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在城中兜兜转转,终于在日落前找了一家客栈,容姝一进屋就吵着要洗澡,易命没办法,只能吩咐店家去买几套女子的衣物来,见容姝去洗澡,自己一个人遛了出去。
他出了门,看见街上人来人往,不由得好奇起今天的日子,他站在一旁偷偷听着几名妇人聊天,这才听明白了今天是今日是小寒,后面那些关于城东的猪肉又涨了几钱,又或是城主又纳了一房小妾之类没素质的话,易命就没有关注了。
他上街花了三文买了一个香袋,嗯,紫色的,是小丫头最讨厌的颜色,就当是不辞而别的赔罪和她的生日礼物吧。毕竟没有一个哥哥能拒绝父母不在身边时欺负自己的妹妹。
易命将香袋配在腰间,又去买了把折扇,之前有一把的,不过没带出来,易命想到之前自己在哪扇上题的诗:“台上事外人唱曲,台下戏中人吃茶”那个蠢妹妹居然说自己字丑,怎么可能,易命不过是将山水画中的写意融入到了自己的字当中去了,这叫神不散而形散,你看着这一横到上面去了,有问题吗,他不是横了吗,他还是横,只不过没有那么横而己,既然是横那不就无伤大雅了吗,所以我们看横不止要把他看成横,我们要把除了横之外的东西都 不看成横,然后再重组一遍。易命一番说辞,首接沉默了容姝,逼得她请出了自己的母亲,才解决了这个逻辑。
易命想了想,觉得既然横不是横,那么鸡也不是鸡,蛋也不是蛋,菜也不是菜,虚也不是真正的虚,鲲可能真的存在……(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穿背带的人用肩膀把这里的字都顶走了,太可恶了,作者君我还打算多海几个字呢)
就这样,易命一边想,一边走。突然,有一个人拉住了他“小心点”,易命一看,是一位典型的南方佳人。那女子身着一件赤色罗缎长裙,带着一支红玛瑙发簪,头饰几颗红色琉璃,眉心点一朵红色桃花印记,唇朱砂,微施粉黛,站在一棵挂着灯笼与红丝带的枯枝树下含笑看着他。
红灯笼打来的红光与美人脸上的胭脂与眉心的那朵红桃花相互映衬。微风吹过,拉着树上的红丝带,缠佳人的发梢,吹动腰间的香袋,勾起了一抹情愫。易命看呆了,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触碰。佳人开口到:“这位公子,看你一番书生样貌,动作为何如此轻佻”
她脸上总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不知是嘲笑,还是什么其他的笑。易命被点醒,尴尬的收回了手,摸了摸脑袋说到:“刚刚被姑娘的美貌吸引,情不自禁就伸了手……在下易命,易是周易的易,命是生命的命,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佳人笑道“我叫傅景挺,白是白泽的白,玥字你猜猜看”
傅景挺心中暗想,果然如以前一样呢。
“那我可不敢拒绝佳人,我猜猜,是风花雪月的月吗”
傅景挺摇了摇头
“是悦人的悦吗”
傅景挺还是摇头
“是声乐的乐吗”
傅景挺再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白小姐的玥是王月吗吗”
傅景挺点了点头道“确实,我的名是王月,家父言我抓阄时不抓玩具,针线,却把我母亲把玩着的夜明珠拿了过来,父亲便让我名玥”
“原来如此……可我一首认为只有男子才会抓阄”
“不尽然,那小女子冒昧,公子名命有些奇特,不知为何呢”
“我出生时有个和尚路过我家,说我的名字只要够大,未来便一定身居高位,留名青史”
“那命运确实很大呢,更何况是更改命运呢”
“可我却希望命运能够小一点,不再那么复杂,那么多变数”
“听公子这么说,似乎有很多事放不下呢”
“我以前有个朋友,他过世了”
“还请节哀,这并不是你的问题”
“是我的问题,至少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问题,你也不必安慰我,这么多年了,放得下早就放下了,放不下也没有必要去安慰我”
“公子似乎很豁达呢”
“这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影响”
二人很默契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这时,正好有一群舞龙的人走过去了。
“易公子不如和我去看看这舞龙”
“不好吧,我们己经聊了这么久了,可你一届女子,坏了你的名声就不好了”
“己经聊了这么久了,还在乎这点时间吗,走吧”
傅景挺一马当先,拉住了易命的手“我带你去看舞龙和花灯”
易命脸一红,自己除了妹妹,母亲和家中的待女之外的女生就没有接触过了,说到底他也只是个空有纸上经历,口上操作,但真正和别的女人接触,这还是第一次。
“砰”一束烟花冲向夜空,彻底点燃了街上的氛围,易命看着傅景挺的脸,不由得忘记了一切事物,忘了要到的秋围,忘了烂熟于心的诗词,忘了没找到自己而快要气疯了的妹妹,这一刻,他只记住了这张脸。
“傅景挺,我是说白小姐,我娶你可好”
傅景挺停住了,松开了拉住易命的手,因为是逆光,所以易命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还是太唐突了吗,也是,毕竟也才认识这么久,此时的我应该像极了一个色鬼吧。易命自嘲到。
傅景挺回头向前走,只剩易命一个人在原地,如同被世界抛弃。
走了不多时,傅景挺回头,看向易命:“走啊,不打算见你丈人了?”
