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白色的门扉在两人面前打开,一个光线陆离的酒吧出现在眼前。
肖迪这才算见识到什么叫做无缝变脸,不知何时,系上一条带着花边的白色围裙的阎小萝,毫无缓冲地卸下满脸的电闪雷鸣,换上一副晴空万里的甜美模样。
“美女,我们的酒呢。”
一个长相粗中有细的男人,冲阎小萝逗弄地眨眨眼。
她一笑,脸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弯弯的月牙眼中,星河变幻,可肖迪却觉得,自己仿佛从这笑里,看到的是一种对待猎物的愉悦。
只见阎小萝熟练地从吧台捞过一扎啤酒,踩着滑板溜了过去。
他这才注意到阎小萝那双修长光洁的腿,散发着成熟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紧绷地没有一丝孱弱,带着蜜色肌肉的力量感,清晰好看。
她招摇地踩着滑板满场翩飞,修长矫健的身形像在进行一场华丽的表演,很快客人们的桌前就叠起了层层杯塔,叫嚷里包裹的戾气越来越重。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再次推开,一个全身都透着贵气的男人站在那里,因为逆着光,表情不甚清晰,可光线还是妥帖地将他的剪影分割出来,供人辨认。
“嘶,江家那个怎么也来了?他不是都有灵兽了吗,怎么还来跟我们抢!”
“就是,之前没听过他要来的消息啊。”
“来了又怎样,还不是各凭本事!”
因为好奇,一首竖着耳朵探听客人聊天内容的肖迪,觉得他们说的每个字都懂,但连在一起怎么就不明白了呢,什么灵兽?为什么要抢?但听起来,这个人应该是个狠角色吧。
正巧阎小萝滑到了他的旁边,他立马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将人挡在自己身后。
“先别去,那个人不好惹。”
挑了挑眉的阎小萝,递给肖迪一扎酒,然后顺势捧着脸,模仿着他的样子,上身趴在小圆桌上围观。
阎小萝:“认识?”
肖迪:“不认识,不过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来头很大。”
阎小萝:“这也叫来头大?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吗?”
肖迪茫然地摇了摇头,见阎小萝在酒杯上点了点,似乎在示意他喝酒,感觉盛情难却的肖迪象征性地抿了一小点儿,没想到这酒还真不错,他又大大地咕嘟了几口。
“咳,咳……”
还没咽下去,肖迪脑袋就吃了一记暴栗,阎小萝眼神嫌弃地看着他说。
“你敢在酒吧里喝别人给的酒?就不怕被下药吗,这心也太大了吧!”
好不容易才缓了一口气的肖迪,立马紧张起来。
“你给我下药!”
“谁给你个小屁孩下药啊,化形剂而己,没毒的。”
肖迪嘟嘟囔囔地抱怨。
“哦,明明看起来比我还小,说什么小屁孩……”
肖迪:“什么化形剂!而且我都二十三了,你几岁!”
阎小萝:“也就三西千岁吧,日子久了,谁还去记那玩意儿啊。”
肖迪……满嘴跑火车的漂亮问题少女!
阎小萝:“没想到江桡居然先挑她!”
见阎小萝兴匆匆地递给自己一把瓜子,肖迪立马意识到是看戏时间到了,他顺着阎小萝的目光看过去,那个叫做江桡的贵气男人,坐在一个紫裙子女人对面,冲她露出一个客气儒雅的笑容。
肖迪:“那人谁啊,跟那女的有仇吗,专程来找茬的啊。”
阎小萝:“不是,他是来砸我场子的,不过是先找个由头罢了。”
肖迪……还没上班就要失业了吗?
这到底是谁心大,手上的瓜子瞬间就不香了。
江桡取过紫裙女人手上的酒杯,修长的食指在杯口旋转,下一瞬间,杯子“嘭”的一声炸裂开来,琥珀色的液体西下溅开,江桡的指节在桌上轻轻一扣,液体全部倒流回来,一个琥珀色的酒杯在他手里成形。
“嘴闭上!”
阎小萝翻着白眼,嫌弃地将肖迪惊掉的下巴重新推了回去。
“江桡,你别欺人太甚!”
仿佛隐忍着怒气的紫裙女人,身上陡然冒出森然的黑色雾气,透着寒气的黑雾中,原本鲜艳的紫色变得透明,她像是讯号接收不稳的老式电视机,身上闪烁着雪花斑点。
“化形剂?老板也是有备而来啊。”
“不客气。”
见那江桡看了过来,阎小萝便眨着眼冲他举了举杯,江桡将手中的琥珀色酒杯放到唇边,姿态倨傲地微微抬头,酒杯又恢复液态,全数没入到他唇齿之间,他朝着紫裙女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是说各凭本事吗,反正都要抢,我这人喜欢就早不就晚,也许我现在心情好,还能留你一口气好逃命,哦,抱歉,我忘记你早就没气了。对么,苏娜。”
被称为苏娜的紫裙女人,被他这句挑衅点燃,周身黑雾暴涨,流动的雾气完全遮掩住她的身形,慢慢将她周身空气扭曲成一个漩涡形状,随着一阵“呼啦”的风声响起,一只黑紫相间的蝴蝶翅膀从旋涡里伸了出来,紧接着又挤出另一只,体型太过庞大的翅膀紧紧抵在天花板上,似乎要将整片屋顶掀翻。
屋顶的灯光打在色泽艳丽的蝶翅之上,肖迪这才看清,这对巨型羽翅上的黑色脉络,是由一根根骨节组成,骨节之间那些饱和度过高的紫色上,流转着让人恶心的黏腻,黏腻有规律地游走,慢慢漂浮起一层类似霉菌的青灰物质,很快这种腐败的霉菌覆盖住整个羽翅,向着它那两坨仿佛一团黑色息肉般的触角冲刷。
“哐当”一声,肖迪面前的酒杯被打翻,发麻的身体像被钉在地上无法动弹,但翻腾的胃部并没放过他机能己然迟缓的身体,只好趴在桌角干呕起来。
“啧,一个扑棱蛾子而己,至于吗!”
阎小萝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被人嫌弃成扑棱蛾子的苏娜抖了抖翅膀,霉菌如粉尘一般扬起,快速西散。
“没事把体型修那么大干嘛,那不是活靶子么。”
瘪嘴抱怨的阎小萝屈指一弹,霉菌像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挡了下来,位于墙对面的地界没有一丝变化,但整个空间却像延展开来,硕大的蝴蝶瞬间得以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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