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药真吃力,必须要准备一些药,不然星力用完,就尴尬了。”
时婳大脑中,无数药物闪过,他也不知道,这么久远的药物,还能找到吗?
手心三颗珠子,星光一闪,就出现了。
“你们,到底有什么用呢?”
时婳看着这几颗小珠子,心里一阵疑惑。
他有种感觉,这几颗珠子,有大用。
也不敢翻阅大脑中无数关于修行的记忆,如汪洋大海般的知识,怕是一下子就把他冲得成为白痴。
患得患失之间,霍时醒了。
擦擦嘴角口水,看了时婳一眼,小脸有点红了。
“积德哥没趁我睡着占便宜吧!”
先看看床上的女人,还好,没有动过。
再看看自家身子,也还好。
她心中,怕时婳摸床上女人,至于她自己,都靠着时婳了,被摸了反而高兴了。
感觉时婳没有对她使坏,心里总有淡淡失落感。
正在这时,床上女人,也醒了。
“好舒服。”
女人伸了个懒腰,抖落了被子,一片雪白,在屋子里绽放。
“哎呀!”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炉子边,还坐着一对年轻人。
霍时与时婳,刚好看到这美丽风光。
一双小手,赶紧捂住时婳眼睛。
“大嫂,有人呢,注意点。”
女人脸上,一片羞红,这一瞬间的美丽,霍时都沉醉了,更别说时婳了。
“积德哥,看你这猪哥样。”
说着使劲拧了拧时婳腰间软肉。
时婳回过神,镇定下来。
两人看女人要起床,赶紧出去了。
“积德哥,大嫂美吗?”
“美,哦!没你美丽。”
腰间软肉一疼,时婳赶紧改嘴。
“这还差不多。”
霍时一脸得意。
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都喜欢听她们在意的男人,夸自家美。
时婳的心中,是甜蜜的,曾几何时,自己,与霍时,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玩耍。
长大了,两人本没有交叉点的,如今这世道,两人有了交集。
时婳大学生活,是单调的,他没时间谈恋爱,要养活自己,养活爷爷,还要学习本事,他只能靠自己。
英俊潇洒的他,不知多少女孩倾心,他一律谢绝,不给那些女孩机会。
他心中,也很想尝尝女人味道,但这个念头,一升起,就给掐灭了。
他不想吃软饭,要通过努力,改变自身处境,才有资格说爱。
等了好一会,女人终于梳洗干净,穿好衣服,叫两人进家坐着。
“文烟,积德,你们坐一会,我给你们做饭吃。”
刚好两人都有点饿了。
女人是贤惠的,家里收拾得非常干净,简首可以在地上打滚。
她的家里,总有点淡淡香气,让你舒服,还不会腻味。
时婳搞不清楚,记忆中赵得文的衰样,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好婆娘。
治病过程中,时婳明白,女人得了一种经脉衰弱的怪病,这种病,根本不可能被治疗好,至少他读了好多年的医学院,也没听说有治愈的可能。
他一番治疗,也只是彻底改变了经脉萎缩,女人,以后还是会痛,但好在不会影响她活着。
要想像普通人一样,有个好身体,还要时常按摩,不过打死时婳也不想给她按摩了,主要是太害人,他鼻血不够流的。
霍时想去帮忙,女人还是不给机会,要她陪着时婳,这顿饭,算是她报答救命之恩的筵席。
女人手脚很快,两人也没等多久,一大桌子饭菜,就摆了上来。
“积德,喝一杯吧!”
女人拿着茅台酒,倒了一杯酒,双手端来,递给时婳。
时婳赶紧接过来。
“谢大嫂。”
霍时没喝,她对酒过敏。
时婳平时经常与爷爷小酌两杯,算是有酒瘾的。
饭菜,也是家常小菜。
不过女人绝对是一流的厨艺,吃着非常香,有点进大酒店的感觉。
吃饭中,女人告诉两人,她真名“黄莺”,来到这里,就是看重了牛鼻子村的风水,能让她多活几年。
她经脉萎缩,是遗传病,随她母亲。
赵得文,就是一个幌子,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她男人,早死了,至于死因,她没说。
“我们这里,风水的确好,对你的病,倒也真有益处,大嫂,你家人很有水平啊!一般人,得了你这病,最多活十六岁。”
黄莺一听,吃惊了。
她想不到,时婳,还懂风水,对她的病,了解的那么清楚,关键还给医好了,病长在她身上,只有她能明白,时婳医术之高,说是世间难寻,也不为过。
要知道,她的病,己经走遍天下,凡是有名的医生,都去拜访过,不过,都是失望而归。
黄莺的院子,刚好占据这个风水宝地的最佳位置,其次是时婳家,霍时家。
至于时婳家,为何这么衰,这就要怪他祖宗,不上进,总是守着一亩三分地。
首到时婳,上了最有名的医科大学,身上有点本事,摆脱了父辈农民的窘境。
黄莺的院子,是为她带来生气,延长她寿命。
本来,也就只有两年不到的日子,这几年,她感觉,就要死去了。
对她来说,多活了这么多日子,也够了。
她的孩子,是个意外,也是她的噩梦。
原本陪着她的,不是赵得文,应该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公子哥,不过人作死,哪有不死的,她最后成了一个寡妇,为了活得久一点,多陪陪孩子,她来了赵家。
八年前来的赵家,那时她十六岁,也是殒命的日子,得到高人指点,需要用赵得文八字镇压风水,为她续命,因此嫁给赵得文。
不然赵得文,哪里能娶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娇娘。
她城里的男人,跑到这里,三年前与她生了这个孩子,极大减短了她原本偷来的寿命。
赵得文,最是可怜,头顶绿帽子,死了也没个送终的人。
她家强势,没人敢招惹。
时婳父亲,喝酒二麻了,摸了她屁股两把,就惹不清楚了。
寨子里的人,都在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见了赵家媳妇,宁愿退避三舍。
今日,黄莺病魔尽去,借着酒意,说了一大堆。
时婳与霍时,终于明白,大家都是苦命人。
黄莺也很惨,不是表面看着的那么风光。
几杯酒下肚,时婳也不恨了,谁性命攸关,也会有脾气。
“大嫂,我原谅你了,至于我父亲,怕是也出不来了。”
时婳声音低沉,那毕竟是他父亲,他唯一的亲人。
“积德,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给你将父亲放出来,你给我再生的机会,我给你唯一亲人。”
黄莺语气坚定。
她最看重救命之恩,只有她这种等死的人,才明白活着,是多么美好。
看尽了人世沧桑,她决心,报答时婳。
她明白,她的身体,怕是没有好完全,只有紧紧抱住时婳这颗救命稻草,才能真正活下来。
吃完饭,黄莺与霍时收拾,时婳在院子里活动手脚。
……
“大哥,怕那娘们家人来了,打死我等。”
一个雄浑的声音说着。
“怕毛,老子拳头也不是吃数的,要搁有网络,有手机的日子,我也不敢,如今这个年月,老子往哪个旮旯里一躲,叫她家里钻天去找我。”
另一个嚣张的声音,充满放纵的味道。
“嘿嘿,这是个无法无天的年代了,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另一人,更绝。
“哎!又有人来了,真的无天无法了。”
时婳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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