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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名捕探案传奇之【神射的死】在线阅读

大唐名捕探案传奇之【神射的死】

《神射的死》是一部男频小说,讲述了一个神秘的神射手十八在一夜之间被人暗杀的故事。十八以其无与伦比的射术而闻名天下,然而他却在弓箭之下丧命,引起了无数人的震惊和猜测。故事中,阴谋与权谋交织在一起,杀戮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故事中。铮铮傲骨的男主角和其他角色之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他们都渴望成为天下第一神射。这部小说充满了悬疑和紧张的氛围,读者将跟随男主角的脚步,一起揭开神秘的真相。作者爱吃胡饼的云天雀通过精彩的笔触和扣人心弦的情节,为读者呈现了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探案传奇。

《大唐名捕探案传奇之【神射的死】》精彩内容赏析

乔安染嗯了一声,理理思绪,说道:"十八神射屠杀牛角寨,之后被杀,这两者之间,你最难想明白的是什么?"

顾淮挠头想了片刻,说道:"是十八将军为啥要杀人

吧!"

乔安染道:"正是,正是十八神射的作案动机问题。他们身负重任,在暴雨之下,尚且不敢打尖歇脚,可见时间何等紧迫,在此情形下,怎么可能还有闲暇去屠一个小山寨?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

顾淮道:"什么?"

乔安染道:"杀人灭口!"

乔安染顿了顿,续道:"我仔细想过,李穿喉的目的,应当

是在辰州附近劫杀送亲队伍,这样的话,就可以破坏李茂贞

与的联盟,同时嫁祸辰州的程保忠,可以说一石三鸟。

但杀人之后,若阴谋暴露,则必然导致三家震怒,这三家若

联手对付李穿喉,那就适得其反了。所以十八神射出行绝对隐秘,身着黑衣,而且走人烟稀少的小道。他们若中途杀人,只有一个理由﹣﹣有人将他们认出来了。"

顾淮点了点头,这种灭口之法,在军事上很常见,一支骑兵若要长途奔袭某地,那么一路之上,为了保密,基本上是遇人便杀。顾淮道:"可是,牛角寨的人又怎么可能认识十八将军呢?"

乔安染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牛角寨的村民,绝对是

不认识十八神射的,这就需要一个人在事先告诉他们!"顾淮眼睛一亮:"那人就是害死十八将军的幕后黑手?"乔安染点头道:"嗯,他算准十八神射定会尽杀牛角寨村民,之后,他又设法将村民被杀之事告知那神射手,神射手为了复仇,尽杀十八神射。而一旦杀死十八神射,天下己无那神射手容身之处,他只有放弃隐逸,投靠那幕后之人。"顾淮道:"一石二鸟?"

乔安染道:"这一石二鸟之计,其基本前提,是他知道这里隐匿着一位神射手。但他起先也不知道是谁,也要暗中查访,他当然也想到了从弓箭查起,所以吴工匠才会说那句话,所以吴工匠方才才会被杀。"

顾淮被乔安染这么一理,对整个案件也清晰起来,说道:"他,应当就是那严老大吧?"乔安染道:"严老大只是一个代号,未必真有其人。"顾淮道:"是那黑衣人?"乔安染道:"这个未必。但即便不是,他也是参与者之一,也一定知道幕后主使是谁。"顾淮喜道:"那便简单了,我们把那黑衣人找出来便是。"乔安染笑道:"我说了,他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但我们还是从那神射手查起罢,'他'既然能把神射手找出来,我们为什么不能?"

乔安染又喃喃道:"追本溯源,当初'他'又是怎么知道这里隐匿着一位神射手的呢?"

想到此处,乔安染忽然定住,失声道:"虎皮!"

顾淮一愣,道:"什么虎皮?"乔安染道:"你在郎中家睡的那张虎皮,老郎中说有奇异之处,他可曾告诉你?"顾淮摇头道:"没有,我问了几次,他都没说。"

乔安染道:"我想起来了,那张虎皮的奇异之处,是整张皮上一个洞眼都没有!"

顾淮一怔,回想起来,似乎确实是这个样子。乔安染道:"我当时心不在焉,仅看了看毛色纹理,只道没什么异常,现在想起来了,那张虎皮从肚皮处剖开,只有这么一条刀口,再无一个洞眼。"

顾淮还是不明白,问道:"那又怎样?"

乔安染道:"怎样?我问你,你在溪州,可曾听说过出了一位能活活打死老虎的英雄?"

顾淮笑道:"表哥你说笑了,这世上哪有什么人能将一头老虎活活打死?"

乔安染道:"既然不能打死,那张虎皮又从何而来?"

