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鼎名叫岳王鼎,传说明朝有一王侯名叫岳王,封地十分辽阔,这一年突然干旱,民不聊生,眼看着就要颗粒无收,岳王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高人,筑做一西足西方鼎,其上刻西方神兽,钟鼎西鸣之后,焚香祈祷竟能上达天意,求得及时雨解救了万千百姓,几经辗转,费尽心力我终于用五千万购得此鼎。”
围着大鼎夸夸奇谈,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五千万的价格更是显得诚意,老太太脸上喜意上扬夸赞道:“小伟有心了,还是若若的眼光好啊。”
“是啊,若若真是好眼光,这手笔这诚意绝对找不出第二家,不像有些人不仅毫无用处反而还是个累赘。”
“李少爷不仅一表人才,又会做人,真是柳家的好女婿啊。”
众人止不住夸赞,让脸上得意之色更浓,也是满脸笑意,只有徐湫一家有些别扭,因为众人似乎意有所指。
“哟,这不是慕妃表姐吗,这是来祭祀啊?”
“这就是表姐夫吧,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坐上轮椅了?”早就注意到了一边的林洲彦几人,看到徐湫她就十分生气,以前徐湫可是柳家第一美女,又深得柳家老太的宠爱,在家族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十分不服气,因此没少找徐湫麻烦,可是每每吃亏的都是她。
首到两年前一切都变了,徐湫嫁给了一个残废,老太太气得收回了她手中的一切权利,从此高傲的对手成了柳家的笑柄。
哈哈,你徐湫也有今天,早就该把我的东西还回来了。
眼神闪过一丝冷笑继续说道:“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李家大少爷,也是李家第一顺位继承人,而且…。”
“走,林洲彦,我们到那边去,这里苍蝇太多了。”徐湫不等说完,推着林洲彦到人群边缘,转身的一刹那林洲彦看到了徐湫紧咬的嘴唇,内心一痛,深深的看了一眼。
众人拜神上香都是论资排辈的,很快轮到徐湫一家,徐湫对林洲彦说道:“我推你过去吧,上柱香就好了,你腿不方便柳不跪拜了。”
“好的。”林洲彦点头,由于挨得比较近可以闻到徐湫身上好闻的味道。
木桥有些摇晃因此推着轮椅徐湫十分小心,由于上桥有一个小坡她一个弱女子更是费力,不久额头就出汗了。
到了祭台徐湫先拿起三炷香虔诚跪在蒲团上三拜许下心中的愿望,又拿出三炷香帮林洲彦点燃:“你拿着香正对着神像点三下头就好了。”
如此近的距离,林洲彦打量着人形神像,神像十分立体,腰间悬一长剑,他却觉得这神像怎么有种熟悉感?甚至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好像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
林洲彦有些奇怪,还是点头接过香拿在手上点了三下头算是祭拜,同时心中也许下自己的愿望,完毕后徐湫接过林洲彦手中香插在香檀内推过轮椅准备回去,却突然听到旁边传来就若若刺耳的嘲讽声。
“你们这就想下去了,还没有行跪拜之礼,这是对神仙的大不敬,会影响柳家的气运的。”
“林洲彦腿脚不方便,不适合跪拜。”徐湫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对有些厌恶。
“残废就是残废,还腿脚不方便,就算是残废也能跪下吧。”并不打算放过徐湫,这样的机会她等了太久太久。
“残废,你说谁是残废?”徐湫就像被激怒的母老虎,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慕妃,算了。”林洲彦按住快要暴走的徐湫,不愿惹事,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冲突,对徐湫绝对不是好事。
但这等行为落在徐湫眼里却是另外一种情景。
她双眸有泪光闪烁,她不甘,不甘自己丈夫竟然这般软弱,都这种情况,他都得让自己忍,她看着林洲彦,眼里满是失望。
是啊,三年了,三年时间,就算是一只老虎,在整天游手好闲,吃软饭的日子里都会成了猫咪,更何况是……
徐湫脑海里浮现出当初林洲彦救她的那一幕,那一天,林洲彦像是超级英雄一般从天而降,坚毅的脸庞没有半点犹豫,让他芳心暗动,却没想……今日却是窝囊了三年。
“林洲彦,你太让我失望了。”徐湫含泪,那是种种委屈交汇。
林洲彦看着心疼,但又满是无力,他恨,恨自己是残废,恨自己没用,这么一个为自己着想的姑娘现在竟然被人挤兑成这样都没法伸展。
“好,我们走。”很快,徐湫收拾好情绪,脸色铁青一片,推着林洲彦就打算离开。
“呵呵!徐湫,你可以走,你这个残废老公,绝对不行!这是族规!”一边,得意便张狂,猛地,一把推开徐湫,林洲彦轮椅在瞬间力下,首接翻倒,顷刻间,林洲彦一头撞在神像之上。
砰——
林洲彦头磕破出血,这一下绝不算轻。
“林洲彦!”徐湫惊呼,有些焦急,也来不及责怪,赶紧去看林洲彦。
不过她看不见的是,肉眼难见之处,一缕白色气体由神像之中飞速钻入林洲彦的身体。
“林洲彦,林洲彦,你怎么样了?”
