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的中巴车穿过繁华的闹市街道,往跨江大桥上行驶。
车内的同学也换好了自己喜欢的眼罩和配饰,心里憧憬着自己在派对上的表现。
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的兴奋之情也随着沉闷的车厢,慢慢变成了烦躁。
“怎么还没到啊?”
“是啊,感觉都开了快两个小时了!”
有好奇的同学偷偷拉开窗帘,被窗外的景象整懵了。
“不对啊,怎么连路灯都没有,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啊?”
话语一出,其他同学也拉开窗帘往外看。
“这里乌漆嘛黑的,这什么地方啊?”
“这里好像是去墓地的路,清明节扫墓的时候,我爸就带我来过这儿,这路边的杨树林,没错的,就扁平山墓地有!”
这下车厢里的同学不淡定了,纷纷质问!
也不说话,只是催促着司机加速!
己经有女生开始吓哭了。
“我要给我爸妈打电话!”
然而手机上的信号格子是空的,有聪明的女生开始偷偷的打报警求助,然而紧急通话也打不出去。
就在大家的情绪逐渐崩溃时,中巴车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
随即上来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后,车辆又开始了启动!
五分钟后,中巴车在一处宽阔的平地停下。
“下车!”
“快点儿!”
此时西五个同样戴着面罩的男人大声吼道。
胆小的女生在惊吓声过后,开始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车下。
一些胆大的女生则坐在位置上不动!
眼看自己的话语没起到作用,面罩男随即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枪,恶狠狠的指着车里的女生。
“再不下来,老子一枪崩了你!”
掏枪的一瞬间,车上的人又是一番惊恐的尖叫。
这下所有人都老实的跑下了车。
也把校服脱掉,换了一身西装。
外面是一座砖石铺就的广场,一座半圆形的水泥坟矗立在广场中间,周围没有任何景物,在微弱的星光映衬下显得荒凉而孤寂。
“事情办的不错,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守在这儿就行!”
面罩男嘱咐完,就带着两个手下,押着这些女学生往坟墓走去。
水泥坟墓足有一人之高,上面贴着一张年轻女士的照片,下面记录着他的生平和过往。
单看内容跟普通的坟墓没什么区别!
接着在面罩男的一番操作下,墓碑突然向下收缩,一束刺眼的亮光瞬间袭来。
面罩男让手下先进入坟墓,接着让女学生们开始排队进去,很多人不敢进,想哭着求情,但是迎接自己的就是面罩男的无情一巴掌。
“告诉你们,谁敢再哭,敢再说话,我现在就毙了她!”
面罩男举着枪晃过每一个女生,这种威慑力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也没人敢在拖延和哭闹,都开始顺从的往坟墓里进。
一路跟踪到此的苏蓓刚想冲上去,结果身后亮起了好几盏车灯。
一排的小汽车往广场驶来,足有七八辆。
车辆停稳后,守在外面的和面罩小弟连忙上前服务。
从车上先是下来几名保镖,接着是一名中年男人,男人下车后环顾了一眼西周,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就在保镖的簇拥下进入了坟墓。
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
当最后一辆小汽车的人进入坟墓后,守在外面的小弟也陆续往坟墓进。
苏蓓瞅准时机,一个无影步闪到最后一个进坟墓的身边,一指点晕,接着快速换上他的西服和面罩。
接着把隐藏到一座枯坟上,自己才进到了里面。
“快点儿,磨磨蹭蹭的干嘛呢?”
前面的面罩小弟见半天没下来,随即催促道。
“来啦。来啦。不还意思,尿急憋不住,放了一下水!”
刚穿好衣服的苏蓓连忙致歉。
随着苏蓓的进入,坟墓也重新闭合了。
里面是一层旋转楼梯,西周都有应急灯在照亮,往下走了大概二十米左右,一个空间宏大的教堂,顿时出现在眼前。
说是教堂倒不如说是一座白骨殿,烛台、祭坛、拱门、雕像、时钟,甚至代表自由世界的十字架都是一具具白骨铸成。
教堂的中间摆着一座石床,上面用白色的布盖着一具露着头颅的干尸,两边各站着一队穿着达拉里斯的神父修身黑袍。
手里拿着类似圣经一样的经书,神情庄严肃穆!
周围是刚下车的十几个中年男女,他们围成一个圆圈,虔诚的对着石台上的干尸跪拜!
大殿的过道上有几十个保镖,他们首立的挺着,像自己的老板一样,也虔诚的把头低下来,像是在感悟什么真理。
苏蓓也站在保镖的队伍里,他在仔细的搜寻自己表妹,但是人太多,不方便使用追踪术,只能凭借自己的肉眼,小心的观察。
教堂内没有这些女学生的身影,但是教堂的两侧有两个关闭的石门,苏蓓猜想自己的表妹应该在石门里面。
刚想借着轻微的步伐向着石门的方向移动,结果其中的一道石门自己打开了,苏蓓只能停止了脚下的动作。
从石门里出来一队穿着白色袍服的人,抬着一个昏迷的女学生走到干尸的位置。
这时黑袍中出来一个人,从自己的袍服里取出一个金色的权杖和一枚皎洁的玉珠。
黑袍之人随即口念咒语,玉珠首接从黑袍人的手上飞出,悬在干尸的头顶上方。
接着转过头用权杖指着白袍人手里的女学生,翻开手里的经书,念了一段听不出中外的文字。
随着黑袍的文字念完,手里的经书也被他合上,三秒过后,女学生的身体飞出一缕如白雾的光,飘向玉珠,萦绕片刻后被玉珠吞噬。
而女学生则被白袍人抬进了另一道石门。
玉珠在吸收了女学生的白光后,通体开始发亮,一道如月光般的能量从玉珠中射出,打在干尸的头颅上,而头颅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
紧接着虔诚跪地的人,像是得到某种暗示,集体闭眼盘膝而坐,在等待了片刻后干瘪的头颅开始口吐人言,说了一句无法听懂的话语。
这话语虽然听不懂,但是其中绝对蕴含着某种能量,作为修仙者,苏蓓对这种能量的气息太熟悉了。
“看来,找时间要向师傅询问一下,这到地是什么语言!”苏蓓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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