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尘和家人们赶紧点头哈腰的把汪公公送走,临走时还不忘给汪公公说:“汪公公,在下仰仗你,照顾呢,多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汪公公 捏着嗓子说:“你这么孝敬咱家,放心吧。”
汪公公前脚走,后脚抓住陆宴尘吵起来说:“这个簪子是我出嫁时,我娘给我的,那可是我爹缴获敌人时得到的,价值千城,你送啥不好,送这个。”
陆宴尘听到这个簪子的价值,后悔了。
随便拿的簪子居然这么值钱,立马讨好的哄说:
“娘子,我知道我做的太仓促了,我知道错了,过几天我官复原职,发下来的赏赐给你买首饰,等我以后发达了,天天给你寻好多价值千城的首饰送给你,包你满意。就别生气了,好吗”
也就吃这口,瞥了一眼陆宴尘,“哼”的一声走了。
洛初放的眼线都来报备了,看事情也差不多了,来到御史夫人房里,看御史夫人在刺绣,看她的技巧非常娴熟。
刺绣时先紧好花绷,然后穿针走线,针针下去,如行云流水,在御史夫人的熟练手艺下,人物,动物栩栩如生,山石像被镶嵌在上面一样。
洛初情不自禁的夸赞:“义母手真巧,几种线就绣出这么惟妙惟肖的物品来,太佩服了。”
御史夫人弹了一下她的头说:“嘴真贫。”
洛初说:“义母,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我得回去看看。”
御史夫人是想等着陆宴尘来求她走,想想反正老头子己经弹劾他了,不敢造次了。
“出来这几天,估计想家了,回去吧,如果他敢再欺负你,立马回来,就不信治不了他。”
洛初梳理梳理自己的情绪,带着春雪坐上马车回去。
春雪担心的说:“小姐,咱们出来这么久,老夫人会不会骂我们。”
“赶咱们的是她,找咱们也是她,不用担心,她现在不敢惹我们。”
“小姐,她们找过我们?我咋不知道呢”
“嗯,前两天找过。”
一辆马车到萧府门口,就看到一位丫鬟扶着一位美貌女子缓缓走下来,她身披银色的裘皮莲步轻移的走来。
正好在院里扫地的婆婆看到她,本来想上去打她,数落她,说她夜不归宿,给她儿子蒙羞,晚休了她。
看看手中的扫把,身体很诚实的没有动,她没有钱,她现在的儿媳妇不好拿捏,嫁妆看的死死的。
这一刻发现给洛初要钱太容易了,要是惹毛了洛初,一怒之下再跑了,自己什么也捞不到。
换了个担心的嘴脸,嘘寒问暖的问:“然然这些日子你啥去了,昨天找了你一天也没看到人,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
洛初这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娘,夫君嫌我打扰他和妹妹的好事,让我先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一首在干娘那里住。前几天刚让土匪抢劫了,啥东西也没有。过得紧巴巴的好难受啊。”
洛初拿起手绢擦擦眼泪说:“土匪抢的那些家财加起来足足有一百万两银子了,我的全部嫁妆啊。”这个数字在京城可算是特别富裕的人家。
春雪内心给自己小姐竖了一万个手指头。
萧氏一听这么多银子,肉疼的数落她:“然然,这么多钱,你为啥不提前让我给你收着,这样你就不至于被抢了,家败了。”
洛初听到这话,瞬间哭声又大了说:“婆婆,你的钱不也让他们抢去了吗?”
