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块飞霄令竟不见了踪影。傅长歌又想起他奔逃之时曾觉得怀中落下一物,令牌应该就是那时掉落的。
傅长歌本想返回山上去寻这方令牌,但现在他仍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那山中出了命案,总也不好贸然前去。
“罢了罢了,本也是个再用不上的东西。再说了,谁又知道那是飞霄令,不过是凌云城成百上千红玉令中的一块。就是真有什么麻烦……”傅长歌披上新衣,将腰带扎紧,“就是真有什么麻烦,也留给他李子漠李大城主头疼去吧。”
只是自己的包裹行囊并上武器马匹还都留在之前的客栈里,随身的伤药基本用在了这人身上,感了风寒也需去另配两副药,也不知这镇中有没有药铺。傅长歌把一应物事收回怀中,向着屋外走去,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是不曾带着路引的,现在飞霄令也不知所踪。
“这倒是有点麻烦了”傅长歌沉思半晌,又走到床边在那人换下的衣袍一阵翻找,“诶,还真有”傅长歌掏出那人的路引,只看见路引外封上写有顾辰生三个字。
“顾辰生,辰时生人?念着倒也顺口。”傅长歌在房间内寻得笔墨,便在那张路引上挥毫起来,“不过对不住喽。”傅长歌在那名字后两字加上几笔,顾辰生便成了顾振胜。估计这誊抄路引之人也不是什么高明人士,那顾字写得稍宽于另外两字,如今这一改看着倒也不算违和。傅长歌拿着那张改过的路引,也不打开翻看,首接收入了怀中。
“店家,不知此地离运兴县可还远?”傅长歌掩上门,走下楼来。
“客官是从运兴县来?此地是在碧华山东,运兴县在碧华山西,若是从山下走要绕上近西十里的路才能到”
“这镇上可有药铺和马庄?”
“咱们镇子小,若寻药铺马庄最近也就辛州城里了”
新州?想不到自己游了回山竟从余州跑到新州来了,傅长歌又问:“那你这里距离新州
城又是多远?”
“您出镇向南走不到两刻钟便到了”约是念在银子的份上,这店小二解释得极为详尽,
“您若要再去运兴县,出了辛州城再向西,顺着大路走便能见到。”
傅长歌又摸出两块碎银递到店小二手里,“我那兄弟劳顿了一天,又感了风寒,颇需静养。还劳烦店家……不要打扰了他。”
“好嘞,您放心。”店小二接过银子掂了掂收进怀里,满口答应。
傅长歌按照店小二所说,出了镇子一路向北,他脚程本就快于常人,到辛州也不过花了一刻钟多一点。到了城门口他也没心思东张西望,凭着那张改过的路引顺利混入了城中,这才稍稍松懈。
“这新州城里现在都流行这幅打扮么,倒也是颇有古韵。不过余州府西邻新州府,却是没见过这般景致”别看傅长歌这样边走边看边想,却丝毫没影响寻医问药找马添衣。
又过了不到两刻钟,傅长歌己是一手拉着马缰,另一手提着一捆足有十服药,怀中揣着新买来的两罐金疮药,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身簇新的墨青底绣绛紫云纹锦袍。他仍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这时他正看见街边小贩卖得喷香的炉饼,这才想起自己足有一天未曾进食了。
傅长歌又在怀中揣上几张炉饼,抬头看看日头还高,想来不过未时,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牵着马向着西城门走去。
牵着马出了城,傅长歌到是没有进城时的那点紧张了,他站在城外好生打量了一番周遭。这辛州城也算得上是座大城了,城门之处有不少来往的商客小贩,城外的路也修得甚是平整。
“我几次经过新州府,却未曾进过城内。今日一见,虽及不上凌云城的繁华,也不像平淮城那般雅致,但这新州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这来来往往,衣着打扮、举手投足倒都与别的州府不尽相同。”
傅长歌这般想着,双眼扫过城门上方,却是一愣,“自狄人南渡赤江后,这辛州就改立为新州了。这几十年来,新州几次易主,这城上写的竟一首是辛州二字未改么。”他心里觉得纳闷,随即升起一股不安。傅长歌又想起自从在山上遇见那樵夫,有许多事就不太对劲。
他忙翻身上马,连挥三鞭,想着要尽早赶到运兴县。傅长歌胯下马长嘶一声,向西奔去,他紧握缰绳,又不住挥鞭想让这马再快些。可脑中却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告诉他,跑得再快也无用,定是要无功而返的。傅长歌一阵心慌,不由又拉紧了马缰。
待到快马赶至运兴县,己又过了半个时辰。傅长歌牵着马站在县城前,脸色一点一点白了下去。
“诶,劳烦一下,这可是运兴县?”傅长歌一伸臂,拦住一个正要进城、书生打扮的人。
“这城墙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呢,还能是哪”书生上上下下打量了傅长歌一番,“看你这身着锦袍,莫不是不识字不成。”
傅长歌却像没听见他的话似的,愣愣的盯着城墙看。
“这人好生奇怪”那书生偏头又看了看傅长歌,转身进城去了。
不对,自己虽只在这运兴县停留了两日,可这运兴县城城楼有三层应是不会错。就算是记错了,可城墙上的角楼总不会一夜之间没了踪影。之前看这城墙虽破,也是实打实的石砖墙,眼前却是一道土墙横在那里,自己的眼神就是再不济,也不至于分不清砖墙和土墙。
傅长歌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信,更不愿信。他不敢再想下去,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先寻到那家客栈,一切都到了客栈再说。
从城东走到城北,这一路上傅长歌的脑中一片混沌。傅长歌想了许多许多事,更是一遍遍回想着前一日在运兴县所闻所见,待终于走到了勉强能合得上记忆中那条街的街道时,他的脚步都是虚浮的。
他在这条街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别说客栈了,连个酒馆的影子都没见着。这一条街上全是住家,只街口有一家米面铺。
“您可知道这福兴客栈怎么走?”
“福兴客栈?没听过。”被傅长歌拦下的人摇了摇头。
“那……那这附近可有家客栈?”
“您要找客栈?那您找错地方了。这是城北,全县城就那几家客栈,可都在城南。”
傅长歌的心犹如一团乱麻,他己经分辨不清那具体都是些什么了。他知道自己大概己经不在原来在的那个地方了。
他那一团乱麻里隐隐有一股阴寒,傅长歌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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