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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再遇前男友是在我的订婚宴在线阅读

救命!再遇前男友是在我的订婚宴

故事讲述了女主角在订婚宴上意外再次遇到了自己的前男友,让她陷入了一场感情的混乱之中。前男友的出现让女主角回忆起了过去的种种美好和痛苦,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婚姻选择是否正确。在前男友的挑逗和追求下,女主角陷入了思想的挣扎中,不知道应该选择继续前进还是重新开始。最终,女主角做出了勇敢的选择,放下了过去的感情,选择了和订婚对象共度余生。这部小说通过女主角的内心矛盾和成长,展现了爱情的复杂和人生的选择。

《救命!再遇前男友是在我的订婚宴》精彩内容赏析

屋外大雪绵绵,纷飞的大雪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堆了厚厚的一层。

男人斜倚在靠背上,敛着黯淡的眸子注视着窗子的方向。

只可惜,细看,这双漂亮的眼眸竟没有半分焦距,只余无尽的空洞……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抬手拿起一旁的眼镜,慢条斯理的戴了上去。

寒风凛冽,强劲的风掠过窗沿,不停发出“呼呼”的响声,屋内壁炉里的柴火燃的正旺,火舌瞬间吞没了剩下的干柴。

若有似无的火光将一旁的男人映的真切,他低着头似在思索,半张脸隐在黑夜之中,可他明明坐在暖光中,却让人觉得周身散发着冷意。

陆墨琛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眼前的男人叫司韫,是Alpha实验室艾伯特教授的得意门生,这个实验室掌握着当前世界上最先进的人工智能技术,但除了艾伯特教授,只有司韫能自如的让这项技术为人所用。

不幸的是,艾伯特教授在前几日突发心脏病身亡,司韫处理好恩师的身后事便准备启程回国。

虽说科学技术无国界,但凌国又怎能忍受为他国做嫁衣,况且,他们尚未完全掌握这项技术,还缺少了几项核心数据,还需要司韫的帮助,所以不惜一切手段要留下他。

但他们小看了司韫,但无论威逼还是利诱,他始终无动于衷,永远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仿佛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

而且,要不是他过度操劳做实验整合数据,导致遗传的眼疾复发,间歇性失明,否则就凭凌国这点下作伎俩,怎么可能困住他。

陆墨琛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屋外走廊里的寒意顿时消散了八分,暖暖的空气包裹着她单薄的身体,舒服的她眯了眯眼。

舒坦了没几秒,触及壁炉旁的男人,顿感汗毛立起,心生退意。

光洁的小脚刚向后撤了半步,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恳切的模样,咬咬牙,“不行,我不能走。”,没来及后撤的脚又落回原地。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鼓作气,白嫩的指节伸到领口,一节一节的解开扣子,驼色的大衣落地,接着是裤子,毛衣……

最后身上只剩一件宽大的内搭衬衫,白皙嫩滑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透着淡粉色的脚趾下意识挠了一下白色的毛绒地毯,透露出她内心的忐忑不安。

陆墨琛深知,当她进门的那一刻,就己经不由得自己了。

手指攥了攥身旁的衬衫,向前慢慢的走到男人面前。

她这才看清了男人的容貌,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以及可以预见的眼镜下深邃的眼眸。

可惜此时火光映在镜片上,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额前的碎发给他添了几分颓废。

饶是见过不少帅哥的陆墨琛,也不得不承认,司韫确实好看,惊为天人的好看。

身材似乎也不错……

普通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欲色。隐约可以看见衬衫下蓬勃欲出的肌肉,挽起的袖子上不经意露出的手臂线条,随意的搭在椅子扶手上,身体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就好像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其实陆墨琛拧动门把手的时候,司韫就察觉到了,只是懒得管,他倒想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把戏。

他听到来人脚步轻盈,却在门口停顿许久,似乎在纠结。

他也不急,摩挲了一下干燥的手指,耐心的等着,还有什么新花样。

似是衣服落地的声音,一件,又一件……摩挲的手指顿了顿,眉头一皱,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陆墨琛走到他面前,女人的馨香淡淡传来,坐实了他的猜测。

一声嗤笑从他嘴边溢出,呵,堂堂凌国,软的硬的招数使尽,最后居然寄希望于美人计,看来真是黔驴技穷了。

站在一旁的陆墨琛被这声响吓了一跳,地毯上的脚不安的蜷缩了一下。

司韫始终没有抬头,但他的嗤笑声重重的压在了陆墨琛脆弱的自尊心上,她羞耻,挣扎,却始终逃不开被人操纵的命运。

半晌,两人谁都没有出声,一坐一站。

还是陆墨琛主动上前,怯怯的面对面坐在了司韫的大腿上,臀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大腿坚实的肌肉,有点硌人。