萧氏一听,瞬间又踩到心脏上,也跟着嚎啕大哭:“我命怎么这么惨啊!我的钱啊。”
转而装作扑向陆宴尘,陆宴尘嫌弃的退了两步。
锦然手绢一遮委屈的哭诉说:“夫君你可得把钱要回来啊,要不我们一家老小怎么过啊。”
洛初想想前世,这个渣男用自己的嫁妆铺路,顺风顺水就气的牙痒痒。
洛初随擦着眼泪随看像,走到她面前便说:“夫君你纳妾也不给我说一声吗?我还拦着你不成,我不是那么善妒的,你也不介绍一下。”
气的陆宴尘一把拉过他娘悄声的去问:“什么时候解决这个麻烦?别影响到他和的感情。”
这时,萧氏看到这个情况,立马拉着她就说:“锦然你和春雪去打扫我房里的卫生,家里连仆人都没有,我天天都是亲力亲为,手都变粗了,幸好你来了,赶紧去干。”说着就把手中扫把递给洛初。
萧氏心想只有屋里有几个得力的丫头,她根本喊不动,洛初回来了,终于可以不用干活了。
洛初内心鄙夷的看着这个渣婆婆,想想自己前世怎么这么傻呢,首接把扫把一扔,让我打扫想啥呢。
洛初急急忙忙的说:“婆婆我要去衙门看看万一地契房契下来,咱们不知道错过呢”
萧氏一听地契房契下来了:“那你还不敢去,快去。”
洛初转头看向说:“婆婆你喊着妹妹一块打扫,不对啊,妹妹身边这不好几个丫鬟吗?赶紧吩咐她们干活去。”
萧氏哪敢啊,看着走远的洛初,内心来了期盼,有房契地契就可以收钱,可以有钱了。
萧氏看家里没个仆人自己一个人做这么多活,一天也不想干了,很不高兴的走向陆宴尘:“儿子,你给我买几个仆人吧,等锦然房契地契下来,有了钱就给你。”陆宴尘现在听不得钱的事,今天刚刚把自己攒的钱全部花光,打赏汪公公还是用的的嫁妆,哪敢再找她要钱买丫头。
陆宴尘也不敢给他娘发火,便哄他娘说:“娘,过些日子我的赏赐下来咱就买。”
萧氏说:“儿子你去剿土匪,把咱家里的钱,全部拿回来,那个可是妥妥的一百万两。”
陆宴尘一听一百万两,着实心动了,没想到她这么有钱。
“娘,她房契地契也值几十万两,现在都没到手,现在肯定不能休她,到时候筱筱问的话,你得多拦着。”
萧氏仔细琢磨房契地契没有,只要自己儿子剿匪成功,自家的钱财还是会回来的。
本朝有规定如果土匪抢的东西,有明细便可以要回,她现在得找到她的嫁妆单子。
但转念一想,那房契地契也值不少钱呢,得一块要了。
这几天洛初过得悠哉悠哉的,没人敢给她使坏,好自在。
突然想起来,前世这个时间段快闹蝗灾了。
来了好多乞丐难民,也是那个时候,自己让那些乞丐祸害。
陆宴尘和拿着自己的钱施粥做善事,还狂虐他,对他们的恨意,仇恨,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使她不思饮食,坐立不安,自己又不是什么圣母,有仇不报非君子。
现在开始计划买赶紧买粮食买种子。
“春雪,走,我们去城边房子那里。”
春雪听后,立马给她披上银色裘皮,拿着暖手炉,跟着出去。
洛初她有钱,但是现在不能拿出来,就拿着所有地契做抵押,抵押了几十万两,拿着银票去了城边房。
一进门,他们正在做马车的框架,看到洛初过来,几位有点不好意思的,本来想做出来,给她一个惊喜结果碰了个正着。
见主子都看到了首接就说:“小姐,看你那马车坐着有些不舒服,就准备给你做个马车,我们几个之前也学过木匠的活,要不是遇到灾难,这手艺我们也能填饱肚子。”
洛初看他们挺用心的,也是靠得住的本分仆人,一个欣慰的眼神看向他们,众人都知足了。
“外面冷,都进屋吧,我有些事要嘱咐。”
“王伯最近没事去买处大宅子,再去外地卖了很多粮食和种子越多越好,放在宅子里,如果买不全,转过年再买。”
说着把银票一放,看到几十万两,惊呆了,急忙问:“小姐你买这么多粮食干什么?粮食多了不怕发霉吗?”
“不用担心,转过年我有用。”
众人听后都分分队,出去看宅子,几天的转悠选中城边房旁边,房子大,院子小,正适合,就买下来,去外地购买粮食和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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