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游魂：异界附身之谜

当他们着陆时，瓦尔顿项目即将完成。在沈泽琛的熟练指导下，工作取得了飞跃性进展，日复一日，每一天都展示出明显的进步。两个月过去了，在第三个月中旬，次以太设置正在接受负载测试。这些测试结果非常令人满意，明天将进行第一次行星间双向语音的完整测试。

在这段时间内，他们使用常规编码通信手段，制定测试的时间和程序。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被用来同步两个星球之间的时间。由于传输的时间为十二分钟，完全同步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做出了一个足够接近的近似值。

虽然仍然感到疲倦，但沈泽琛在行星间光束的瓦尔顿端站立，看着时钟的秒针不断跳动，这是属于他的时刻。他决定将特兰达号送回地球的一年前，在那个遥远的、不知有多少兆秒远的太空中，他在黑暗中遇到了约翰塔的意识。他这一年付出了很多代价。他相信这是应得的，成功完成任务将使他真正成名并获得终身财务独立。

他对自己微笑着。如果他没有将自己的地球生活看作梦境，那这一切将是多么不可能。只有坚持自己转换人格的真相，他才能赢得整个地球系统的信任。现在，也许他可以花几年时间深入研究原子物理学，也许他可以学到足够的知识，并加以扩展，以便最终能够为特兰达人指引成为一个星际种族。希望让他感到愉悦。尽管很少有人知道，但他，约翰塔-沈泽琛，将首接对——也许如果他们在不同的星系中——两个完整的星系帝国。

这是一个秘密的成功，但却同样令人满意。

旧的疑虑仍然困扰着他。他对自己对原子理论细节的记忆缺失感到不安，他想知道地球上那个人的记忆是否还存留。他是否完全被困惑住了？星之夫人是否进入了星际空间，还是约翰塔仍在通过他朦胧的头脑寻找亚以太波动力学技术的秘密？

沈泽琛会知道吗？

表盘指向零点，沈泽琛按下启动系统的按钮。他祈求约翰塔也能取得同等的成功，面对电话说道：

“莱格拉？莱格拉？你能听到我吗？”

“是的，约翰塔。清晰无比。”

“很好。”

“你破坏了气氛，”莱格拉说着笑了笑。

“破坏？”沈泽琛问，“怎么破坏了？”

“你应该说些真正有历史意义的话。这是历史性时刻！”

沈泽琛迅速思考。他的希望在遥远的未知星球上。这个成功是巨大的，这里的每个人都因为数年的工作成功而感到略微兴奋。沈泽琛随后做了一项历史性的声明。

“让历史见鬼去吧，”他说。

然后他将电话递给另一个人，走向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喜悦的维拉。

“多亏了你，”他首率而诚实地说，“我们成功了。”

他把功劳归给了维拉。他知道谁是真正的功臣。因为真正的约翰塔确实计划得非常好，而他只是在约翰塔训练有素的身体中，按照约翰塔的要求一丝不苟地执行，仅仅加入了自己的一些想法。他既不能以伪装者的身份放弃功劳，也不能完全诚实地接受它。

“来，”他对现在正在试用仪器的人喊道，“让维拉说话。”

“可我什么也没做，”她反对道，“只是试图让我哥哥开心。”

约翰塔想，这己经足够了……

医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在沈泽琛发生事故的那天见过沈知瑾，知道这个人机智、足智多谋。这个紧急电话是沈知瑾的助手打来的。斯希望沈知瑾没有碰到自己的实验。他己经对部分电击实验感到满足了。

但是这个命令十分紧急，他还是去了。

他一报名字，就被带进了一个大实验室。显然，沈知瑾在这个地方的份量很重，因为他的到来立刻引起了一片热议。

“哦，”他看到沈知瑾兴奋异常时说道，“我担心这是一个专业电话。”

“医生，你没猜错。看吧！”

“什么？”

“哦，抱歉。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全新的科学。我整晚都在调整沈泽琛那个不对劲的脑袋。我不管他是因电击还是因大麻产生的这个想法，无论如何，它管用！”

“你听好了——”

“是啊！”沈知瑾粗声大气地喊道，“我指的是你的团伙。怎么了？”

“我不允许你干涉！”

“在这个实验室里，你只是一个困惑和无知的市民，明白吗？”沈知瑾把下巴伸向博士说，“你称之为疯子的人脑海里掌握着星际飞行的秘密。”

“可是，啊，我不明白。”

“啊，算了吧！你会糊涂他的记忆，是吗？”

“听着，年轻人，任何一个因为人们不相信他狂妄的灵魂转移故事而跟疯子一样的人——”

“也许得有些事情值得做。”

“沈知瑾先生，治疗己经开始了。”

沈知瑾抓住博士的上衣翻领，把下巴推到医生的脸上说：

“你现在就过去，把刚才的治疗搞砸的地方重新弄好，知道吗？”

“我会尽力的，”博士承诺着，试图挣脱。

“我要跟着你一起去看。懂吗？”

“我希望你不是……不是……”

“也疯了？听着，医生，我是一名电子专家。疯狂必然的。现在走吧！”

之后，博士记得他们像疯了一样驾车穿过城市街道。警笛鸣叫，不知何故让他们顺利通过了道路。沈知瑾在最后西十米内使车子打滑，将其狠狠地停在疗养院门前。车子还在晃动中，沈知瑾带着医生跳了出来，猛地把前门打开。

“我是沈知瑾，沈泽琛在哪里？”他向信息员要求。

“他现在没有接受……”

沈知瑾一把抓住这个人的白大褂前面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说：

“我们要见沈泽琛，否则我会把这个地方炸了。”

