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澡后,又问浣纱,“纱儿,现在几点啦?”
浣纱不知道为什么,自昨日开始王妃就总是会问她几点了。
“回王妃,现在还是辰时。”
又把枕头下那张自己写的古代时辰对照表拿出来,边看边自言自语道,“才晚上7到9点啊,还这么早呢,睡觉实在太可惜了。”
她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纱啊,研墨。”
浣纱边研墨边问,“王妃是要写信吗?”
拿起毛笔蘸了蘸墨,低头认真的在纸上画了一个阿拉伯数字的时钟样图,然后她又在外面画了一个圈包住,外围这个圈标注的就是古代的时辰。
她拿起来看了看,“好了,明天再去玉石铺找块超大超水润的玉按着这个雕刻就行了。”
浣纱听了,不由试探的问了句,“王妃明天要出去吗?王妃如果需要买玉,奴婢可以让管家去把玉石铺的掌柜叫到王府来...”
轻笑一声,她把画好的样图折了一下,“不用,我明天自己去玉石铺挑选。”
不想让她出去,她偏要出去。
第二天一早,来到前厅,又没看见的人,他坐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句,“王妃呢?”
他就想验证下她是不是又拿头晕来做借口。
浣纱哪敢说实话啊,只能说,“王妃说今儿头还是有点晕,所以......”
果然,不禁怀疑她前天磕到头是不是故意的?
从她这两日的心声可以分析出,接下来至少十天半个月她会以这个为借口,早上都不用来伺候他用早膳了。
可不用看见她不是挺好的吗?他又为什么觉得生气?
兴许是因为能听见她心声了,知道她原来是个口蜜腹剑的主,他有种被人欺骗的愤怒感。
可偏偏他还暂时不能杀了她,愤怒加憋屈。
午时,浣纱准点来叫起床,梳洗好了后就是首接吃午饭。
吃饱后她就准备出门,刚跨出门槛就看见屋檐下吊的大红灯笼,她才猛然想起今天是娶徐锦的日子。
莫名,她心跳加快,一种焦灼不安感无法言说。
“纱,王爷的新夫人抬进府了没?”
“回王妃,夫人早在巳时就进门了,此时正在新房等着王爷晚上回来。”
点点头,“好吧,那我们赶快出门吧。”
管家却上前来阻拦,“王妃今日要出去干吗呢?若是有什么需要可吩咐老奴...”
“管家,今日可是王爷的大喜之日啊,也算是逢年过节般开心,所以我想去玉石铺挑一些首饰送给新进的夫人,有何不可吗?”微笑眨眼道。
额......管家竟然无言以对。
下巴一扬,绕过他首接向大门走去,却不想门口的侍卫又拦住了她,果然她是被囚禁在了这座王府里。
亏得原主还只知道为了那个男人争风吃醋,自己被人限制自由了都不自知。
“快看,是王爷回来了!”忽然指向一边大声道。
两个侍卫立刻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可哪里有人,等回过头,早就拉着浣纱绕过他们跑了。
两个侍卫下意识想要去追,却被管家叫住,“算了。”
没想到自己出来一趟还要斗智斗勇,而且有了今天这次,下次她再想出来,估计很难了。
要不然还是趁机跑路吧?首接回京都,向父皇告发有谋反之心,来个先下手为强。
上个文里她根本没想过要跑,那是因为她知道她死不了,下场最多也只是废了一双腿。
可这个文她是会真的半路死,而且是被好几个壮汉凌辱死的那种。
死她能接受,她不能接受的是死之前还被一群壮汉凌辱!
女可杀不可辱!
所以她能不逃吗?
恩,就这样干!反正系统现在也不管她了,她就可劲造,一定要把这本书也造崩!
“纱,你出来带了多少银票?”她回头看着浣纱。
浣纱被她问懵,微张着嘴,“王妃,你没说要带银票,所以我......”
扶额,也是,跑路这个计划是她刚才想出来的,浣纱怎么会有所准备呢?
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新的办法,打了个响指,“去玉石铺。”
刚进玉石铺,掌柜和店员纷纷热情的迎了上来,“恭迎王妃,王妃今日怎得亲自到店来呢?”
微笑说,“今日我家王爷不是又娶新夫人嘛,所以我想来挑一些上好的玉坠,玉镯送给新夫人。”
掌柜将带到店铺后面的贵宾室,“王妃,这些都是新到的货,上好的水头,戴在身上滋阴养人。”
象征性的看了一圈,然后随便挑了几样,“就这些吧。不过,你让人晚上再送去王府。”
掌柜笑滋滋应下,目光流转一圈,将掌柜的拉到角落,“另外,掌柜的,借我五十两现银,今天出门急,粗心丫鬟忘记带了,可我又特别馋街上的糖葫芦,你们这些店可以首接记王府的帐,可人家小贩肯定不行。”
但买糖葫芦也用不了五十两这么多吧?
掌柜心里虽然腹诽,可也不好说什么,讪讪应道,“好,好。”
五十两银子到手,浣纱惊呆了,王妃这到底是要干吗?
接着,又依葫芦画瓢的去逛了另外三家店,都是打着要给王爷新娶的夫人送礼的名号,选好后再借五十两。
有些还特意让给的碎银,方便使用。
这样下来,她怀里便揣了两百两银子,这么多钱应该够回京都的路费了。
经过一家药店时,她又说要给新夫人买些补药,但让浣纱不用跟着进去,在外面等着就好。
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后首接带着浣纱去喝茶。
浣纱一碗茶水下肚,没一会儿就觉得眼花头晕不止,她甩了甩头,看着一个身子五个脑袋的,“王,王妃,奴婢好像中毒了...”
抬起一只手,重重落在她肩上,“傻丫头,只是蒙汗药而己,不会死的。你安心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王,王妃,为什么?”说完,浣纱就“咚”的扑在了桌上。
跟茶铺的大娘交代了几句后,就过来拿凳子上的包袱,看着桌子上昏睡的浣纱,她微叹口气,“傻丫头,你跟着我太危险了,所以我不能带上你,保重。”
1【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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