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秋听了好笑,人都会变,更何况现在的自己。都失忆了,性情大变也正常。
明霁打量了一番,继续道:“比以前性子更豪爽!”
“豪爽?”这话怎么不像是夸奖?
“呵呵。”宋知秋尬笑,“别说其他,先说说我还欠多少钱?”
“你弄碎了我的玉,当初说好要抵一辈子还债。”
“什么?你有些黑心了吧!”
真开的出口,自己一个如花的姑娘,要给他做一辈子侍女?额,当然老了另说。
宋知秋看着要跳脚的样子,说什么也是不信他的话。
“童叟无欺,那玉的价值你一辈子来抵不为过。”
那块白玉,是明霁父皇赠与他,让他将来娶妻生子后传给孩子的。
玉牌都没雕刻,通透方正。可现在,明霁伸手从怀中掏出,碎成片的玉只能雕刻成坠子,形状不一,串联起来。
“证据。”
一串子下来自小到大,样式确是一套,若不是现在都成了小个,组合在一起倒真是少见的美玉。
宋知秋没话说了,能拿出证物,看来所说非虚。
“行!我服!”
“不是,你说你好好的将传家宝玉戴在身上干嘛?”宋知秋气的一屁股坐下,烦躁的挠头,又开始说起明霁的问题。
“你不好好放着,我又怎么会给你弄坏?”
这话明霁听着耳熟,好像当初就是这么说给他的,但是那时宋知秋有家世背景撑腰,加上明霁也不想生事,就没让皇兄知道。
现在不同了,宋知秋就是自己的侍女,正好这段时间挫挫她的锐气,报当年之仇。
“那是我愿意,我带着是我的事,可摔坏的可是因为你!”明霁有些欠打的语气,冲着宋知秋晃了晃手中的坠子,又将东西放到怀里。
宋知秋蔫巴儿了,颓坐着。
“过来研磨。”
明霁看着相信事实的她,起身走到桌前。
“……”宋知秋紧了紧拳头,又泄下力气。算了,五年都过来了,这能怪自己时运不济,怎么撞了这个大霉。
……………
屋内,宋知秋站在书桌旁。一手扶砚台,一手转动着墨条。而明霁则是坐在椅上,提笔伏案写道。
【齐陵己至洛州,此地灾情严重,大坝冲毁严重,受灾百姓六千余人,望皇上拨款以重修大坝,救助灾民。】
臣宋知秋,叩请圣裁。
写完最后一句,明霁落笔。
明霁的字迹与宋知秋确实是有很大的不同,只要认识宋知秋字迹者,都会发现问题。
不过这封信明霁是打算当个障眼法交给皇上,孙正华的话他总是信不过,关于对他和齐王的怀疑,这信中只字未提。
明霁将信纸折上,塞进信封,又用手边的蜜蜡封口。
提笔在信封写下皇上亲启几个大字后,交给一旁研磨的宋知秋。
“将信交给门外小厮,让人送到驿馆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就这么给小厮?会不会不太安全?”
这信怎么说也是关乎着朝廷大事的,让小厮去送,途中不会出意外?
“无妨,信中内容不足轻重,若是有心之人看了也不会发现什么。”
“好。”
明霁目送着宋知秋拿着信封关上房门,出去与小厮吩咐。
低头又抽出张信纸,折了又折,撕下拇指宽的纸条,铺平。
将笔浸满墨汁,提笔在纸条上写着“洛州灾情可控,宋知秋途遇暗杀失忆,本王暂以其身份在此调查。另望皇上加以防范康王,如今京城无人,恐怕他会有动作。”
吹干墨痕,明霁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拇指宽的小竹筒,正好的尺寸,将纸条放进其中。
起身开门,院外的宋知秋正安排好那小厮送信,正好撞上推门而出的明霁。
“干嘛?”
“嘘。”明霁将食指放到嘴边示意。
“人走了?”
“那小厮?走了。“这门外就那一个人守着,宋知秋让他去送信,可不是走了。
宋知秋不解的看着他走到院内,明霁两指放到嘴边吹出哨音。
天边飞来一道影子,一只信鸽稳稳地落到明霁伸出的胳膊上。他将竹筒放到信鸽腿上,挥臂放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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