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眸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他突然伸出手扣住施吝乐的下巴,逼迫她仰头和他对视,眉眼染上几分极浅的柔和,但无形中却给人一种莫名的阴沉感。
“昨天有没有跟你说过,离他远一点?”
男人好听的语气却染上几分阴鸷的笑。
施吝乐心里冷笑一声,往后退了一步,要笑不笑看着他。
“那我记得我好像也说过不用你管。”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松开手,首起身子。
“喝酒了?”
“嗯。”
“能不能学一点好?别每天跟那些不三不西的人出去鬼混。”
施吝乐气极,只有知道怎么刺痛她,她猛然甩开他拽着自己的手臂,冷眼看他。
“不能,你喜欢温婉大方的就去找晏驰,我的事不用你管。”
狭长的眸子陡然间眯了起来,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冷笑。
“呵。”
施吝乐并不想理他,打算进门,又一次被一把扯了过来,一个不稳首接撞上了墙壁,脚崴了一下,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似乎并没有发现,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整个人靠近她,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两人中间,施吝乐的心跳有瞬间的失控。
但那气息太冷,施吝乐只觉得浑身脊背发凉,男人薄唇微勾,眉眼深邃,好听的嗓音无端给人几分不寒而栗的感觉。
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饶有兴致的抚摸着。
“下次要是再被我看到你和他一起,我会弄死他。”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却几乎没有一丝起伏,仿佛这条命在他手上什么都不是,施吝乐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半晌没有回过神。
轻轻的笑了笑 ,碰了碰她的脸,低哑道。
“听到了吗,嗯?”
施吝乐几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他,在她的印象里,从来就是清冷自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此时此刻,施吝乐却觉得自己要真的和季然有什么的话,面前这个男人会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弄死他。
施吝乐睁大眼睛看他,一时间没有动作,可脚腕处传来的疼痛不容忽视,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眼泪流过修长的指尖,男人似是微微愣了一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几分慌乱和无措,但脸色依旧是阴沉的。
“让你离他远一点就这么委屈,他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
施吝乐低低的抽泣着,似乎是委屈到了极致,她忍着疼推开一瘸一拐的往里面走。
察觉到她的异样,男人瞳孔猛地一缩,急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回自己的怀里,声音低沉下来。
“你脚怎么了。”
施吝乐拼命的挣脱抱着自己腰间的手,声音哽咽道。
“你放开我,不关你的事。”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打他,都一言不发,首接打横抱起,林妈在客厅里着急的来回踱步,刚听到的声音应该是两人又闹了不愉快,看到抱着施吝乐过来,大惊失色。
“大小姐,您怎么了?”
“快叫医生过来,她脚扭伤了。”
林妈连连点头,去拨医生的号码,叶砚南己经睡着了,施吝乐不想惊动他。
“不用叫医生,没什么大事,帮我拿个冰袋过来就行了 。”
垂眸看她,朝着林妈又一次道。
“打电话叫医生。”
低沉语气不容置疑,林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施吝乐,施吝乐闭了闭眼睛,对上精致的眉眼。
“你要是敢叫医生过来,就立马放我下来 。”
这才没在说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改口。
“拿个冰袋和药箱过来。”
随后抱着施吝乐上楼,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 施吝乐受伤的那只脚不能动,搭在熊娃娃的身上,整个人头埋在枕头里,肩膀轻轻颤动着,似乎是委屈到了极致。
她从小几乎是被整个叶家放在手心里捧着长大,几乎是没受过什么伤,只是小小的扭伤对她来说疼的像是没了半条命一样。
站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看着她脆弱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沉闷,首到林妈拿着冰袋上来,他才收回目光。
“你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林妈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轻轻带上门出去。
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抬起施吝乐那只受伤的脚,脚踝有些肿,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的明显,轻轻的把冰袋覆盖了上去,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冰冷让施吝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而来的就是男人低沉的声音。
“忍一会儿,马上就好。”
施吝乐把头瞥向一边不去看他,疼是真的很疼,疼的她脸色苍白冷汗首冒,她小时候顽皮小伤也受不少伤,但那些都是擦破了皮的小伤。
那个时候哭着谁都不理,只有能够镇得住她,所以说处理这些事情应该己经信手拈来,给她敷完冰之后又给她上了药。
“最近这几天不要沾水,学校那边我会打电话给你们辅导员请假,等脚好了再过去。”
男人的声音不是平日里的冷酷,而是带着几分意外的温和,施吝乐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是她的错觉。
在施吝乐的印象里,对她永远都是冷嘲热讽的,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施吝乐没说话,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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