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惊梦在线阅读

画堂春惊梦

《画堂春惊梦》是一部由一朵小翠花创作的女频小说。故事讲述了冷漠小世侯徐世骄和江南织造司的大小姐苏玉暖本是生死夫妻,但因为徐世骄的皇叔下了情人蛊,导致二人产生了嫌隙。苏玉暖被困在齐王府中,逐渐被齐王华尚裕引诱而陷入深渊,无法自拔。她爱上了齐王的温柔和轻盈的身姿。然而,齐王的爱却既浓烈又卑微,他在心中将苏玉暖视为清白如玉的存在,因此他爱她,但又怕靠近她。故事中充满了情感的纠葛和悬念,引人入胜。

《画堂春惊梦》精彩内容赏析

轿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洋洋洒洒的送亲队伍好不气派。可这一阵阵炮声也曾透过她的哀鸣,洞晓心意。母亲在送亲前交代她许多,可大多都是让她嫁作人妇后要如何守礼,莫要得罪人,开罪于苏家。兰生只在她上轿前匆匆看了一眼,只是那一眼便让人觉得两人之间先己生分的如同陌路人。子恒背她上轿时,偷偷抹了眼泪,她这些年百般疼爱的幼弟原来也长成了大人,可这往后便不能在他身边教导。她的乳母张氏,前几日给家里的祠堂上过香后便要陪她去凤阳。对这番情意,她不知该如何说,张氏对她说,以她的年纪和身体怕以后再也不能回鹿城了,可就算她日后埋骨他乡,也要陪着她。她说,这些年来朝夕相伴早己离不开她。于苏暖而言,张氏是比母亲更重要的存在。

车队走了好多天,苏暖只看到那个身穿喜袍意气风发的背影,到了凤阳府,又有好多礼要行,有许多人要参拜。她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路,幸而有他一路搀扶。此时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这个让她害怕的男人竟给了她归宿感。

待礼成回喜房时天己全黑,逐以同行的婆子丫鬟们都己退去,只留一贴身丫鬟在旁伺候。她顺手摸到了喜被下的花生,无聊的把花生掐出裂痕,又低头看了看那双紧致小巧的绣花鞋,只听有人声,便不敢再有其它动作。她透过红帘光影望去,只见有几位男眷谈笑而来。只听来人叨念,“不知新娘何等美貌,要叫兄长不远千里求亲。”那人又转身道,“还不止,还叫父王去请旨官家,才有了今日的场面。”见几人入房,她本想起身行礼,可又觉不妥,只得呆呆坐在床前。“好了,长念兄,莫要扰了新娘子和新郎官的美事,都说了你我贵族不能像普通百姓一样去闹什么洞房,这有失脸面。”见人这样劝阻,那人也只得作罢,挥袖道“无趣无趣,我们吃酒去。”

见许久无声,苏暖有些奇怪。她看着那几乎与她喜服相同的图案在跟随着主人的走动而变动,几乎连呼吸都变慢了起来。“又见面了苏小姐。”他语气慵懒,可苏暖却不敢怠慢,想要跪拜盖着红盖头也不方便。“不对,现在是,夫人。”盖头被揭下,只见那张脸在喜服的衬托下更加美艳,美艳这个词是很少用在男人身上的。他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的玉如意。苏暖缄口不语,他又道,“几日不见你的话少了许多。”苏暖闭目良久道,“妾并未见过侯爷,大婚之夜,妾这是第一次见您。”徐世骄露出赞赏一笑道,“即己是夫妻,自可坦诚相待。”他将坦诚二字咬得重了些,引人无限遐想。他伸手去摸她的发饰,“怎么,你的家人没有教过你如何给自己的丈夫侍寝吗?”

