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在售楼部,跟多少青年才俊打过交道,年轻服务生的心思还不是一眼看穿。
她迈着自己黑色小皮靴,走在酒楼光洁闪耀的地板上,踩出“噔噔”的声音,像是自己在反抗董家的无情——或许还有售楼部的残酷竞争。
最近空降了一个年轻小妹,凭着一张鹅蛋脸,在销售业绩上一路走高,竟被提拔成了主管。
南笙几年下来,销售经验不能说多么丰富,话术可是没少练习,半夜做梦起来都是“借力打力、见好就收...”。
没成想,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靠着脸蛋卖的东西都比自己多。
真是晦气至极!
“肯定是她卖楼捎带卖自己,才挣到这些脏钱。”南笙走到洗手间门前,心里想的东西也变得有些污浊。
回头一看,几十步以外,那个年轻男服务生真的在跟着自己来厕所。
“真是奇了,这些年轻人也真是够拼......
不过他以前在生产线上丢过东西,怪不得这么谨慎。”
南笙埋头走进洗手间,猛地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心里有些犯怵。
“我是怎么知道他以前在生产线做工,还丢过东西的?”
镜子里的南笙,画着不浓不淡的妆容,嘴角挂着售楼小妹常年的肌肉记忆露齿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就有这个症状了。”
就像南笙在跟吵架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是能感觉到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就像是男人通过生理首觉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个妞,南笙也能从首觉发现他的心理活动。
以往都是以为,是在半夜说梦话太多,自己才莫名其妙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
现在看来并没这么简单。
南笙蹲下身子前,踩了冲水踏板。据说可以防止色狼在旁边隔间的不轨行为。
【...长得不好看,防护得倒是仔细。】
隔壁一个男人的声音。
又或者说,是心声。
南笙的汗毛从脖子竖到后背,一阵恶寒让她忍不住发抖。
她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臆想。而不是隔间真的确有其人。
匆忙之间,手上拿纸巾的动作火急火燎,像是那天单手撕开001一样慌乱。
胡乱一抹,提起橙色的小裙子,扣扣子比在家顺滑了数倍,用纸巾垫着拧开门锁,一步迈下台阶。
向右边的隔间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门锁上面小格子是红色的,果然有人!
自己不敢往下看,怕正好对上一个远近景兼备的高清摄像手机。
更怕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忽然里面传出冲水的声音,南笙脚步错乱,手都来不及洗,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出了洗手间门,恰好撞见那个年轻男服务生。
“您好,没事吧女士?”男服务生看得出南笙脸色异常。
【肥女人去了厕所这么久,还以为跳窗逃出去了。】
又是心理活动!
可笑的年轻人!
南笙想立刻、马上,上手给这年轻人一个耳光,让他知道自己一身肉不是白长的。
但是看着他白皙的脸庞,有些清瘦的下颌线,早晨刚刮好的胡须——似乎因为手抖,还在脸上留下一条刀口伤痕。
“终归不过是个新入职的年轻人罢了,计较他做什么。”
南笙想起,在洗手间还能看到他的胡茬,似乎这两天因为司马煊泽冻结了他的财产,所以暂时过得有些潦倒。
作为一个售楼小妹,在入职初期遇到单独来买房子的金主哥哥,并且几次三番推销后拿下他,本就是一件魔幻的事。
售楼这么多年,卖出的房子自己住进去,还真是头一遭。
当然麻雀变凤凰的好戏,也不是每年唱一回。戏终人散,南笙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司马煊泽一早就看不上南笙的家世,各种冷眼排挤,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马煊泽早年自己就是靠着这种手段,一步一步拿下的富商巨贾董云虎,巧在两个人都姓董。董家酒楼在离婚的时候到了她手里,照样开得有声有色。
南笙坐在桌前,筷子夹起鲜嫩的鲍鱼,汁水顺着筷子淌下来,切开里面还有溏心,一口咬下去,软糯多汁,满口生香。
“女士,本店特赠送您红酒一杯。”
年轻男服务生走过来,他的黑色燕尾服,衣角因为走得太快甩的乱飞,蘸上了满满一桌摆不下的桌边放的炒饭。
【也就是卖不出的便宜红酒罢了,谅你也不敢生事。】
南笙意料之中的平静,己经习以为常。把服务生毕恭毕敬摆在桌前的红酒杯端起来,轻轻小酌。
何必在意是什么档次的酒,自己开心就好。
怀孕又怎么样呢,自己还不能醉一回吗?
南笙眼皮有些沉重,开始打架,慢慢闭上眼睛。
她太累了:
姨妈没有来,让她有些揪心;
跟司马煊泽的矛盾激化,常常大半夜还在争吵;
售楼部夜业绩跳水,说要裁员,偏巧最近小丑男很受欢迎,每天上班几个男同事都像在跟南笙告别。
“别睡了!快醒醒!”
谁这么不识相,在梦里还要吵醒自己。
“现在己经晚上了,座位预定给别的客人了!”
一个男声,有些青涩,带着沙哑,听起来是常年说话的嗓子。
南笙感觉自己被重重推了一把。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周围是还是酒楼没错。
不过不是董家酒楼。
门口的旗子上赫然挂着“怡红酒楼”。
来往的人都穿着粗布长衫,看着柔顺软滑,很是舒服。
棉布衣着,比起现在的网红精神小伙顺眼多了,起码南笙这个岁数对精神小伙接受不来——起码“体力”上就不能承受。
也就那样软趴趴的男人,还能勉强装装样子对付过去。
“小姐,你可是睡着很久了,都挡着这个位置的客人了。”
南笙扭头一看,还是那个年轻男服务生的扮相,只是穿着短衣布裤,束腰束腿,很是精干。
“那你把账记在司马煊泽头上,我是她儿媳妇。”
南笙刚睡醒。
“司马煊泽?我们老板正在后台呢,恐怕你一时半会见不到她。”年轻人弓着腰,在桌子前站着很是谦恭。
【司马煊泽什么时候有儿媳妇了?
而且还长得这么好看,不知是从哪一家怡红楼挖墙脚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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