顾淮一时愣住。他父亲为一方镇将,他从小到大倒是见过不少虎皮,也知晓猎杀老虎,大多是多名猎户乱刀乱箭射死,虎皮上到处都是洞眼。也有厉害的,仅凭一人之力杀死老虎,但也必定要用到刀或箭,绝不可能活活打死(后世所说武松打虎类,那是小说杜撰,真实用拳头打死老虎的人,是没有的)。

只要用了刀或箭,虎皮头上或腰上必定有一个致命的洞眼,而这洞眼绝不可能是在腹部以下,而且恰好是在剖开虎皮时,最中央的腹部下。

那张虎皮,除两边有齐整的刀口外,再找不到一个洞眼。那老虎是怎么被弄死的呢?

顾淮一时不解,但听得乔安染喃喃道:"真是这样?不可能罢!"顾淮道:"你想到了缘由吗?那头老虎是怎么死的?"乔安染道:"你可听过'眼对穿'神射?"

顾淮惊呼:"'眼对穿'神射?"

这传说他小时候听父母说过,道是上古天上的神将"羿",在射杀猎物的时候,羽箭可以从猎物的一只眼射入,从另一只眼射出来,羽箭拔出来之后,猎物上下无一丝伤痕,称"眼对穿"神射。但这只是上古的传说而己,谁也不信真有如此神射,因为要做到"眼对穿",羽箭要和猎物呈绝对首角,在捕杀之中,要捕捉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谈何容易。

顾淮和乔安染面面相觑,但觉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信。乔安染道:"走!"两人策马朝那老郎中家奔去。

才奔得一箭之远,乔安染忽地又停了下来,苦笑道:"我们从虎皮上知晓了这位盖世神射手,那么'他',也一定是从郎中那儿,知晓了这神射手!"

顾淮喜道:"那岂不正好!"

乔安染苦笑道:"若真如此,那老郎中此刻只怕己经死了。"虽然是如此推断,但既未亲眼所见,这最后一丝希望,

总是要抓住的。两人策马狂奔。

快到郎中家时,远远便闻得一阵血腥之气,两人下马冲人,只见老郎中一家老幼六口,己被尽数杀害。乔安染巡检了一下,见己全部身死,没一个能吐上半口气,说上半个字。皆是喉咙或胸口等要害处,一刀毙命。

顾淮怒道:"他们要杀老郎中也就罢了,如何连他家人也都不放过?"乔安染冷笑道:"家人不死,自然也就问得出是谁和老郎中探究过这虎皮了。"

两人进得内屋,见虎皮己被拿去,这当然也不是劫财。两人走出屋外,一阵风来,都觉寒冷。"他"处处下先手,竟致两人查无可查。

乔安染忽道:"谁!"见得远处人影一晃。

两人己掠了过去。那人身手很是一般,追得不足百步,顾淮便跃步上前,一剑指在他胸口,但觉眼前之人有些面熟。那人闪躲几步,但顾淮的剑始终离他的胸口不足一寸。顾淮道:"你是谁?"

忽听远处一人道:"你若要杀他,先问过我手中这把刀!"见得一群人奔了过来,为首之人正是焦面虎铁山。乔安染将顾淮手腕一拉,示意他放下。他早己认出,此人是三山五寨的人。

三山五寨的人怎么会恰好出现在此,此人又怎么会鬼鬼祟祟地张望?

顾淮问道:"铁大侠,你们怎么会在此?"铁山嘿嘿冷笑,"我倒忘了,此处是你陆家的辖境,你倒有资格问我。"顾淮支吾:"我……不是……"铁山道:"我闲来无事,来此寄情山水,可以吗?"三山五寨众人大笑起来,三当家的蒋宝笑道:"陆师弟,是想请我们到衙门去叙叙旧吗?"

蒋宝和顾淮同拜过一师,虽时间极短,也以"师弟"称呼,顾淮甚是恼怒,却束手无策,喃喃道:"我没这个意思。"

乔安染笑道:"既然诸位要寄情山水,吟赏田园,在下草莽粗人,怎好打扰雅兴,请!"

铁山冷哼一声,带三山五寨群豪离去。

顾淮看他们离去,愤愤不平,道:"就这样让他们走?"乔安染道:"那你又能怎样?真调来衙役去抓捕他们,调多少衙役?"顾淮道:"但他们出现在此,我敢断定,他们定然和这命案有关系!"

乔安染皱眉不语,忽看到山另一边一名老猎户牵着条猎狗,正打猎回来。乔安染眼睛一亮,说道:"你在此等我!"说完,掠了上去。顾淮应了一声,等在原地,但见乔安染掏出银子,和老猎户说了几句,接着蹲下来,在胸口掏了掏,似乎和猎狗交谈,然后那猎狗朝铁山他们嗅着追了过去。

顾淮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心道:难道表哥还会

狗语?

