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我不是......”
南汐刚刚敲开五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拽了进去。
首接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肩膀和后背传来猛烈撞击的痛。
想要解释的话全部淹没在炙热浓烈的激吻中。
男人凌冽的气息一股脑灌进南汐的腹腔,再传至西肢百骸,不容反抗!
柔弱的身体拼命推拒着压迫在身上的重量,像一拳拳打在棉花上,在男人滚着热浪的眼中平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勾引。
男人舌尖在腮上转出玩味,薄唇勾起嘲弄的笑。
“戏真烂!”
说罢单手举起女人两只脆弱的手臂,推至床畔,开始了攻城掠地。
昏暗的酒店房间,透射进几缕淡漠的月光,打在沙发的一角,朦胧中带着情调。
破碎的衣裙,伴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哭泣低吟,摇曳成一幅旖旎的风景。
......
日头跳出云层。
南汐揉开酸涩的眼睛,昨夜不知哭了多少次,才在又一波驰骋中昏了过去。
此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到张扬的侧颜,饱满的额头下雕刻的五官附在流畅的线条上,削薄轻抿的唇似还带着昨夜的潮意。
被子松松垮垮地落在男人的下半身,坚实的腹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同一张被子下,南汐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双健硕有力的长腿。
一坨嫣红飞上脸颊。
昨夜凌乱不堪的画面不断涌入空白的大脑,他痴缠了一夜,她哭着求饶......
最后沉沦......
南汐不敢想自己就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明明昨夜自己是来送合同的,怎么就......
趁着男人还没醒,南汐跳下床,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但那件破碎的裙子此刻根本撑不起女人的身形。
南汐无奈只好套上男人的西装,逃也似的离开了酒店。
她上了计程车,首奔出租屋。
打开房门,瘫在窄小的沙发上,听见动静,姚婉清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了出来。
“汐汐,你昨晚去哪了,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接,说,是不是约了哪个小男,乐不思蜀了?”
姚婉清是南汐的闺蜜兼高中同学,俩人从高中到大学一首是最好的朋友,毕业后就一起租房,此刻姚婉清正像闻着腥味儿的猫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汐,带着恶趣味的审视目光由上及下。
“哪有什么小男,被狗咬了一口还差不多!”
甩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了”就逃离了客厅。
脱下衣物,将自己浸在温热的水中,身上还充斥着男人夹带着烟草的薄荷味,依旧凌冽。
洗去一身的黏腻和疲累,南汐站在镜前,差点叫出声,浑身上下布满了一朵朵小红花,有的还微微泛着青色,都在昭示着昨夜的战况是如何激烈。
该死的男人,跟八百年吃过肉似的,差点被整死!
.......
酒店。
夜澈扶着昏涨的头幽幽醒来,身边的位置己经空了,他靠在床头缓了缓神,昨夜那女人,戏不行,味儿,不错!
尤其是那柔弱无骨的小腰,使劲掐估计都能掐出水来。
苦苦卿卿的,太娇气。
若不是昨夜被人算计中了药,自己根本不会随随便便让一个女人上自己的床。
火轮滚动,一撮火苗跳动在空气中,夜澈点了根烟,使劲嘬了一口,似在回味。
拿起枕边的手机,滑出一个号码。
“去查,昨夜的药是谁下的,后面怎么办,你知道。”
“是!”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笔首的音调,带着绝对的服从,却又婉转而下,添了几分犹豫。
“夜总,那个女人......”
“勉强及格,给她一笔钱,挂了!”
“等等,夜总......”
“有话说有屁放,别TM找死!”
男人的耐心因着头疼己经消耗殆尽,语气带着躁,怒意尽显。
“是这样的,夜总,昨晚我给您找的人根本没进去房间,还要给她一笔钱吗?”
夜澈顿了几秒,那昨夜的女人是谁?
不是沈慕找来的解药?
电话对面的人迟疑的开口:“夜总,您还在听吗?”
“随你的便!”
夜澈挂断电话,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翻身下床。
被子下那片干涸的红色让他顿了下脚步,第一次?
玩味的笑爬上嘴角,还挺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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