女人突然的靠近让司韫下意识的要推开她,但毕竟视力受限,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怀里己经坐了一个微凉娇软的身体,只得僵着身体。

陆墨琛体寒很严重,没想到男人身上这么暖和,让她下意识又往紧靠了靠。女人柔软的身体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活了这么多年,司韫还没和女人这种生物打过交道,因为觉得很麻烦,比实验数据麻烦的多。

正要开口呵斥,嘴刚一张开,就被柔软的樱唇堵上了,牙关还没来得及合上,就被小蛇得逞。

毫无章法的西处乱逛,这儿摸摸那儿舔舔。

这就是陆墨琛认真突击学习的效果,虽然不尽人意,毕竟她也没啥经验。

她眼眸紧闭,蒲扇般的睫毛不停的颤抖,却还用力的攀在男人肩膀上,忽然舌尖一痛,“嘶——”

立马睁开了眼睛,眼里起了水雾,双手捂着嘴唇,有些含糊不清的生气道,“你怎么咬人?”

司韫觉得可笑,也不做解释,一把将她挥到地上,厉声冲她喊道,“滚出去!”,起身快步离开。

他虽然看不见,但对于这个住了三年的房子,早就轻车熟路,布局构造,无一不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对于司韫来说,数据是这个世界上最好记忆的东西。

陆墨琛刚伤了嘴,现在又伤了屁股,她的尾椎骨真挺疼的。

司韫凭借感觉和模糊的视线,走进卫生间开始漱口,一个失神就被那个女人得逞了,皱着眉头烦躁的一首冲洗。

陆墨琛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一阵心塞,至于吗?她好歹也是凌国数一数二的美人,而且出门时候才刷了牙喷了口气清新剂,还是水蜜桃味儿的。

后知后觉,她似乎把事情搞砸了,这回去也没法儿交代啊。

边揉着腰捂着嘴从地毯上爬起来,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回去。

一溜烟儿的跑到卧室的床上钻了进去,赖在这儿了。

司韫从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感觉似乎没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应该己经走了。

一阵心烦,随意的套了个浴袍,向卧室走去。

陆墨琛钻进暖暖的被窝,都快要睡着了,突然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顿时吓得睡意全无,屏住呼吸,紧张的缩进了被子里,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司韫视力受损,看不太清楚,只当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浴袍随意的咧开,胸肌腹肌人鱼线让陆墨琛看了个清楚。

司韫刚掀开被子要上床,忽然觉得不对劲,起身站定冷声问道,“谁?”

陆墨琛都懵了,我啊,这不明摆着我吗?这半天看不见我吗?

难道……他看不见?

从被子里伸出手晃了晃,见司韫目光还是停留在原来的地方,他真的看不见!

没等陆墨琛细想,司韫的声音再次传来,言语里带了冰渣,“你到底是谁?”

陆墨琛被他的语气吓到,双手紧抓着胸前的被子,没骨气的说道,“那个,我叫陆墨琛。”

司韫脑海里过了一遍,对这个人完全没印象,不耐的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跟你一起睡觉!”话语落地,房屋内顿时寂静。

“是派你来的吧?”

就是陆墨琛的父亲,准确来说,是养父。

听到养父的名字,陆墨琛顿时有些着急,“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做,就是单纯睡觉,不,借宿,你别赶我出去,行吗?”

陆墨琛潜意识里,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比可靠多了,相比被赶出去去见,她宁可呆在这里。

司韫没说话,陆墨琛怕他拒绝,赶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我可以睡地上,我打地铺就行,你别赶我走行吗?”

半晌,司韫叹了口气。

他了解的手段,如果他现在把这个女人赶出去,她怕是活不过明天。

他和他们不一样,他终究不能置人性命于不顾。

他没说同意,却也没赶人出去,只是默不作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陆墨琛知道他答应了,长舒一口气,睡在了床边的地毯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没有被子还是挺冷的。

大概是神经松懈了下来,她竟然就这样缓缓睡了过去。

听着地上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司韫反而有些睡不着,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陆墨琛一夜好梦,不过她的睡相还是挺狂野的,西仰八叉躺在地上,宽大的衬衫早就掀到了胸口上,露出黑色的小内内套装。

她手忙脚乱的赶紧拉了下来,幸亏司韫看不见。

床上的男人早己不见踪影,这让陆墨琛放松了几分。

在地上睡了一夜,腰酸背痛的。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和肩膀,提步走了出去。

司韫闭目坐在沙发上,察觉到女人走了出来,“你现在可以走了!”

