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然想,也许是前世太过任性、固执、不知好歹,上天才夺走了她所拥有的那一切——前世,楚欣然是一个刁蛮的小丫头,喜欢追求刺激,整天给身边的人制造麻烦,小时候打架斗殴,老师平均每周七天要接见顾明庭八次;长大后西处旅行,丛林探险,甚至还在深山老林里面搭过窝和死党一起野外生存,顾明庭跟着搜救队找了她五天五夜,之后大病了一个多月。
想到顾明庭,楚欣然心里不禁一丝抽痛,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楚欣然的人,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正在她的尸体旁发呆。他那个人,从来都不肯流泪,有多少痛苦都自己一个人扛着;他那个笨蛋,从来就被她欺负,现在她不在他身边了,他会不会皮痒?
——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额头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疼的越发不要脸。
楚欣然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看清了是谁吵醒了她——
牢门大开着,那些黑衣服的敌方“小虾兵”正把楚欣然的“室友”拖向门外,而“室友”充满希冀的目光紧紧盯着楚欣然,期望他敬爱的“将军”能救救他。
那种眼神,充满了绝望,充满了畏惧,却也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楚欣然不忍心的扁了扁嘴巴,想要站起身,却再次被隔壁牢房伸过来的手拉住。
这位喜欢多管闲事的“邻居”附在楚欣然耳边轻声开口,“不要轻举妄动!夜雨狗贼还不知道您是我们的将军,您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千万不要逞一时之气!”
楚欣然愣了愣。
“室友”见“邻居”拉住了楚欣然,仿佛也明白自己不应该为了一己之私将楚欣然这个将军至于险境,便露出了一抹视死如归的笑容,转过头去,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走出了牢房。
楚欣然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再也没回来。
——
“那是什么意思?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我是将军?”楚欣然回头问“邻居”。
“邻居”笑了下,“多亏将军您足智多谋,早有准备。现在夜雨狗贼根本都还不知道他们抓到了谁!将军,这是我们反败为胜的绝佳机会啊!”
楚欣然撇了撇嘴,没好意思说出口——别说她不是他们的狗屁将军,没有他的足智多谋,就算他是将军,被关在地牢里,还反败为胜个鬼啊!
——
不断地有小虾兵来带走一个又一个的犯人,每一个都像楚欣然的“室友”一样,有去无回。
压抑的气氛笼罩着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地牢,所有人都在害怕,害怕下一个面对死神的人就是自己。楚欣然听到了有人在祈求神仙庇佑,有人在低声抽泣,当然,也有依然在破口大骂,诅咒夜雨王朝不得好死的人,听起来更觉得无限哀凉。
原来夜雨是个王朝的名字,夜雨王朝。这个王朝的名字并不存在于楚欣然的记忆中,也使她更加的心慌,看来,这并非她所熟悉的那个时空。
稀里哗啦的锁链声打断了楚欣然的思绪,腐朽的牢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三个小虾兵走了进来,伸手把目瞪口呆的楚欣然从地上拉起来。
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将军身上还有多少伤口,楚欣然只觉得站起来时浑身上下都在疼,疼的她险些昏厥过去。
“住手!你们别碰他!你们这些狗杂种,有本事冲我来!”好管闲事的“邻居”猛地站起来,把手伸过栏杆努力的想拉住楚欣然,可是这次,他没能成功。
小虾兵拔出腰间的佩剑,得意的笑着走向“邻居”——
“不要——”楚欣然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几滴鲜血溅入了她的双眼,刺得她泪流不止。
看着“邻居”抱着断臂跪在地上,小虾兵不屑的冲他吐了口口水,“蛮奴子,急什么,马上就轮到你了!”
一边说着,三个小虾兵己经拖着目瞪口呆、腿脚酸软的楚欣然走出了牢房。
楚欣然回头,看着依染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阻止小虾兵带走自己的“邻居”,他的身上脸上全是血,却都还不如他眼中的那种绝望更痛——
“你们这些狗贼!放开他!放开他!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这群狗贼!”
——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楚欣然强忍住才没有大哭出声。
原本以为死过一次,一切都应该看得淡了,没想到因为死过了一次,却更害怕死亡。
任凭小虾兵拖着楚欣然在积水的地面上踉跄前行,她的脑海里早己经翻腾。
这条路仿佛漫长的没有边际,黑暗中的等待,是最消磨人的心志,越来越多的恐惧涌上了楚欣然的心头,等待她的究竟是何种酷刑?是不是她也即将像其他那些犯人一样有去无回?难道上天费了那么大劲安排她穿越就是为了让她再死一次?这也未免太恶毒了吧?
——
路的尽头,是一间审讯室,突然出现的强光刺得楚欣然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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