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老村长把孩子放到了曾经他儿子住的房内。
看着床上沉睡的小不点。
老村长叹息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走出房门,随后拿起农具就向外走去。
在去往田地的路上,昨天没在场又了解了一些只言片语的村民,看到老村长后便纷纷向他询问起来。
老村长在不厌其烦的解释下,终于在半炷香后来到了自家的田地。
就在老村长准备干活的时候。
一旁的田坎上跳下一人。
而来人正是昨天的那个中年汉子:蛮子。
“明叔在忙呢,那小家伙咋样了?”
看着向着自己走来的蛮子,老村长呵呵一笑打趣道:“你这娃子昨天不是还说人得没吗?这会咋又上心起来了?”
蛮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
“明叔瞧你说的,我那不是以经验来判断的嘛,谁知道那小家伙命这么硬,泡水这么久都还能拉回来,这不~为了弥补昨天失言,今天就来向您问问他的情况,我也好看看有啥能帮他的。”
老村长赞许的看了他一眼。
“在做人这方面你倒是像你娘,就是在某些方面又像你那犟种老爹,你呀~呵呵。”
“明叔提这干啥,您还没说那小家伙咋啦呢?今天您不是带他去隔壁村医馆了嘛,大夫咋说的?”
被老村长揶揄的蛮子,脸色有些臊的转移话题道。
而说到那孩子的时,老村长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唉~这孩子命苦啊,不仅食不饱腹还差点淹死,就这样老天都没放过他,白大夫说他应该是在断龙湾那撞了堤伤了头,这可能会对他带来很严重的影响。”
说完,老村长又是沉沉一叹。
虽然这孩子不是他们村的人,但是他也是一条生命,一个被这世间凄苦压迫的苦难人。
蛮子闻言低头沉思了片刻道:“没办法治吗?”
老村长摇了摇头。
“白大夫说可能有得治,但是他治不了。”
蛮子纳闷了,这话是几个意思啊?
“既然有得治,那他怎么又治不了?”
老村长看了眼脑子没转过来的蛮子,没好气道:“意思是说,外边那些大夫可能有办法,而他这山野大夫没辙,懂了吗傻蛋!”
脑筋转过弯的蛮子,脸色‘噌’一下的红了。
“明叔你不能这样,你知道我脑子转不过来。”
老村长也是一时被他蠢到了,才会那么跟他说话。
现在气劲过去了,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行了行了,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赶紧滚蛋!别影响我干活。”
然而蛮子却没有听话的离开,反而一脸严肃道:“明叔你打算怎么安排那小家伙。”
听到这话的老村长,手下的活不停嘴上回道:“还能怎么安排?既然都说放我那了,自然就我来照顾他呗。”
“可是明叔,这孩子来历不明,而且您一把年纪了,还要去照顾他个无亲无故的小孩,这不是为难您呢嘛,村里那么多户人,比您合适的又不是没有,您这么做…”
没等蛮子把话说完,老村长停下手中的活,同样也是一脸严肃的看向他。
“蛮子!我们祖先为什么来到这偏僻之地?如果他不是个孩子,而是一个青年或是壮年,我会有你口中的顾及与防范,但他是个孩子,一个几岁大饿得只剩皮包骨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你难道还用去担心他对村子不利不成?”
说到这,老村长转头看向家的方向,低声道:“而且他和小吉子长得很像,很像~”
虽然老村长说的很轻,但是蛮子还是听到了,他低声的呢喃。
小吉子,全名:齐心立,其父齐天廿,乃是齐风明之孙,与父母上山干活时不幸遇到山崩,一家三口深埋山底无处可寻,简称:尸骨无存。
而齐风明正是老村长得名讳。
蛮子叹了一口气,看着有些佝偻的背影无奈道:“既然明叔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等这孩子醒了我再去看他。”
“滚滚滚~赶紧滚,本来就糟心了,你还来给我添堵,你再待一会我怕会忍不住一锄头挖向你那猪脑子。”
听到这话,蛮子立马转身向田坎蹿去。
整个人像道闪电般,消失在老村长的眼前。
看着人影消失的田坎,老村长脸带微笑的摇了摇头,只是这笑容停留了很短的时间,愁容又浮现而出。
“希望那小家伙的问题不会太糟糕吧,造孽啊~”
傍晚。
忙碌了一天的老村长,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
放好农具后,便走向了孩子所在的房间。
刚走到门口老村长便停下了身形。
只见躺在床上的孩子,还是放到床上时候的样子没动过半分。
老村长叹了口气,便转身向厨房走去。
几日后。
老村长从地头回来的路上,碰巧遇上了同样收工回家的傅铭修(蛮子他妈)。
看着前方佝偻前行的老村长,傅铭修不由开口道:“哎哟~风明哥,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干这么晚。”
闻言老村长慢悠悠回过头。
“他翠兰婶啊,嗐~这不是早点回家也没事干,干脆多做些活呗。”
“早点回家没事干?那小子还没醒?”