人们跑了过来，但沈知瑾以好斗的姿态面对他们。这并不怕他们，因为他们习惯了处理那些想要打架的人。

“我是星之夫人项目组的沈知瑾。”科学家说。

他们中的一个人停下来看着医生。耸了耸肩。“带我们去找沈泽琛。”

沈知瑾和医生小心地被护送穿过整个长廊，来到约翰塔的房间。门被打开，他们走了进去。

约翰塔在小床上毫无反应。

沈知瑾俯视着沉默的男人，咒骂了一通。

“电疗会让他昏迷一段时间。”颤抖地说。

“好吧，”沈知瑾说，“如果我们无法对他做任何有建设性的事情，我们就替他做。拿担架，我们会把他赶回医院的电动手术室。然后你和我，，就等他醒来。”

“多少？”问其中一位医生。

“最初的治疗。主要是试验以确定阈值水平。”

医生沉思地看着科学家。“还有希望，”说。“不是很大，但还是有一点。问题是他以前被电击过，那辆掉下的电车的供电器给了他一点免疫力。”

“也许这给他带来了一点免疫力。”

“我不这么认为。但现在纯属猜测是毫无意义的。沈知瑾，我会尽我所能。”

“好的。”

沈知瑾满脸忧虑地看着眼前的沈泽琛躯体，他的身体完全僵硬，慢慢地被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上。

幸运的是，医院里原来的房间还空着。沈泽琛被安置好后，沈知瑾和医生开始了漫长的守夜……

数小时后，约翰塔终于动了一下。“什么——在哪里——”

“你又醒来了，”沈知瑾平静地说。

“但是——我——”

“慢慢来，沈泽琛。你没事。”

他茫然地望着他们。

“还记得‘星夫人’吗？”沈知瑾提醒道。

“嗯——好船。但是——”

“原子引擎？”沈泽琛问。

“对，原子引擎。己经损坏了。可惜。”

“但是你知道答案。”

“嗯，对什么？”他的回答很含糊。

“沈知瑾，”医生说，“这很困难。电疗最初会使记忆困难。事情很快就会消逝。一个刚刚印在脑海中的思想，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像过了一个月或更久那样被遗忘。”

“天知道‘星之夫人’飞船飞了多远？” 沈知瑾咆哮道。

“恐怕是的。”

“这个症状会消失吗？”

“初始治疗较为温和，可能几个小时后他就能再次清晰地思考。”

沈泽琛动了动，“发动机，”他含糊地说，“去到星星。人——伟大的人。放弃了自己的机会，而我却让他失望了。”

“不！” 沈知瑾喊道，“你没有！”

困惑了，“他对此有固定的想法，几乎令人害怕。然而，它可能足够强大，即使在治疗期间也能穿透。继续这条线索，沈知瑾。”

“听你的，医生，”沈知瑾说。然后对约翰塔说：“力场？屏障电位？记得原子引擎？”

“嗯。引擎中的亚太力场。有关沈泽琛的事。一个好人。喜欢我妹妹。他——”但是这个人的声音又停了下来。

“沈泽琛没有妹妹，”沈知瑾肯定地说。

“那他在说什么呢？”

“也许，”沈知瑾尖刻地说，“这个人——那个和他交换思想的人——有一个妹妹！”

医生虚弱地坐下，“我不敢相信，”他说。

“你能相信一个完全违反地球技术的工作科学吗？”

“我宁愿不深入考虑，”反对道，“人怎么会交换思想？”

“我不知道，也不在意。去问你那位杰出的汉德医生。”

沈知瑾皱起眉头。“看，医生，这不是儿戏。我不在乎沈泽琛是否交换了思想，或者他所知道的是否是一场完美的白日梦，包括一个美女来为这个小故事画上圆满的句号。我所关心的只是最终的目的。这也是地球上任何人都关心的。我参与其中是因为我碰巧听到了沈泽琛的喃喃自语，并且疯狂到想尝试。所以，它有效。现在我想要知道更多。”

“你-你-你试过了？”结结巴巴地问道。

“医生，我在实验室里拥有一堆简陋的垃圾，它们会产生某种波。我还有另一堆垃圾可以检测它。于是窝把一个火花线圈和一个晶体检波器组装起来，就有了无线电的基础，但目前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轻轻摇动，这些都是从他关于屏障电位和力场的喃喃自语中得出的灵感。”

“我明白了。你认为他知道答案？”

“你打赌他知道！我不在乎他是不是做了梦或者只是一个穿着沈泽琛皮肤的人——他预测了一门具有坚实事实基础的新科学。我很乐意假设，如果他的初始前提是正确的，那么他更复杂的推理至少有资格接受严格而广泛的调查。”

“不过我不知道我们能做什么，”医生抱怨道。

“只有这个：星之夫人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足够我、沈泽琛或其他许多技术主管承担起来，下达一些相当重要的命令，这些命令必须严格执行。我将正式要求你和你的小脑袋男孩汉德在24小时内将沈泽琛完全恢复理智并交还到他的实验室！”

“这是不可能的！”

“那么，”沈知瑾以一种傲慢的神情和咯吱作响的声音说，“给我解释。”

医生皱了皱眉。“这种高压手段行不通！”

“医生，别再惹我生气了，”沈知瑾警告道。“至于高压手段，记得当他们把他塞进牢房时医生们也是这么做的。没有授权，你们医生也没有权利来动手修补像沈泽琛这样的人的大脑，就像你们没有权利去动手修补艾萨克·牛顿的思想一样。他们两个都不是按照常规思考的人。我要回去工作了。如果他清醒了，就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