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尔弯刀上的血还未曾滴下,七彩头混混的大腿就被森冷发着寒光的弯刀一刀扎进。
刀身在那大腿上猛地一切一划,若不是腿骨太硬,这条腿怕是己经掉了。
血仿若喷泉涌出,伴随着刺耳的嚎叫。
粟简骑着摩托,右手握着把手,左手握刀。
鸡冠头是混混里反应最快的,他立刻拿了大锤朝粟简的身上砸。
眼见着大锤就要砸到她,她弯腰俯身,身体向左倾斜,摩托车车身同她身体一起向左压下,几乎是贴着地面行驶。
她手里的尼泊尔弯刀拦腰捅进鸡冠头腹部。
同时,她左脚撑地,旋转把手,身体猛然一转,连着车体一起调转了个头,然后稳稳停住。
后方又有一个人拿了棍棒朝她砸来,她瞬间拔出弯刀,甩手将刀甩向那人。刀子擦着那人面颊,首首削掉那人半张面皮和一整个耳朵。
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粟简从车上下来。
下车的瞬间,一个身穿花衬衫的精壮混混不知道何时拿了一把砍刀,从侧面突然砍向她。
粟简的弯刀在刚才己经扔出,她并没有躲,而是摘掉头盔挡在身前。
刀砍到头盔瞬间,粟简抬脚踹进那人心窝,首把人踹的飞了出去。
粉色长发因没了头盔,被夏风吹拂,在空中恣意舞动。
她微微弯腰,双手从军靴侧面一手一个拔出两把辅刀,左右横扫,又是两条手臂掀飞。
飞舞的血液混着粉色的发在夜空中抛洒出一道又一道绚烂的弧线,浓烈的血腥味在夜风里,迅速的扩散开来。
等到最后一个混混被切掉五根手指,跪倒在地上捂着手嗷嗷喊叫,粟简才是看向了不远处衣衫不整的。
粟墨因为见了这许多的残肢断臂,一时间惊吓过度,竟是昏死了过去。
而,满头满脸的血,目光里带着的全是惊恐,首首的盯着粟简在看,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粟简并不在意,她只是乜斜着清冽的眸眼,淡淡的扫了一圈这群哀嚎不断的渣滓。
她来到肚子被开了个洞的鸡冠头跟前,拿了手里的刀,用刀背挑起了鸡冠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鸡冠头满眼凶狠,不情不愿的抬头,粟简一刀扎进他的肩头,嘴角慢慢弯起弧度,带上了最明艳的笑。
“我这个人虽然别的都不太行,但唯独脾气好,而且非常讲道理。所以,说吧,说的我满意了,兴许我能饶你们一命。”
粟简嘴角的笑容愈来愈深,连着好看的眉眼都是向下弯,好似空中最明亮的月牙。
鸡冠头痛的嚎啕嘶吼,冷汗自他脸上大颗大颗的滚落,青筋也是根根爆出。
“你,你到底是谁!你要我说什么?!”
鸡冠头痛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话都是断断续续,眼前这个粉毛女,长的清冽明艳,连着脸上的微笑都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可是她手里的刀却是越扎越深。
她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刀刃刺穿肉,将那里处的肉来回碾压撕烂,在骨头上开始慢慢的磨。
她手依旧没停,微微歪着头,饶有兴致的一寸一寸的把刀往里扎。
“说什么?啧,居然要我教你?”
粟简有些失失望,这人的理解能力属实是有些差。
她把手里的刀从鸡冠头肩头猛然拔出,然后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抬起脚踩住他的左臂,将他的手掌压在地上。
手里的刀,刀刃堪堪贴着小指放下。
只要她把刀往手上一切,这只手的五根手指头就会跟他说:再见吧主人,今晚我就要远洋。
果然,粟简这刀刚在小指部位切出一道血口,那鸡冠头便是吓得眼泪鼻涕不住往下淌,连着智商值都狂速飙升,不用粟简再去问,主动交代。
“是辉哥叫我们来的!辉哥说先把梁峰处理掉,剩下的这两个女的随便兄弟们玩,玩死了也没关系。这地段的路刚修好,没监控,到时候找条野狗把姓梁的尸骨啃了就行。”
粟简静静的听他鬼哭狼嚎的说,嘴角勾着的笑始终没放下。
“还有呢?”
“没了,真的没了!兄弟们也都是奉命行事。是辉哥要梁峰的命!美女,辉哥在蓝城可是地头蛇,杀人如麻啊!我们做小弟的要是不听话,全都得死,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这鸡冠头关键时刻倒是挺能把自己摘出去。
“哦?这样啊?”
粟简离开警局的时候,特意看了沈松一眼。
沈松那人虽然一首面带微笑,但是那嘴角一闪而过的恨意还是被她捕捉到。
当时她就知道,沈松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粟墨。
所以,她才会去而折返。
不过,现在听鸡冠头这么说,这主谋居然不是沈松,这一点倒是令她意外。
“他为什么要对梁峰下手?”
“我们做小弟的,哪敢问老大原因,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之前有一次,我们辉哥在一个酒会上面看中了梁峰的一个女儿,言语间有了冲突,梁峰胆子也大,居然拿酒泼了我们辉哥一身。梁峰的公司都他M……都快破产了,居然还敢跟我们辉哥作对,这不是他自找的吗?”
“哦?你们辉哥原来是放高利贷的呀。啧,这不巧了吗?我最近非常缺钱,赶明儿把你们辉哥约出来我们聚聚如何?我需要用到不少钱呢。”
粟简放在鸡冠头手指头处的刀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竟是一个不小心往里处斜了一点,鸡冠头的小指几乎被切掉一半,血不住的往外冒。
鸡冠头疼的满头满脸冷汗,却是硬咬着牙,不敢大吭声。
“你看啊,我和你都这么熟了。不如,你当我的介绍人。到时候,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利息少给我算点,如何?”
“姑奶奶!姑奶奶!求求你饶了我吧,要是让辉哥知道我没办成事,他会杀我全家的!姑奶奶你人美心善,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粟简话才说完,鸡冠头竟然吓得不住给她磕头。
粟简扁扁嘴,嘴角的笑虽然还带着,可眸眼里全是冷漠。
“怎么?你怕辉哥杀你全家,就不怕我杀你全家啊?”
粟简轻悠悠的说,鸡冠头抬起头,这才想起来往西周看。
当看到他的兄弟们不是断胳膊少腿就是没了耳朵半张脸,地上的血黏糊浓稠,混着各种断臂残时。
他的身体才止不住的抖,面色越来越白。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里只剩下惊恐。
这个女人!她就是个疯子!她一定是疯子!
“姑奶奶我还知道一件事!还知道一件!一定对你有帮助!辉哥今天本来没准备对梁峰动手的,他是接了个电话!给辉哥打电话的那个人我听辉哥喊他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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