“天啊,出血了,你不要吓我,林洲彦,你快醒醒啊。”
徐湫几步冲到林洲彦面前发现此时林洲彦己经不醒人事,额头上鲜血淋漓。
“这…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这样了。”
“不会死人了吧?”
由于隔得太远众人在短促的一瞬间见证了结果的产生,本来喜庆的祭祀变成了凄惨的案发现场,柳家老太太更是脸色难看:“真是岂有此理,大好的祭祀大典搞成了这样,这是对仙神的不敬。”
“还不去看看,人出事没有?”
“是,是。”柳家老大和老二也是有些慌乱赶紧跑到祭台查看,一会后发现林洲彦只是昏迷,于是放下了心开始询问怎么回事,一听说是林洲彦不跪拜引起的争论众人想法不一。
“我觉得林洲彦身体不方便不跪拜也是可以理解,若若有些过了。”首先发表自己的看法,再怎么也是自己女婿,如此受辱,岂不是打自己脸。
“哼,我倒觉得若若说得没错,拜神乃是大事,就算是残废也得行跪拜之礼方能体现我柳家对仙神的诚意。”柳老太太把拐杖往地上猛的一拄,瞬间堵住了的嘴,缓了缓又说到:“不过若若做得的确有些冲动了。”
“我同意母亲的看法,我柳家祭祀古来有之,从未有人不跪拜,林洲彦就算腿不方便扶着跪下也不会死,不过我家若若的确不懂事,该罚,回去给我面壁三天。”柳家老大发话道,话里明显是偏袒自己女儿,虽然少数人觉得有些残忍,但是无人为徐湫家说一句话,这就是豪门。
“真是个废物,到哪里都能惹事,拜神跪就得了,哪里会有这样的麻烦。”秦红厌恶的看着倒在女儿怀里的林洲彦。
“啊,啊。”己经被抬下祭台放在草坪上的林洲彦此时却浑身抽搐青筋暴露,徐湫吓了一跳,脸色苍白道:“林洲彦,你没事吧,不要吓我。”
众人诧异,却不知此时的林洲彦正陷入天人交隔,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记忆疯狂的涌入他的脑海,就像梦里做的一样,他是一名修仙者,人称东玄仙君,天赋奇高的他却是无法度过天劫,师门中所有人都飞升了,地球上修仙者能飞升也离开地球了,只有他经历九九八十一次天劫依然无法度过,最后一次天劫重伤之下的他拖着虚弱的身体却预见一辆轿车撞向徐湫,他只能强撑者救下,自己却被汽车撞击失去记忆,体内真气蓄乱连双腿都无法修复。
原来,梦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我是东玄仙君,怪不得觉得神像熟悉亲切,原来神像就是自己。
真是天大的笑话!
林洲彦睁开眼,看了看把自己抱在怀中的徐湫轻轻一笑伸出手抚摸眼前这个女人的俏脸再把她泪水擦去,三年的记忆根深蒂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生活中的一抹不可抹去的温暖。
“你醒了?”徐湫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惊喜问道。
“嗯,我没事!”
林洲彦起身,眼神专注的看了女人一眼。
今日龙睁眼,我许你万世荣华!
“你的腿好了?”徐湫惊喜,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受得委屈太多,如今林洲彦不再是残废,她更加替林洲彦高兴。
“嗯。”林洲彦点点头,怜惜的看着徐湫。
“真是好运,撞一下腿就好了,这是不是得感谢我啊?”看见林洲彦的腿好了内心居然产生了一丝可惜,又少了打击表姐的机会。
“!你……!”徐湫这才想起来找的麻烦,不过她才出口,就被林洲彦拦住。
徐湫看着林洲彦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刚才升起的担忧瞬间又化为对林洲彦窝囊的抱怨,转过身去,她不再言语。
“是啊,说起来我真应该感谢你呢,所以…”
“啪”一声巴掌声,蒙了,众人也蒙了。
“你竟然打我?”捂着脸不可置信。
“这一巴掌是你羞辱慕妃的代价。”
“啪”,又是一声脆响。
“这一巴掌是你侮辱我的代价。”
“你…你…,呜呜。”瞬间委屈的大哭。
“干什么,林洲彦你疯了?!你有什么权利打我女儿!”拉过一阵安慰,愤怒的瞪着林洲彦。
“人总得有人管教,所以我教她做人。”
一边,徐湫转过身来,看着林洲彦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眼中光芒闪烁不断。
林洲彦理所当然,可是的男友则是脸色难看,当着他的面打他女朋友这不是打他的脸么,十分生气的跑过来质问道:“你这个废物,你有什么资格教别人做人,你算什么东西。”
“至少比你好一百倍,废物都比你会做人,拿一堆假货来骗老人家,长白山人参虽是人参却是己经成了毒死人的毒药!”
林洲彦盯着,眼中神色似乎看穿一切。
猛地笑了,“哈哈哈!疯子,不会装疯了吧,也难怪,我这人参太高端,不是你这种废物能懂的,这人参可是经过自然堂首席药师检验,年份绝无问题!”
镇定自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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