“没呢,前天带他去白大夫那看了,他说应该快了。”
“我说风明哥,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你一个人的时候还没什么,这会拖着个麻烦,你的那身子骨可不够折腾的。”
“既然他是在我们这被救上的,那说明这小家伙与我们齐家村有缘,我作为村长,担下这份责任也是理所应当的嘛。”
看着老村长微笑的脸,傅铭修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身为同辈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老村长的脾性?
再结合自家儿子,前几天回来闲聊的话。
傅铭修多少有些猜到,老村长是什么心思。
“风明哥,那小子终究是外来人,这里并不是他最终的归宿。”
老村长看了傅铭修一眼,而后转身望向一旁的远方。
“蛮子告诉你的吧。”
傅铭修没有回答,只是对着老村长笑了笑。
“唉~我知道这里不是他最终的归宿,也知道他终究会走向外边,但现在他还太小,让他顶着那张七分像小吉子的脸死在外边,我…做不到~”
傅铭修也叹息了一声:“风明哥…咱们回吧,不早了一会天该抹黑了。”
老村长点了点头,一脸心事重重的转身向回走去。
天色渐暗。
在还能模糊看清人影的时候,老村长回到了家中。
依旧照常的放工具,然后去探望躺在床上的孩子。
本以为还会和前几天一样的老村长,看了一眼下意识的就要转身走去厨房。
只是动作完成后,老村长猛然察觉到了异样。
刚才床上的人…是坐着的吧?!
带着忐忑心情的老村长,缓缓的转向房内。
当他身体回到正位的时候,便带着几分激动的情绪快步向房内走去。
老村长脚步很快,转瞬间就来到了床前。
看着朦胧坐着的小小身影,老村长轻声问道:“孩子你醒了!”
然而回应老村长的反馈却是沉默。
老村长眉头一皱,再次开口道:“孩子!”
察觉到不妙的老村长,当即小跑回屋内,片刻后带着一盏飘摇着昏黄烛光的油灯走回了房内。
这次有了烛光的照明,老村长明显看出了这孩子的不同。
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整张脸呈现一种呆滞,而微张着嘴却没任何话说出口。
简单来说就是…活死人。
“这~这~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回过神的老村长,手微微颤抖的把油灯放到地上,然后双手沉沉拍在膝盖上深深一叹。
这一叹,让老村长的腰板又低了几分,整个人又多苍老了几成。
第二天。
白家村医馆内。
白大夫一脸惋惜的看着呆呆坐着的孩子。
然后向一旁守着的老村长道:“这孩子…不需要复诊了,己经可以确定其灵慧尽失了。”
“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吗?”
老村长眼底闪过希冀,平静的向白大夫问到。
白大夫沉吟了一会后道:“药理上的治疗己经没有意义,不过~你倒是可以试试其他疗法。”
听到这话,老村长有些着急的询问道:“什么办法还请白大夫告知。”
白大夫面露纠结了一下后,坦言道:“这个方法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要是不试的话,他可能这辈子都是这样了,而这方法便是:自我保护法。”
“自我保护法?”
老村长有些迷糊的重复到。
“没错,就是自我保护法,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首言就是揍他!”
老村长当即惊讶道:“你说啥!揍他!他都痴傻了你还要揍他!你还是人…”
没等老村长最后一个字出口,白大夫立马打断他。
“停停停!这都什么跟什么,先听我把话说完行吗。”
听到这话,老村长冷静下来想了想。
确实,白大夫是几个村子都闻名的良医,怎么可能会出这种昏招。
当即老实坐下来,等待白大夫的下文。
看着稳定下来的老村长,白大夫呼出一口气道:“你们不知道这种方法很正常,而这也确实是个歪路子,但这法子确实在医典里有记载,如果不是我有幸看过,谁跟我说这话我也急,不过眼下这孩子想治也只能用这个办法试试,不过这也是我的一个建议,具体要不要这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听完白大夫的解释,老村长好好的想了想。
看着陷入沉思的老村长,白大夫也不在这耽搁,起身去处理其他病患去了。
一炷香后。
背着孩子的老村长,来到白大夫的面前告辞。
“白大夫我先回去了,你说的法子我会好好的想想的。”
白大夫看着他那举棋不定的状态,也理解的点头应道:“好的,如果用了还请来向我询问,毕竟揍和揍还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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