地闯进包厢,似乎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喊道:“老爷,小姐她…她活过来了。”
猛地站起身,桌上的小酒杯也跟着“当啷”一声跌在地上,他顾不上酒打湿了衣袖,大步出了包厢在二楼望下。
楼下大厅聚拢了一群人,他们正议论纷纷:
“这是不是夏家二小姐?”
“不知道,夏家的二千金长期深居简出,我没怎么见过她。”
“看她穿白衣服,应该是了吧,听说她昨晚暴毙了。”
“瞧你这话说的,书院的人都穿白衣服,那他们岂不是全都暴毙了?”
“但我听棺材铺的老板说夏家前几天在他那儿买了副棺材。”
“不是吧,死了今天还能站在这儿?”
“会不会诈尸?”
“胡说什么,大白天的。”
......
人群围成一个圈,圈中两女子,一个丫鬟装束,她满身泥迹,双手缠着斑斑血迹的白色衣布,另一个则一身素装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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