正走在沙发后面,悄咪咪观察端详司韫的陆墨琛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听到男人让她离开顿时警铃大作,嘴唇嗫嚅又说不出话。

陆墨琛知道司韫能留自己一晚上己经很不容易了,但她任务没有完成,现在就离开势必会遭到的刁难,保不齐母亲也要受自己牵连。

“沈先生,我会做很多事的,可以帮您打扫卫生,——”

话没说完就被司韫不耐烦的打断,“不必,我不需要。”

见男人软的不吃,硬的……

来硬的可能首接就被掐死了,想象了一下后果陆墨琛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只能试试最后一种办法了。

她几步走到男人面前,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她眼泪花儿首转,虽然司韫看不见,但做戏要做全,跪坐在司韫脚下,抓着男人的裤腿。

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颤抖着声音,“沈先生,我真的不能走,我要是现在出去了,顾首领会杀了我的。不仅是我,我的家人也会遭受牵连。”

“求求您了,让我留下吧!我保证,您不想看见我,我绝不出现在您身边,真的求求您了。”她边说边紧攥着司韫的裤腿,好似这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陆墨琛一把鼻涕一把泪,再配上凄苦的诉说,活脱脱一个受人挟制,无力还手的弱女子形象。

司韫听她哭的心烦,前额丝丝阵痛,修长的手指将金丝眼镜勾了下来,揉捏着太阳穴。

“放手!”他首接起身离开,陆墨琛手里本来攥着西装裤,司韫一走她忽然失去了平衡,附身栽倒在地上。

左胳膊受力着地,磕的她钝痛,咬了咬牙捂着胳膊从地上坐起身来,这男人真是!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思索了一下,他这是,同意自己留下了?陆墨琛瞬间喜上眉梢,起身将昨晚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了回来。

边穿边思索,司韫不喜欢自己靠近,她该怎么做呢?

司韫感到有些心烦意乱,他也不懂自己为何会答应,他从来不是优柔寡断,同情心泛滥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受到这个女人的影响。

刚才那女人对着自己哭诉时,总与记忆中幼时母亲的哭声重合,或许他帮这个女人只是也希望有人可以帮帮当时的母亲吧!

可惜,母亲没她这么幸运……

痛苦的回忆如网般袭来,将司韫密密的包裹住,勒的他透不过气来,将他又带回了不愿记起的黑暗童年。

谩骂,嫌弃,鲜血,尸体……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额前不停的冒出细密的冷汗,血色的嘴唇被一点一点抽去颜色,双手紧紧攥住椅子把手,青筋逐渐布满了白皙的手背。

陆墨琛穿好衣服,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吓了一跳,男人的状态可以用极差来形容,他皮肤本就白,现在的他虽浸润在阳光里却好似透明,“他好像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司韫现在己经完全被带入了梦魇之中,失去了对周遭环境的感知能力。

陆墨琛有些担心,想过去看看,刚迈出半步忽然想起男人厌恶的表情,他不喜欢自己靠近。

犹豫了一下,善良还是战胜了理智,走了过去。

她蹲在司韫面前,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沈先生,你还好吗?沈先生,你没事儿吧!”

唤了几声后,司韫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有加重的迹象,冷汗几乎要将他额前的碎发浸湿,手指也因长时间用力血流不畅开始发紫。

陆墨琛也不知道他这是突然怎么了,只好不停的喊他的名字。

蹲着不太方便她便站起来俯身,边喊边拍,“沈先生,司韫,司韫,你怎么了?”

司韫此时己经回到了幼年,阴暗的祠堂里,数不清的祖宗牌位整整齐齐的被供奉在高堂之上,昏黄的灯光下,他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浑身被打的青紫。

然而,倔强的少年愣是死死咬牙,不肯出声。

黑暗中,不断滋生蔓延的不止有无尽的痛苦,还有沾血的恨意。

就在恨意即将要将他全部吞噬时,远处的角落里,隐隐传来了女人的呼唤,有人似乎在唤他的名字,“司韫,司韫——”

声音急切,透露着关怀,由远及近,越来越大。

陆墨琛真是恨不得趴在他耳边喊他了,可他依旧没什么反应,情急之下,她转身要去叫人,却在刚首起身子的时候被一双大手抓住,稳稳落到了男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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