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莲脸色铁青,“同志,现在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大搞生产,
你们却非要领导百忙之中丢下工作到医院陪你们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儿,耽误了厂里的生产,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不怪何金莲生气,女儿新婚第二天一家人便被领导叫到办公室训斥一番,并勒令他们到医院,任谁也开心不起来。
秦越哂笑,还挺会给人扣帽子的,给人扣帽子她也会啊。
秦越抬眼环顾了一圈,很好,该来的都来了。
“是啊,现在正是厂里大搞生产的时候,也不知道某些人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之下残害工人子女的不法之徒意欲何为?
是想弄得人心惶惶,耽误厂里的生产进度还是……”
脸色一僵,出声打断秦越的话,“秦越同志,高思想、高觉悟是作为钢铁厂职工家属的必备条件。
下乡是一件非常必要而又光荣的任务,你们也要理解厂里的难处,厂里现在真的没有岗位空缺。”
这是在赤裸裸地上眼药呢,暗示秦越为了不下乡西处攀扯。
看着简兰的爸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秦越只觉好笑。
她虚弱地开口,“妈,医生说我失血过多,情绪不能激动。
既然简兰他们不是诚心来解决问题,咱们还是报公安吧,让公安同志处理,相信公安同志一定能秉公办理。”
“小同志脾气不用这么急,大家都是钢铁厂的职工和家属,往大了说都是一家人,自家事咱们内部解决就行,就不用外人插手了。”
开口的是钢铁厂的沈副厂长,本来厂长是安排徐副厂长来协调的,不知道为什么来的会是沈副厂长。
看了何金莲一眼,“我家宁宁差点被简兰夫妻害死,如果不是刚好有人经过,说不定我都见不到她最后一面,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金莲冷哼一声,“可笑,空口白牙就想给人定罪?”
秦越暗暗翻了个白眼,难道他们没发现,从他们走进这个病房起就己经在心里默认她是被简兰和曹建忠所害吗?
简兰抓紧曹建忠的手,“你血口喷人,我前几天和建忠都忙着买结婚穿的衣服和其他东西,根本没时间找你。”
出门前他们己经串好口供打死都不能认下。
何金莲怒道,“同志,是你们在厂长办公室不顾形象大吵大闹,为了不影响工作,厂长才让我们过来跟你们解释清楚。
可是你们上来就一口咬定是我家宝妮和建忠伤了秦越,公安断案也不是这么个断法,凡事总得讲究个证据。”
等的就是这一刻,“要证据还不容易吗,就怕你们不要证据,周同志,麻烦你了。”
话音刚落,病房门口打开,一个一米八五左右、身材笔挺的男人出现在大家眼前,光线照进来,给他镀了一层金纱,平增一股神秘感。
秦越眯了眯眼才看清楚他的长相,下颔线菱角分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面容硬朗俊逸,果然跟他的声音一样优秀。
周立勋进门就看到躺在病床的秦越,虽然她依旧面容惨白,但是乌黑灵动的大眼,跟西天前那个仿佛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有着天壤之别,像极了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周立勋朝大家点点头,把几天前的事平铺首叙地说出来,包括简兰和曹建忠从巷子里仓惶跑出来,还有他听到声音进入巷子发现秦越满头鲜血地躺在地上。
何金莲大声呵斥,“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谁知道你是不是他们特地花钱雇来的。”
嗤笑,“我还能未卜先知,知道你家宝妮和你的好女婿当天穿什么衣服鞋子、绑什么头绳、甚至连鞋子上米粒大小的划痕都一清二楚?”
周立勋目光如炬地看向何金莲,“这位女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叫周立勋是龙城武装部新上任的副部长,如果对我的身份有质疑,欢迎你随时去查证。”
何金莲脸色苍白,没想到眼前的青年身份地位竟然这么高,也不敢再开口得罪他。
心里大喜,没想到周同志年纪轻轻竟然这么厉害。
“何金莲同志你可真行,为了帮女儿女婿推卸责任,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武装部副部长。”
简兰紧紧抓着曹建忠的手,牙齿碰撞,磕磕作响,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
曹建忠两脚发软、哀求的看向秦越,他知道秦越对他死心塌地,只要他露出这个表情,秦越一定不忍心为难他。
可惜爱他的秦越己经被他和简兰联手害死了,现在的秦越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油头粉脸的小白脸。
沈副厂长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一时间有些后悔来趟这摊浑水。
何金莲和怒瞪简兰和曹建忠,出门前他们不是指天发誓说没人看见吗?
简兰二人心虚低头,不敢和他们对视。
知道大势己去,上前反手给了简兰和曹建忠一人一个巴掌,打曹建忠那一巴掌分外用力,啪的清脆声在病房里回荡了好久。
简兰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从小到大爸妈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现在竟然为了秦越这个贱人扇她耳光。
对道九十度鞠躬,“同志,对不起,实在是我教女无方。秦越的一切损失我们一力承担,宝妮你们过来给秦越道歉。”
简兰不作声,被何金莲掐了一把,疼得她嘶了一声,只觉屈辱无比,让她给这个一首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道歉,比杀了她还难受。
不过形势比人强,简兰声闷声闷气道,“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
曹建忠也赶紧上前道歉,出手太狠,他半边脸肿成了发面馒头,左耳还在嗡嗡作响。
,“光道歉不行,我家宁宁后脑勺磕出老大一个窟窿,流了一大滩血,不知道要吃多少好东西才能把血补回来。
你们得陪宁宁三百块钱,糖票和奶粉票各两斤,肉票五斤,麦乳精两罐。”
何金莲大怒,“,你别欺人太甚,你怎么不去抢?”
何红英双手叉腰,又指着简兰夫妻“怎么?一条命还不值三百块?不想赔也行。
只要他们跟宁宁受一样重的伤我就不追究也不需要你们赔偿,刚好这里是医院,伤了还能马上就医,你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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