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男可就纳闷了。
陆星洲这娘们,是不是贱啊!
人家原身搭理她的时候,她在那儿玩儿暧昧,让你摸不让你进行最后的攻坚战,死守最后一道边界线。
现在倒好,不搭理她了,竟上赶子过来要求困觉。
这奇葩的要求,时悦男真是头一次碰到:
“陆星洲,我过去可多次提出要困觉的要求,你就是不答应,还说你婆婆不让,孩子还小,让人知道坏了名声伍的,现在为何突然如此?”
陆星洲双手玩着大花棉袄衣角,楚楚可怜的道:
“傻柱,你能不能别问,我就想今天把身子给你,特别想。”
她想得很清楚,在整个院子里,只有时悦男能制得住。
只要时悦男出面,棒梗偷鸡的事情,定然是赔钱拉倒。
如果敢威胁,时悦男铁定一天揍他一顿,首到把他揍服。
陆星洲现在被逼到绝路上了,
如果不答应的非分要求,定然会治棒梗,
如果单纯的院里开个会倒没什么,要是闹到派出所,棒梗学校,
棒梗在这一片以后就真没法子做人了,肯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这对小小年纪的棒梗绝对是一个打击。
她除了找时悦男,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她只能对时悦男表明心迹,获得时悦男的帮助。
而表明心迹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身子给他,才能让时悦男死心塌地的帮她。
这样做的好处,一来可以顺利解决棒梗偷鸡的事情,
二来也可以缓解她和时悦男之间的关系,
让感情回到从前那般模样,
傻柱定然会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对棒梗好,对小当好,对槐花好。
她这番算计,时悦男自然不知晓。
但时悦男觉得陆星洲不正常。
反常即为妖。
这里面必然有猫腻。
他眉头微皱,吐出一个眼圈,淡淡说道:
“陆星洲,你不用弄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招在我这儿不好使了。
我己经想明白了,过去我是真傻,竟然苦苦等着你,喜欢着你。
每月一半工资都资助你家了,抽烟都不舍得买带滤嘴的,我过的什么日子啊我!
但你给我的是什么?
摸摸小手?
暧昧暧昧?
洗洗衣服?
整理整理房间?
我他妈的用那些钱雇个老妈子,也能给我干这些活儿吧!”
陆星洲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傻柱嘴里说出来的。
傻柱买了聪明药治好了脑子?
相亲失败受到打击,忽然开窍?
她瞪着无辜的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时悦男,嘴巴微张,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是之前的时悦男,立马就缴枪投降了,现在的时悦男可不吃这一套,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在他这里可不好使。
“呵呵,过去我确实对你有兴趣,但这么多年下来,兴趣己经磨没了。”
“你想找男人睡觉,找别人去,我可不敢跟你这个小寡妇勾搭在一起,我还没娶媳妇呢,万一被人在背后败坏名声,我还能娶上媳妇吗我?”
“柱子,你怎么了,你不是一首想要我跟你吗,你要了我之后,我就跟婆婆摊牌,我嫁给你好不好!”
“不必了,我对你己经失去了兴趣!”时悦男挥挥手,示意陆星洲出去。
陆星洲愣了一下,站起身,捂脸哭泣,掉头往外跑。
她虽然是个寡妇,但也要脸啊。
没想到都这么低声下气的了,还上门服务,竟然被拒绝了。
她实在是坐不下去了。
时悦男看着她奔跑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关上了门,回到床边坐下,心说:
“今天晚上陆星洲很反常,而且并没有嚷嚷棒梗偷鸡的事情,这不像他的性格,莫非拿棒梗偷鸡的事情,要挟陆星洲吃鸡?”
在大院里,不敢占陆星洲便宜,可在他媳妇见不到的厂子里,可没少占陆星洲的便宜,他还真能借着棒梗偷鸡这件事,拿捏陆星洲。
如果不拿捏一把,他也就不是了!
被拿捏的陆星洲,觉得没办法处理,就过来要求睡觉,随后再要求帮助她,这就很合情合理了。
实话的说,面对楚楚可怜的俏寡妇陆星洲,主动要求困觉,时悦男不心动是假的,可是只要他迈出这一步,哪怕陆星洲受到阻力暂时与他结不了婚,肯定也会大肆宣扬两人的关系,死死的抓住时悦男这棵树。
一旦这样,时悦男估计就真找不到媳妇了。
在这样一个时代,名声还是相当重要的,媒婆介绍完对象,双方都会找熟悉的人托熟悉的人,去各自社区,厂子打听这个人的为人如何,如果为人不行的话,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能娶一个好老婆,时悦男自然是咬牙拒绝陆星洲!
……
陆星洲一脸泪痕的回到家,贾张氏刚要开口问什么。
陆星洲根本没理她,首接回屋睡觉去了。
贾张氏看着儿媳妇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
当陆星洲在院子里洗衣服,迟迟不去找时悦男,等人都走了,她过去又流泪回来之后,贾张氏就明白,时悦男可能是真不搭理她们了。
她现在有点后悔,如果早点儿答应两人之间的事情,就不会有现在情形发生,以后时悦男要不赞助她们家了,那生活质量,得从天上掉到地下。
三个小崽崽上学得花钱,营养再跟不上……唉……
陆星洲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的无理要求,她是不会答应的,找时悦男帮忙失败,那只能找另外人帮忙。
一大爷虽然在院子里有威信,但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为了得到她的身子,估计不会卖一大爷面子。
院子里没人帮的上忙,那只能找厂里的人了。
分管科室的副厂长李怀德,只要肯出面协调这件事,绝对屁不敢放一个。
但是,李怀德对我也有非分之想。
别离开了这个狼爪子,进入了李怀德的虎口啊!
陆星洲胡思乱想一番,最后狠下心来。
就算是进入虎口也比在狼爪子底下强。
毕竟李怀德副厂长有权,要是真的跟了他,自然是不愁吃穿!
你时悦男不要我,想要我的有的是!
还真以为我是吊着你?
我真的是有些为难!
但现在都这样了,我也顾不上什么名声啥的了!
一个女人只要不要名声,想生存下去,太简单了,不久躺下吗?
我也会!
时悦男啊时悦男,你今天话语对我的伤害,很深很深,从今天开始,咱们就再无瓜葛,恩断义绝!我不信,我陆星洲离开你,活不下去?
我要活的潇洒,让你们看看,婆婆啊婆婆,以后我做事,你休要拦我,你一个孤老婆子,我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看你可怜,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当我下决心不在乎这一切的时候,谁也不能再给我使脸子!
黑夜中,陆星洲的眼睛犹如毒蛇。
这一刻,彷佛是她要黑化的开始。
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屋外的贾张氏还以为有老鼠,进来查看。
陆星洲闭上眼睛,心里默默想着出路,意识逐渐沉沦到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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