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快吃完了村长却没看到谢锦鸢的影子。
“儿子,谢锦鸢呢?”
平时两人一起玩耍吃饭都是一起吃的,今天却没看到谢锦鸢村长有点担心。
顾宸渊此时正在低头往嘴里不停炫饭并没听到。
村长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他立马应激。
“别打了、别打了,我看了还不行么?”
“咳咳,我问你谢锦鸢呢。”
村长一阵尴尬。
“哦,不是打我啊,谢锦鸢不知道啊,我妈追我时候他就在澡堂门口傻笑,对哦,都快吃完了这傻子怎么还没来啊,我去找他。”
经过父亲的提醒顾宸渊才发现少了什么,他一首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两年来谢锦鸢一首和他一起吃饭风雨无阻。
“快去快回,晚点都没饭菜了。”
顾宸渊聊下还没吃完的饭菜奔向澡堂,因为家里和澡堂是反方向路上又被人调侃。
“哟,顾宸渊又去澡堂啊。”
“贼心不死。”
“看来打得还不够重。”
“去去去,说什么呢,我去找谢锦鸢,你们看没看到?都快吃完饭了还没来食堂。”
顾宸渊摆摆手示意他们打住。
“没看到。”
“我也没有啊,你俩不是形影不离么,你问我们我们问谁。”
“算了,我自己找找。”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顾宸渊不顾后面人的调侃来到澡堂,转了好几圈都没看到谢锦鸢,想着是不是谢锦鸢从另一条路去食堂了自己错过了,遂发微信给父亲。
“爸,没看到谢锦鸢啊,他去没去食堂?”
村长这时候听到手机响打开手机播放了起来,环视一周只有往外走的村民,并没有往里进的更别说谢锦鸢的影子了。
“没有,你给他打电话问问在哪呢,我手头还有点事,我先回村委会了。”
这时候村长发现对面妻子的脸色有点不对,老夫老妻了自然知道她隐瞒了什么。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
支支吾吾没说出来话。
“砰。”
村长敲了下桌子,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摆摆手。
“没事,都散了吧。”
“我、我说待会让我弟收拾他,他就往村外方向跑了,我没告诉我弟啊,我吓唬他的。”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头都快埋到桌子下了,偷偷斜眼观察的表情。
“你!”
蹭的一下站起身指着,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收起了手指攥紧拳头咔咔首响。
转了转手腕看表己经六点五十了,手头还有重要的工作没处理。
“你叫上你弟,和儿子出去找找,可别出了什么事。”
随后快步赶往村委会处理工作。
哭哭啼啼的通知了儿子和弟弟去寻找。
顾宸渊得到消息也是边往村外走边打电话,要是出事了他内心也会愧疚,因为正是他提出去偷看女澡堂的。
“谢锦鸢,谢锦鸢。”
顾宸渊一路喊着。
谢锦鸢此时正在村子外面几公里的一处乱葬岗上,躲在一个坟包后面的杂草中西处张望着。
“坏人,找不到,我藏起来了,嘻嘻。”
这个乱葬岗最少都有几十年历史,或许会更长,建村时候就存在了,这么多年以来也没见有人来祭拜过,己经是荒废了坟头长满了杂草。
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这是有一次和顾宸渊路过幼儿园时觉得好听让他帮忙设置的铃声。
“妈的,这傻子怎么不接电话啊?”
顾宸渊打通了却没人接,只好一遍遍的打过去。
谢锦鸢这时候也像魔怔了一样,跪在地上双手举着一块石头刨着泥土嘴里不住的喊着。
“挖呀挖,挖呀挖。”
这么多年被杂草根的渗透泥土己经非常松软,没过多久就挖出了一个大坑。
“铛。”
石头似乎敲到什么金属物件上,整个人都被反作用力掀翻在地,虎口吃痛手开,石头也不知道飞进哪堆杂草中消失不见。
寻找一圈无果,谢锦鸢没有放弃,用手继续挖。
手指挠在金属上发出滋滋的刺耳声音。
身上被这声音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谢锦鸢却还是疯狂的挠着。
肉体又哪是金属的对手,很快手上布满了血痕,血不断的滴在金属上。
血越来越多,逐渐汇聚成一汪小血池顺着被石头砸出的孔洞流了下去。
随着啪嗒一声,血滴进入到了金属物件里面。
“嗡。”
金属物件一阵颤抖,轰隆一声连同坟堆都炸开了,周围顿时金光大作照亮了整个夜空。
谢锦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轰飞出去,一头撞在那遍寻不见的石头上昏死过去。
顾宸渊在村口被这巨大的响声吸引,望向那边金光大盛。
“那……那不是乱葬岗么?肯定是刘傻子,谁家好人大晚上去那。”
他非常确定谢锦鸢就在那边,赶紧打电话叫舅舅张旺开车过来。
“咦,这是。”
谢锦鸢的意识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在一片混沌空间,周围灰蒙蒙的,只有远处有一丝亮光。
在这里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力,轻轻一跳就能漂浮在半空中,想下却下不来了。
谢锦鸢在空中做着蛙泳终于来到了发光之处,是一座几人高正在运转通红的丹炉。
“呲。”
丹炉的孔冒出一阵白烟,炉盖飞起,一颗金光闪闪玻璃球大小的丹药飞了出来停在谢锦鸢面前。
耀眼的金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只好用手遮挡住。
那特殊的香气通过鼻子钻进他的身体,这是从未闻到过的香味,仿佛有种魔力一样诱惑别人一口吞下它。
“好香啊,这个是给我的吗?大炉子。”
谢锦鸢虽然傻了两年最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
可是炉子怎么会说话。
“这样,我倒计时一下,你不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
“3、2、1,呐,你没拒绝我,我吃了。”
金光依旧没消退,谢锦鸢只好靠着鼻子嗅着药香找到丹药的方位。
“找到了嘿嘿,嗷呜。”
谢锦鸢张开嘴一口吞了下去。
“哇,奇怪竟然是冰冰凉凉的口感,不是刚从炉子里面出来的吗?”
正当他诧异的时候,身体燥热难耐不停出汗,一些黑乎乎杂质也顺着汗液从毛孔排了出来,傻了两年的他头脑也逐渐清明。
两年中的所有场景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不停闪过,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
“啊。”
谢锦鸢眼睛射出一道金光,痛苦的号角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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