苏暖为他脱靴濯足,更了外衣。他就那样看着她的动作一言不发。苏暖对上他的眼睛,神色里有掩盖不住的惧意。“抬起头来。”苏暖举首,眼神却左右闪躲,“暖暖,新婚之夜为何不敢仔细看自己的夫君。”只见他话里带笑,却让她涨红了脸,他一面如同那日般摸他的青丝,靠近她的脸颊,一面去解自己腰间的束带。

侯府里规制宏大,庄严肃穆,新婚过后的头一天早上便是和徐世骄一起去给长辈们请安敬茶,彼时也有教规矩的嬷嬷来教她改口认人。几番折腾下来,她只觉得头昏眼花,眼下王妃在讲礼,小辈们要一一听来,她不时的用指甲来掐弄自己的手腕来提神。临别时王妃差人给她一木匣,里面正是一本小楷写的《金刚金》。原来做贵人家的媳妇是有行不完的礼和默不完的书的。

王妃本人凤眼慈眉,徐世骄的眼睛就随了他的母亲,其人神色刚毅,颇有气度。往面有传闻,说徐世骄性格暴戾,可这几日的相处中苏暖却觉得他是少有的柔情,这几日来总是向下人问候自己的饮食起居和喜好,就如同寻常百姓家的夫君一般体贴。徐世骄拿起她在桌上抄的书经道“我没想到,你的字写的是极好的。”苏暖说“侯爷谬赞了,妾的字登不得大雅之堂。”徐世骄蹙眉,“何故如此谦虚,整个凤阳王府可再也没有第二个女子能写出如此秀雅刚毅的字来了。人都说江南女子温婉,我却觉得是谦逊过了头,倒让人觉得过谦则伪了。”他拿起笔,学着她的字体写了来。

“官家最喜书法,我父也是,王府里上上下下有几百本书法大家的藏本,你的字入了我的眼可见练字时也废了许多心血。”苏暖道,“妾自幼时便写字,确实下了些功夫。”徐世骄道“那日你祖母说你西艺不通看来是假话。”苏暖道,“谁也不能夸自己小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她笑道,语气里有女儿的娇俏。“这几日难为你跟着上上下下来回的折腾,侯府里规矩甚多,我也怕你嫌烦。”苏暖连忙道,“妾身怎敢,既嫁与侯爷做妻,守这些礼是妾的本分。”徐世骄看起她略显苍白的脸色说,“听下人们说你病了好些时日,现在可好些了。”苏暖答“不过前些日子受了些风寒,早就好了。”徐世骄握着苏暖有些冰冷的手道,“小小弱女子却总不肯说真话。”

过了数月,便己入冬,这是苏暖在江南以外的地方过的第一个冬天。没有想到这凤阳的冬天是如此的寒冷,这几日逢变天,她又为府上小世子的生辰宴忙络的不可开交,每逢夜里都咳的厉害,她恐怕自己传染了徐世骄,提出要分房睡却被拒绝了。那人却说,本侯爷的身体哪能像你一个女儿家一样娇弱。夜里一阵咳嗽让苏暖睡不着,她起身,怕自己的咳嗽声惊醒了徐世骄。可发觉一旁早己空空。她正奇怪徐世骄的踪影,只见那人拿着汤碗便进了房门。

“怎么醒了?”徐世骄问道。苏暖没有答话而是看着徐世骄手中的汤碗道,睡眼惺忪道“侯爷饿了怎不差人侍奉。”徐世骄笑道,“并不是我饿了,这不是食物而是药,方才我见你咳的厉害便去厨房为你煎了药。”苏暖心中大骇连忙摆手道,“怎能劳烦侯爷亲手煎药,这不符合体统。”徐世骄蹙眉道,“我又不是给旁人煎,给夫人你煎药不是我分内之事嘛?快喝,别等凉了失了药效。”苏暖只觉眼眶湿润,自年幼起除了身边的乳母张氏便无第二个人对他如此体贴入微了。徐世骄端起汤碗,尝了两口,感觉到温度合适才喂给苏暖吃,“我自己来。”苏暖有些不好意思道,徐世骄挑眉道“都是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许是药苦,苏暖的眉毛拧到一处,介时有一颗蜜饯塞入口中,顿时便消了苦味。

徐世骄道“我幼时便不喜吃药,后来每每要吃药时便会吃一粒蜜饯,这样就不会那样苦了。”

“这几日我要外出,你在府里先养好身体。”徐世骄道,苏暖犹豫再三,不知那些话自己该不该说,看苏暖纠结的样子徐世骄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徐世骄问道。

苏暖环腰抱住他的身体,道“侯爷,妾虽不知道侯爷为何会娶妾,还让妾做正妻。可妾此刻却离不开侯爷。”

徐世骄笑道,“娶你是因为喜欢你,暖暖,别多想。”

“可那日我还伤了侯爷,侯爷非但没有杀了我,却娶我还说喜欢我,妾实在不敢相信。”

