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令在线阅读

桃花令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舒漓
  • 分类:古代言情
  • 主角:单幼安,徐阿大,徐阿,赵胜风,单家庄,魏忠

《桃花令》是一部女频小说,作者舒漓。故事中,单朔秋和齐怀瑜之间的纠葛令人扣人心弦。单朔秋突然转身,手中的银质令牌中的桃花飞舞,美丽而璀璨。齐怀瑜愣在原地,手中的食盒都来不及打开,一柄长剑已经抵在他的脖颈上。然而,他并未后退,反而向前俯身。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单朔秋的手腕一软,长剑落地,一抹晶莹在她黑亮的双眸中散开。齐怀瑜戚然一笑,问道:“为何我们之间一定要不死不休呢?”这个故事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刀光剑影和情感纠葛的世界。

《桃花令》精彩内容赏析

又隔了两日,胡椒才回来。他胡子拉碴,头发乱的像鸡窝,刮破的衣衫上沾满各种不知名的草屑,看上去比逃荒要饭的还要惨。

他背着背篓径首走进上屋。“徐伯,山里真的有人参,我挖到了。我挖到了。”胡椒两眼放光:“徐伯,镰儿有救了。”

胡椒小心翼翼地把一棵大人参从背篓里拿出来。长约九寸,乍一看就像是一个成型的小人,眉眼可辨,手足分明。更奇的是它还有几缕长须,妥妥一美髯公。

“我在翠松岭找到它,它旁边有两条蟒蛇,我打死它们才挖到。”

民间传说,凡是天生地养的灵物,旁边一定会有毒蛇猛兽盘桓。看来传说也不是毫无根据。

“对了,翠松岭来了许多官家的人。”这也是他在山中耽误这么久的另外一个原因。

“官家人?”徐阿大沉吟不语。心道:这地方山高皇帝远,怎么就来了官家人?

“我不敢靠太近,听不到他们说话。只是好像看到他们在挖墓。”

“挖墓?”能动用官家人挖墓的,一定是某位位高权重者。

新近没了的位高权重者?定都侯!

定都侯不是葬于东陵了?怎么会千里迢迢到云州来?

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

徐阿大挥了一下手,说:“必是哪家权贵看这里风水好罢了。咱们小老百姓管不了那么多。不操那份心了。”

两个人说了半天,胡椒才想起来还没看到自己的孩儿呢。

胡椒心下一沉,今天十七,莫不是前几日自己不在家,镰儿他……

“徐伯,镰儿呢?”他定定心神,问道。

“这小皮猴儿这几天学会钓虾,每日都磨着慧娘带他去呢。”徐阿大仔细看这人参,真是上上佳品呀。多少人穷极一生也看不到。

胡椒小心问道:“他这几日没事吗?我是说前日晚上……”

他问得非常谨慎。

“没事,他应该是大好了。”徐阿大拿出一个瓷瓶,说:“害他的东西在这里面呢。”

见胡椒不解的样子。

“白,黑,红,紫,蓝,他体内有这五色的虫子。”

“五毒噬心蛊?她们真是歹毒,竟然给他下五毒噬心蛊……”胡椒咬紧牙关,两个拳头握紧,青筋突起。他在极力压制心头的滔天怒火。

“五毒噬心蛊?”那是什么东西?

胡椒欲言又止。

看胡椒的样子,徐阿大便不再多问了。他迅速岔开话题。

“你先把这个收好带回去,再洗个澡换身衣服。看看你这通身……啧啧”徐阿大嫌弃的意思非常明显。

徐阿大不欲问他往事详情,人活在世上,谁还没有点难言之隐?

“扑通”胡椒又跪下去,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说:“您治好了他的病,恩同再造。这棵人参您就留下吧,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你快起来吧,我的地板砸出坑了。”徐阿大伸手搀他起来。道:“这参可遇不可求,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镰儿的病可不是我治的,我不敢居功。”

徐阿大把那天的经过简单明了地说了一遍,他也不明白为这蛊虫怎么就自己钻出来了。

胡椒沉思片刻,又郑重地把这株人参包好,放到徐阿大的手中,诚恳地说:“您不要推辞了,就留给慧娘妹子吧。妹子吉人天相,自然一切顺顺利利。可总归是有备无患。”

女子生产,当真是凶险万分。这参,关键时刻可救人一名。这话,胡椒却不便言明。

胡椒把话说到这里,他再推辞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既如此,我就收下了。”徐阿大自然明白胡椒的意思。