但见得那猎狗朝铁山诸人狂吠起来,三山五寨土匪心性,一人喝道:"孽障,找死!"上来一刀,将猎狗劈成两截。那老猎人又惊又怒,跌跌撞撞跑了过去。铁山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掷了过来,那老猎人愣住,对地上的银子一时不知捡还是不捡。

远处乔安染看着,怔怔出神。

他现在己经确定,黑衣人就是铁山了。

顾淮看得莫名其妙,待乔安染回来,急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那狗又是怎么回事?"

乔安染嘿嘿一笑,并不回答,反问道:"子俊,三山五寨的人又忽然出现在这里,你觉得是为何?"

顾淮思索片刻,说道:"该是为寻找那神射手罢!"乔安染道:"正是,那神射手如此神技,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诸侯藩将,哪个不想拜入帐下?在潭州,我们从盐帮查起,三山五寨的人,便从盐帮的死对头朱砂帮查起,这当也是他们和朱砂帮勾结的原因。如今他们又出现在此处,当然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也想得到这位神射手。"

顾淮点点头,又道:"可他们要查神射手,查就是,却又何必非要与我们作对,还要杀人灭口?"

乔安染皱眉不语,望着铁山等人渐行渐远,忽然问道:"子俊,想听故事吗?"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顾淮一愣,"听什么故事?"乔安染道:"听我和铁山,讲些江湖的轶事!"

顾淮又瞪大了眼睛。

李穿喉与虽为仇敌,但民间的交流还是保持不变的。蜀道上的茶马古道,依旧有商旅往来,古道旁边的留尘客栈,也还是像个样。

在留尘客栈临窗最好的位置上,乔安染、顾淮与铁山相对而坐。铁山冷冷地道:"唐大捕头,你不是光请我来喝酒的罢?"

乔安染笑道:"就是请您来喝酒的!"

铁山冷笑道:"既如此,那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奉陪了!"乔安染笑道:"铁大侠,你有事,我也有事。我的事你知晓,你的事我也略知。存着事,我们或为对手;放开事,我们却是朋友。今日何不放开事,只做朋友之谈,只谈江湖之事?"

铁山看着他,脸上阴晴不定,一时不知当去当留。

乔安染纵声大笑,"我乔安染虽在公门,但平生所为,赏善罚恶,皆为侠义之事;铁大侠身在草莽,惩奸除恶,侠名远扬。今侠义之人见侠义之人,却如此扭扭捏捏,作儿女之态,不是贻笑江湖吗?"

铁山愣住,忽地嘿嘿一笑,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下,将酒碗重重一放,说道:"奶奶的,这些日子活得真他妈憋气!"又拱手道:"唐大胡子解冤无数,素为江湖所敬仰,今日得以和唐兄一坐,铁某三生有幸!"

乔安染回礼,笑道:"这才是江湖铁大侠的风范,今日之前,我们不是朋友;明天之后,我们或为敌人,但今日,我等只谈江湖之事!"铁山哈哈大笑,道:"之前非朋友,之后或敌人,说得好!"乔安染为他斟上酒,三人对酌起来。

酒过三巡,乔安染谈起自己断案之事。他素来以破奇案著称,随手挑一两件,讲得惊心动魄。谈兴既起,铁山也聊了起来,他行侠之事甚多,虽不如破案曲折,但说起来却痛快淋漓。两人对神射手之事,俱是一字不提。

一个在公门锄奸,一个在草莽行善,本都是侠义之士,方式虽不同,做的却是同一类事情。两人你一桩我一件,你哪一年将某某巨奸投入大牢,我某一日将某某大盗一刀杀死,首听得顾淮心潮澎湃,恨不得立时就闯荡江湖,杀尽天下恶人。

酒到酣处,乔安染道:"江湖传说,兄台乃二十年前一代大侠铁铮的唯一传人,不知可否讲讲当年铁铮大侠的故事?"话音方了,铁山一掌打在酒桌上,碗筷都跳了起来。铁山神色痛苦,继而又长叹一声。乔安染道:"恕小弟无礼,若兄台无意提起伤心往事……"铁山摆摆手,道:"伤心固然是伤心,又有什么不可讲。"乔安染心头一凛,正襟危坐。

铁山道:"不错,我正是一代大侠铁铮的传人,二十年前铁家庄灭门惨案的唯一幸存之人。不过我并非铁大侠后人,我本姓郭……"铁山喝了口酒,陷入回忆之中。

顾淮打起精神,他知道乔安染断不会无端发问,他既为听故事而来,当然不是为了听一些毫不相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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