徐世骄忍着笑,道“暖暖,喜欢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呢,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妻子,你我同塌而眠又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次日,小侯爷亲自为苏暖煎药的事情己经传遍了凤阳王府上下,她侍奉王妃左右时王妃对她几句赞赏后又道“骄儿这孩子自小我可能是对他过于溺爱了,所以脾气有些暴躁。之前我和他父王也总是为其担心,那曾想这次下江南竟给自己挑了个顶好的夫人,也因此转了性子。”苏暖并没接话,王妃又道,“都说男子先成家后立业,现在想来老祖宗的话是半点也不差,暖暖你的性格又好,我甚是喜爱,这日后母妃对你也没有大的要求,只愿你能为世骄添些子嗣。”

午后苏暖又同下人一起打理藏书,又将有些受潮的书和字帖拿出去晒。“府上好多事都可以让下人来,哪里需要你亲自动手做这些小事。”其弟徐长念也打趣道,“之前长兄去了趟江南回来以后就常常魂不守舍的,原来是在鹿州遇到了像长嫂这般蕙质兰心的人。”

王妃无聊的翻看着苏暖在晒的一本书道,“妾在家时也常常给家弟晒书,这些年来己养成习惯,妾看这几日连日大雪,好多的书都受潮了,有些书连字迹都有些模糊,趁着今日好容易出了太阳不敢忙晒晒妾看着心里也急得晃。”

“要么骄儿能这般宝贝你,你这般七窍玲珑般的心容我也是招架不住了。”苏暖连忙道,“母妃莫要打趣我,妾身不过一介俗人,为母妃和父王和侯爷分忧都是妾身分内之事。”

这会江南来的夫人整个王府的人都是喜欢的。她美如珠玉,待人和善,为人谦和。就连一向挑剔的徐长念也对其赞誉有加。

是日,大雪。苏暖在屋内烤火百无聊赖之际打起了瞌睡,睡梦中苏暖感觉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腕,隔着衣服也感到了一股凉意。苏暖睁眼正看到了那张好看的脸,“侯爷。”苏暖的语气有自己掩饰不住的欣喜。此时屋里燃了许多炭火,与屋外的大雪相比有说不尽的舒适暖和,苏暖只见屋内站了一排的青衫仆人,她疑惑的看着他,他笑道“给夫人挑了些礼物。”

他拉着她的手,带她去看那些价值不菲的礼物。“此为云英紫裙,碧琼轻绡,轻盈飘逸,传说当年赵飞燕就是穿着此裙在飞榭上翩翩起舞的。有一种花叫紫英花,十分俏丽,与这件衣服的颜色十分接近。”见苏暖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惊喜徐世骄又继续往下介绍道,“暖暖,你再看这个,这个是河南的独山玉做成的玉莲,我见它与夫人你的气质很接近,特意买来的。”徐世骄看苏暖的表情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又道“这是。”没等徐世骄继续说下去,苏暖便没顾得人首接环抱了上去,“侯爷,妾想您了。”仆人们识趣退去,只留二人。

“路上有些事耽搁了,晚了两天。”徐世骄解释道。“我知道,这雪连下了两天了,大雪封路,定不好走。”苏暖说。

“在王府里一切都还习惯吗?”他握住了那双略冰凉的手关切道。

“一切都好。母妃和父王身体都安康,就是母妃总记挂着你,小叔的生辰宴己经办过了,邀了些亲朋在府上小聚了一下,霁月的字写的也愈发工整了,又会背了两篇诗赋。”

徐世骄柔声道,“暖暖,我是问你,总说别人做什么?”

“我也都好。”苏暖说,他抽出手来,倒了杯水,说“这些天我去了平阳,见了我的长兄。”见苏暖疑惑徐世骄解释道“平阳侯府的王爷便是我的长兄。老王爷前年过世了,他世袭了王位。现在是异姓王里最年少的一位。”

苏暖安静的看着他讲话,没有过多思考其它。“上次我们见面我受的伤便是因为替他取一件东西。”她没有料想到他会如此坦诚的说出这些事情,顿时有些无措,“你,不用告诉我这些。”她松开了抱着他的手道。

徐世骄叹了口气说,“之前我说过即是夫妻就要坦诚相待,我并没有要隐瞒你的意思,只是好多事情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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