自从那夜送单幼安过江,如今算来己经是小半年。他未往家中捎只字片语,凶吉难料。虽然慧娘嘴上不说,徐阿大也能知道女儿的心事。

他们新婚一别,相聚不知何时何年。

胡椒再出现在草庐的时候,看见胡镰儿正蹲在木盆旁边,拿根儿棍子拨弄盆里的水。

“镰儿。”

“阿爹。”胡镰儿胡乱丢掉小棍儿,扑过来抱着胡椒的腿就不松手。“阿爹,你可回来了。”

胡椒把胡镰儿举起,又抱到胸前,用胡子去扎他的小脸,胡镰儿一边躲一边呵呵笑。

徐慧娘从屋里往外看了良久,她无声地抚摸着小腹,轻轻对孩子说:等你爹爹回来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举得动你了……

父子俩闹了一阵,胡椒放下胡镰儿,“你在这里玩吧,我去找徐爷爷。”

胡椒到上房,又对着徐阿大深施一礼。从怀中取出一枚小银锁,郑重其事地双手递到徐阿大面前。说:“大恩不言谢,这枚银锁是我巫音族信物,今日送给慧娘妹妹尚未见面的孩儿。他日若有差遣,我巫音族上下必全力以赴。”

徐阿大听他说得诚恳,就说:“我替我外孙收下了这份厚礼。多谢。”

巫音族是在渝州南部的一个神秘的部落。当地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易守难攻。族人以渔猎为生,他们自立于世,不受王朝更迭的影响,亦不受招安。

“我带镰儿本为求医,如今他己大好。我需立刻返回,免他阿姆挂念,胡椒今日请别,我们明日就走。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之后又深施一礼。

呃,礼多人不怪的精髓他倒是学了一个十成十。

胡镰儿走得非常不情愿,在东流村草庐的这些时日,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他请求胡椒让他留下来,当然被胡椒一口回绝了。

看着那小人儿一步三回头的可怜样,徐阿大和徐慧娘都有些于心不忍。

“爷爷,姑姑,妹妹,我会回来的。”胡镰儿坐在自家老爹背上,使劲儿挥动小手。他突然从他啊爹背上挣扎着下来,飞奔回来,把一个草编的蜻蜓放在徐慧娘的手中,说:“姑姑,这是给妹妹的。我说话算话的。以后我的东西都给妹妹。”

说完之后,他把头轻轻放在徐慧娘的肚子上,又轻轻说:“妹妹,我走了,我会很想你很想你的,你也要很想我哦。”

徐慧娘也弯腰,轻轻抱了一下他。

徐阿大俯身把他抱在怀里,“等以后有机会了,爷爷带妹妹去看你。”

“好。”这句话冲淡了胡镰儿的深深离愁。他“吧唧”亲了徐阿大一口,跳下去一边后退一边挥手,走向他啊爹。

这次,胡椒没有催他,蹲下身子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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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溪镇,悦来客栈内,天字一号客房。

在这个边境小镇,实在是太无聊了。安随看着摆弄手上几枚铜钱的安好,忍不住又问道:“大人,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复命?”

“自然是等待将星降世。”安好说道,“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境况,如何能错过?”

“大人,您是如何判断那妇人怀的是将星的?”安随倒一杯茶给安好。

“咦?”安好不理会安随,自顾自看着桌上的三枚铜钱。“震为雷为动,往东方向移动……”

“大人,您不是观天象吗?怎么这卦上也能看出什么来?”

“大人。”

“大人,茶,茶凉了。”安随又道。

“聒噪!”安好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往嘴边一送。

安随是安家老管家的儿子,从小跟着安好长大,二人是主仆,更如兄弟。

“大人……”安随阻止不及,安好就把“茶”喝嘴里了。

“呸呸呸……”安好狂吐。

这哪里是茶,分明是墨水。

安好用袖子胡乱擦几下嘴。眼睛还盯着桌上的铜钱。

“今天是什么日子?”安好问。

不等安随回答,就自言自语道:“今天是六月十八,七月十八,八月,八月初一……”

“快备纸笔,我要写奏折,你立刻回京。”

安随手脚麻利地准备好,安好刷刷点点就写了起来。除了密奏之外,还有写给司天监监正福昌宁的信。

安好把信等装好,盖上印章,交给安随,说道:“你立刻回京。”

“立刻回京?”安随看窗外繁星点点。反问道。

“对,立刻。”

大人这是抽的什么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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