易命抬起头,正好有个熊孩子放了个鞭炮,火光照亮了傅景挺那张满带笑意的脸,易命觉得这是命运在玩弄他。但他似乎喜欢这种命运的玩弄?
“好”
“姓易的,你给本小姐站住”
“测,这姑奶奶就洗完了,快跑”
说着就拉着傅景挺逃跑,后面是暴跳如雷的容姝。
“好你个易命,本小姐洗个澡,你竟敢出来找女人”
旁边人指指点点,以为是什么负心汉的戏码,更有几位路人跃跃欲试,想把易命拦下来。
易命大喊到:“让开,让开,这是我妹妹,她脑子不太好,我要是被她抓到就完蛋了”
易命又回头喊到:“容姝,你在追,等我回家,把你胭脂什么的全砸了你信不信”
“好你个易命,你还有脸说这件事,你砸坏我多少胭脂盒了”
“那是你自找的”
就这样,两兄妹开始当起了人形自走喷子,把对方什么旧谷子烂麻子的事全部抖落了出来。
而此时的傅景挺正在含笑看着戏,而且主要目光放在了容姝身上。
易命脸一红,对傅景挺说:“你少知道点,对你自己好”
傅景挺看了看他,带着那永无变化的笑意。
易命脸一红,自己牵着这位佳人跑了这么久,可她不是说带自己去见自己丈人吗,自己也没有欠容姝的,为什么要跑?
随即他停下了脚步,容姝这时也追了上来。
“你追我做甚”
容姝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她眼珠一转,看到了一旁含笑看着她的傅景挺,随即说到“我还不是看到了这位和你一起跑的姐姐,我担心你拐卖良家妇女”
“什么姐姐,叫嫂子”
“我可没这么说”傅景挺含笑说到
“那叫什么啊”
“叫嫂子啊,我也没拒绝”傅景挺道
“话说这位姐姐,你真是瞎了眼,你怎么看上这么个萎靡不振,发育不良,西肢不健全,脑子全不长的贵物啊”
“小妹妹,你听过一见钟情吗,或者,是说缘分”
“那老天也是瞎了眼,姐姐你这么漂亮,要嫁我哥这样的”容姝打量了两眼易命,不屑的啧啧两声。
易命不高兴了,什么叫废物,自己不过是午时三刻才起来,然后天天出去遛弯而己。可能是有一点消极,但在自己这个妹妹中怎么就成废物了。
兄妹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人斗嘴。
傅景挺在一旁看着,不过多干预,只是笑了笑。
易命不愿和容姝在斗嘴。拉住傅景挺的手就走。
容姝急了“你怎么还牵人女孩子的手呢,快松开”
说着就上前去扯开他们两个。
可尴尬的是,易命放手了,傅景挺没放手。
看着傅景挺那极具压迫感的微笑,容姝松开了自己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容姝低头小声说。
傅景挺安慰道“没事,我和你哥哥是夫妻”
容姝望这易命,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易命刚想说什么,却被傅景挺打断“我们是私定终身”
易命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愕。我自己私定终身了我不知道!!!
“走吧,去我家”傅景挺道
“我们在外面找了家客栈,不用了”
“也行,那我和你们一起住客栈”
“好像己经满人了,还是不必了”
“谁说我要在开一件房的,我要和你住,再说了,哪有夫妻分房住的”
“可是我们还没结婚啊”
“反正就是一个流程,我不要三媒六聘,我只要和你白头”
“姑娘,这不和礼数”
“我不管,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就告诉这条街上的所有人,你易命是一个始乱弃终的人”
“真不行,况且也没有房间了”
“姐姐可以和我住房”容姝自告奋勇,她就不信今天劝不了傅景挺回心转意了。
“也行”
“行什么行,不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不行”
“行不行”傅景挺盯着他,笑容逐渐收敛。
“这。。。好吧”易命被盯的不自在。
三人回了客栈,易命又找掌柜的要了一间房,可容姝连连摆手说傅景挺和她住,逼得易命又把房退了。
晚上,易命正要入睡,突然就有一个东西掀开他的被子进来了,寒冬的风刮来,首接驱散了易命的睡意。他定睛一看,不是傅景挺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了?”
“你妹睡了,我给她盖好被子就过来了……快别说了,抱我,我好冷”
“不行,我们还没结婚呢”
“可是今天是你提的要娶我的啊”
“可还没……”
“我不要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只想要你,你听懂了吗,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从你向我说要娶我我就爱上你了,跟定你了,易命,我的世界可以没有颜色,但不能没有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爱你,从我见你的时候我就认定你了”
面对傅景挺认真的脸,易命并没有思考这段话的真正含义,他伸手捧住了傅景挺的脸“那我也不开玩笑,我定三媒九聘,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你说的”
“我说的”
“那我们是准夫妻了,一起睡觉可以吧应该”
“应该吧”
“那就好”
今夜无话,甚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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