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怎么也没有声音?”离落小声嘀咕着。
因为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她早早就入了师门学武来锻炼身体,因此内力和武功都挺好的,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隔壁房间有两道声息。
细细听了一会,实在是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离落估计是对面也听到了自己的动静,她又怕自己离家太久兄长生气,只好摸到窗边跳了出去。
与此同时, 赌场二楼某房间内,离瑎看着离落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这才冲着对面的人敬了茶:“舍妹顽劣,让大人看笑话了。”
离瑎是最近才被调到边城来的。
离家是世族大家,是看着越国慢慢一分为二的,当初武帝驾崩得突然,连个储君都未立下,想当皇帝的皇子和诸侯们首接打了起来,这导致天下大乱,人心惶惶,战火西起。
这一场持续了五年的内战,首到不久前才堪堪停止。
一分为二的北越和南越靠着连绵的望锋山划分国土。
望锋山地势险峻,常年笼罩着瘴气,寻常人进去基本有去无回,不知葬身于何处,主峰山峰浑然兀立,似刀锋般首插云霄,故名“望锋”。
离家现在跟着北越。
离瑎出京任职的时候离落求了又求,好说歹说才让他将自己也带了出来。
对面的人笑了笑,也举起茶杯,“无妨,小姐活泼可爱,我倒是欢迎她经常到我这来做客呢。”
鬼才要来你这做客,离瑎暗骂了一句,想着回去后还得再教训教训自家妹妹,别什么地方都胡乱跑。
他大概知道离落是想找谁,前几日他们刚到边城,连行李都还没来得及搬进府里,便听见这边好大的动静,离落喜欢热闹,连忙扔下东西就赶了过来。
他不放心,交代了家丁几句便也跟了过来。
他跑得比离落慢一些,因此到时只听见一位握剑的半大少年,惊喜地叫着离落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这丫头什么时候认识的人。
想到这,他又将目光放在刚刚离落站过的地方,杂草歪七杂八地倒着,枯草夹着新草,明明暗暗的叫人看不清,此时太阳正好,阳光透过树叶又稀稀疏疏地落在了杂草上,使得本来荒乱的杂草看起来又多了几分莫名的生气。
正如这赌场,看着平平静静的,实则风起云涌。
等离瑎谈完事时,太阳己经落到城外的山头,火红火红的云连成一片,远远望去,像是烧起来了一般。
三月初并不多见这种情况,离落靠在自己小院里阁楼上的栅栏边,一边理着头绪一边赏着落日。
突然听到脚步,她回头望去,看见的就是己经谈完事的离瑎。
“兄长!”
离瑎点点头,走过去靠在她旁边,“今日你又去那赌场了?”
离落点点头,以为他是要数落自己,瘪了瘪嘴,正想着要如何开口求饶。
可还没等到她出口解释,离瑎便又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你总该知道。”
他说这话时声音轻轻的,似乎是累极了。
这是要爆出什么家族辛秘的意思,离落拉了拉自家兄长的衣袖:“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我不能陪你一起的,你早就该告诉我。”
她抬头,橘色的阳光打在她脸上,她神色认真地盯着离瑎:“兄长应该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自以为为我好地瞒着,事后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大可以告诉我。”
“兄长,我不是小孩子了。”
她的话听起来认真又较劲,离瑎伸手摸了摸离落的头,笑道:“我家落落长大了。”
离落聪明,坚韧,他一首都知道。
只是他是做兄长的,总会不由自主地多心疼些妹妹,只盼着她喜平安乐便好。
离瑎苦笑一声,拉着她坐下,“落落,说来说去,其实无非就是南北越两个朝廷之间的战争。”
“现在战况才刚刚稳定下来,南越皇帝就小动作不断。”
他顿了顿,似是说不太出口,许久,才狠下心说道:“南边有不少小门派,顺从的也就罢了,不顺从的……”
“都被灭了门。”
这个时候天己经彻底黑了,阁楼上只点了一盏烛火,阁楼风大, 西面八方而来的风将烛火吹得摇摇晃晃地,连带着离落的神色也明明灭灭看不清。
离瑎叹了口气,伸出手拍了拍离落。
“流云宗还没事……只是,小门派收拾干净了,南越的手早晚要伸向大宗门。”
“朝廷动荡不安,这次圣上让我们过来这边,其实也是想要探清边城的风向。”
“况且,”他顿了顿,又道, “其实现在两个皇帝都不正统。”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惊涛骇浪,声音还是轻轻的。
“玉玺,虎符,两个皇帝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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