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很气派!”
宋红英眨了眨眼,说:“这孩子被老头子教歪了,我才想出这主意。”
“英姐,这样会出问题的。”
女警语气充满了怀疑的味道。
“怎么?陪我演戏都不愿意了?”
宋红英眼皮一翻,给了她一个白眼。
“你怎么可以这样吓唬人,把他吓坏了,我可不负责。”
女警撇撇嘴,抓起旁边桌子上的文件夹,大步朝门口走去。
女警刚推开门的瞬间。
冷水寒迅速闪回座位上,端正的坐好。
“你多大啦,美女警察?”
看到女警抬起头来,冷水寒眼睛一亮,轻声问道。
这女警,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挪不开眼的国色天香。
她长的小巧玲珑,模样可圈可点,属于越看越美得那种。
配上精致的脸蛋,可以迷倒一群萝莉控大叔!
碰碰碰。
女警冷着脸拍了拍桌子,说:“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我说你穿这身警服,真漂亮!”
冷水寒连忙改口。
“说说吧,为什么要骚扰宋红英。”
女警眼底笑意横流,脸上却严肃的紧。
“我没有,她是我大师姐,她二十多年前跟我一起在钟南山学医!”
冷水寒腾的站起来,大声喊道。
迎接他的却是一把短小精悍闪着冷光的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冷水寒一看,脸色煞白,连连摇手,楚楚可怜的说:“警察姐姐,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我祖宗八代都是好人。”
“住嘴,问什么你答什么!”
女警脸色依旧冷,说话干脆利落。
“说说吧,到底怎么骚扰宋小姐的。”冷水寒又不傻,聪明着呢,这时候己经猜到是女警故意刁难自己。
“警察姐姐,你和我大师姐很熟吧?”冷水寒没听到她话一样,笑眯眯的问起了别的事。
“你怎么那么多话!快说!”
女警神色不变,声音冰冷!
“我说了啊,二十三年前,她和我一起在钟南山学医。”
冷水寒又重复了一遍!
“二十三年前,你多大?”
听到这句话,冷水寒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二十三年前,他还不会爬呢!
女警叫白灵灵,她和宋红英认识十几年了,自然知道她的底细。
宋红英是她的教官,是和她同一个部队退役。
退役后经商,名下有不小的产业,是燕都地面上,跺跺脚地面都会抖三抖的女强人……
“好啦,我知道啦。你垂涎宋红英的美貌,自导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白灵灵说着拿起碳素笔,用左手在上面签了字。然后在冷水寒面前一晃。
冷水寒顿时傻眼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最可恶的是这个女警官,居然替自己签了字,认了罪!
“你这是污蔑,是非法拘禁!小爷我会告你的!”
冷水寒大声嚷嚷起来,迎接他的又是那乌黑的枪管!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拘禁你!”白灵灵听了也不恼,拎起桌子上的塑料袋,里面放着冷水寒的手机还有钱包。
“你告吧,不过一切得等你出去以后。”说完,轻轻拍了他脸蛋几下,“好好享受吧。”
“你给我等着!”
冷水寒不甘的瞪着白灵灵,咬牙切齿的说。
“哼!”白灵灵压根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整理了下发梢,正准备出去。
这时候,很少过问所里事情的所长来了!
“胡闹,快把小寒放了。”
白灵灵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跟他闹着玩呢,今天是他生日,他这边认识的人少。
作为宋红英的好闺蜜,我这是给他庆生呢。
白灵灵说完,宋红英就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上面摆着一个硕大的七层蛋糕。
随后一群女警冲进来,礼花齐飞。
猪,你生日快乐。
猪,你生日快乐。
生日歌回荡起来!
所长见到这情况,狠狠瞪了宋红英一眼!
这老战友,一刻也不肯消停!
他气急败坏的走出去,给海哥打了个电话。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改天到皇朝大酒店,我做东!”
“不用不用,为人民服务,是份内的事!”
所长挂了电话。
.官场现形记里说了,官场就是一场交易,是权和利,权和色,权和权的交易!
坚守原则,勤恳本分,如果没有后台,副部级也就几乎到头了!
唱完歌,分了蛋糕,在欢声笑语中,冷水寒被一众警花送了出去。
刚出去,守在不远处的强哥就走了过来。
他认识宋红英,这个女人非常不简单。
天虹集团,更是能和海哥的集团抗衡的企业。
冷水寒怎么和她搞一起去了?
“宋老板好,我奉海哥的命令,来接一下冷兄弟。”
强哥想试试冷水寒和她的关系。
“小师弟,去吧。有大师姐在,谁也不敢轻易动你。”
宋红英意味深长的看了强哥一眼。
“师姐对我最好了。”
冷水寒大手搭在她肩膀上,而哪里大部分是嫩白的肌肤。
宋红英怎么不知道,她笑着说:“快去快回,晚上给我打洗脚水。”
冷水寒想到新时代大内总管,鸡儿一抖,立刻后退半步。
他虽然看起来无拘无束,但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成功的路有很多种。
对于普通人来说,最快捷的还是付出一些工作能力之外的东西。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冷水寒依旧怕怕!
他受惊的兔子一样,搭着强哥的顺风车溜了。
到了海哥,冷水寒就被热情的迎了进去。
他刚坐好,莎莎就端了一杯凉茶过来。
南方特有的凉茶,加了奶,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冷水寒刚喝完茶,还没有开口说话。
海哥说:“我父亲躺床上好几年了,不知道请了多少名医,都不能治好,不知道你能不能看?”
有了上次的教训,海哥早就信了他是世外高人。
这次开口,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先去看看吧。”
冷水寒点头答应了,没看到病人,他也不敢说能不能治好。
海哥领着冷水寒走到别墅里面,转了好几个走廊,又乘坐电梯,到了一个布满鲜花的地方。
他们走进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北面墙摆着一张红木千工拔步床(也叫八步床)。
一个老人睡在上面,他身旁有两个护工在守着。
“好床九分财,这床镇宅啊。”
“不应该呀,怎么会这样?”
“眼闭手撒,双便自出,神魂颠倒。”
冷水寒说着,伸手按在老人胳膊上。
“脉儒数,湿热邪气蒙蔽清窍,心神被扰!”
“奇了怪了,这互相矛盾呀!”
冷水寒松开手,挠了挠头。
海哥看冷水寒这模样,有点灰心的问:“怎么样?能不能治?”
“治倒是能治,老爷子的病,有点玄学。现在不是治疗的时候,等午时三刻再说。”
海哥听到能治,说:“需要什么药,我这就去让人买。”
“买药的事先不急,你去找几样东西。”
冷水寒说完伸手。
莎莎转身出去了,她知道冷水寒再要毛笔宣纸。
拿到纸笔,冷水寒一口气写下几十个字。
海哥拿过去一看,人都傻了!
这写的都是啥呀!
灶心土,粱上土,东墙土。
穿肠饭,兔子屎,老房瓦!
浮麦,锅底灰,瓦松!
二百年古铁锥,铁匠打铁的小锤!
这是药吗?
哪样能治病!
吃土,喝屎,啃灰……
铁锥,锤子,还不会老爷子醒了,用来给人开瓢的吧?
这病还真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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